“陆生少爷!”倒地的众妖,见小陆生竟然不怕死的,挡在那强大恐怖的神秘存在,全都发出惊呼。
众妖想要去救小陆生,但是,他们的身体却不受控制,毛倡妓抬起颤抖的手,想要去拉小陆生,可是,眼前是模糊的双影,抬手全都抓在空气中。
“陆生少爷,危险!”唯一没有受到霸王色霸气,影响的妖怪,可能只有小冰丽,凯撒从她身上感受到,那熟悉怪异的气息,放了她一马,小冰丽立即跑了过去,把小陆生挡在身后。
“呵呵,放心好了,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来找一个老朋友而已,嗯,算起来,他应该是你们的长辈。”凯撒轻笑道,没有任何的而已。
说话间,凯撒深深的看了身前的小冰丽一眼,小冰丽靠近后,那怪异的感觉,就变的越明显,让他有些在意。
“什么人!?”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从屋里飞了出来。
仔细看,这个小小的黑色身影,是一只小乌鸦?
体型非常的娇小,大概只有两个拳头大小,是一个人形乌鸦,穿着绣有奴良组代文的羽织外套,脖子上戴着一串念珠,身后一对羽翼轻轻挥动着,看起来很可爱,很像一个萌物。
乌鸦天狗,又名鸦天狗,传说中的天狗妖怪,因为有著和乌鸦一样的尖嘴和漆黑的羽翼而得名,有着高超的武艺,隐藏在山野密林中。
“!?”乌鸦天狗飞出后,看到青田坊等妖,近百只妖怪,竟然全都倒地不起,瞳孔一缩,明显非常的震惊。
这前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太大的战斗声响,青田坊等妖,竟然就被制服了,这个大胆袭击奴良组的家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啊!大家这是怎么了?”而随着乌鸦天狗,还有一个身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看到外面倒在地上的众妖,发出一声惊呼。
这个身影,是一名人类的女性,看起来三十多岁,虽然保养的很好,但能看出来已经步入中年了,看模样能看出来,有很多和小陆生相似的地方。
她的名字叫奴良若菜,是陆生的母亲,凯撒第一眼就认出来,她只是一名普通的人类,没有任何特殊的力量。
“妈妈!”看到若菜,小陆生叫了一声,跑到若菜身旁,被若菜抱起来。
“若菜大人、陆生少爷,小心,这家伙很危险!”鸦天狗立即挡在若菜身亲,警惕的看着凯撒。
说话间,鸦天狗拿出一根锡杖,挥舞锡杖,锡杖塔型顶部,附有大环套着数个小环,铁环碰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呼!’下一刻,三道黑影,猛的落下,呈三角阵型,将凯撒包围起来。
“父亲大人。”三个身影落下后,对鸦天狗说道。
这三个身影,竟然都是鸦天狗的孩子,两男一女,都是乌鸦天狗类型的妖怪。
老大黑羽丸,有着黑色头发的少年,不过,能看出来他的性格很认真;老二鸡冠丸,留着一头金色鸡冠头的少年,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长女是竹竹美,是一名带着眼睛的短发少女,看起来很文静,一丝不苟的样子。
他们三个的体型,都和正常人一样大小,要不是穿着古朴,手拿锡杖,还有身后的黑色羽翼的话,混在人群中,完全不会被注意。
更让人无法想象的是,他们三个正常体型的妖怪,竟都是身材娇小,很q很萌的鸦天狗的子女,妖怪真的是很神奇的存在。
“大胆狂徒,竟敢硬闯奴良组的本家,你究竟有何目的!”鸦天狗挥舞锡杖,指着凯撒,大声质问道。
鸦天狗的表情,非常的严肃,他的职责是负责侦察消息、护卫等工作,在奴良组的地盘上,竟然出现了,能够瞬间击溃青田坊等人和近百只妖怪,力量如此强大的存在,而他却没有得到一丝的消息,这是他的失职。
要是小陆生少爷,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真就是万死也不足以谢罪。
“人真是越来越多,闹得有点大了,这么久没见,一来就把他家弄得这么乱,那老流氓会不会生气?”凯撒没有回答鸦天狗的话,而是心里想着事情。
“其实,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来找人而已,找一个老流氓...”凯撒想着,开口说道。
不过,就算凯撒说这是一场误会,也没有人相信,毕竟,什么误会,一下子放倒了人家上百只的妖怪。
“啊!发生什么事了!?”而就在宅地内,气氛压抑严肃,凯撒和鸦天狗僵持着的时候,突然一个惊呼声,从门口处传来。
众人扭头,向门口看去,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小妖怪,大概只比手掌大一点,穿着普通的布衣,头部的位置,是扎起来的稻草束,左右两侧有着眼睛,浑身散发着一股纳豆的淡淡臭味。
这个小妖怪,凯撒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许久不见的纳豆小僧,仔细算一下时间,几乎有千年不见了。
而纳豆小僧看到宅邸的院子里的情况,那倒在地上的百妖们,被三鸦包围的凯撒,和鸦天狗对峙着,若菜抱着小陆生,一脸的错愕,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千年不见,凯撒还是x抗体改造后,变成的人们体态,不光外貌,气息也有了一些变化,纳豆小僧并没有认出凯撒。
“总大将,您快一点,家里出大事了!”纳豆小僧回过神来,慌忙的扭头就跑了,远远的还能听到他的呼喊声。
“唉唉,着什么急,家里能发生什么大事...”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一个瘦小的身影,慢悠悠的跨进大门,走到了宅邸中。
这个瘦小的身影,是一个小老头,身高一米都不高,穿着朴素的褐色服饰和一双草鞋,最吸引人的是他的头部,后脑勺非常的凸出,是普通人的十数倍。
虽然,看起来很年迈,但身体明显很硬朗。
“嗯?”这个小老头看到庭院里的情况,也不仅疑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