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寒和乔淼一致说紫薇的扮演者林心如最漂亮,司伟说小燕子的扮演者一看就是本色出演,他喜欢这样活泼可爱的,说的时候还看看王慧,意思是夸她就是这样的。
这些男生没人喜欢金锁,项寒说,她太能哭了。。。
我发现景彦没说话,就特特的去逗他,“如果是你,你选哪个?”
景彦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哪个也不选。一个蠢,一个更蠢。”
我听了这个答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
喝过腊八粥,我们就迎来了高三上学期的期末考试。
成绩和排名出来后我挺意外的,五科总成绩首次突破500大关。我很是感谢了'景老师'一番。其它人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提升,看来周末聚在一起,对学习也是有些帮助的。
景彦说我要是能稳定住这个成绩,或者还能再提升一些,本科基本就没问题了。
我也知道是这样。不过我并不能确认这次的成绩是运气还是实力。
只能说继续努力,下次考试如果还能过500,那就是实力了。
考完试,自然就放寒假了。
我们在严历家聚了十来天,因为王慧回富市了,所以司伟又成了光棍一个,不过他早已经不粘着我了。
景彦跟我们说他小年那天去庆市,司伟就感叹,那你和何汐也过不成情人节了。
我和景彦对这种洋节日从来不感冒,好像中国的传统节日我们也没正经过上一次过,毕竟都是要跟家人一起过的嘛~
所以听了司伟的话我和景彦只是对视了一眼,我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一直聚到了小年前一天,小年当天我就没有再去严历家了。
今年冬天我爸像去年一样,又批了很多的春联和福字,摆在了小姑家药店的外面。
聚会散伙了,我小年当天就去帮忙了。
ωωω _тTk án _¢ ○ 我父母从今年开春之后,就跟着专门招人去干农活的工头儿去打工了。
从春种夏忙到秋收,只有没活的时候才会去小姑的店铺前出摊卖库存。
冬天地里没活了,他们才又每天都把摊子摆了出去。自从我哥从学校下来,这个摊子就归他管了,摆上之后他会在小姑家药店里呆着,只在有人经过看货的时候出去招呼。
现在临近春节,我哥也把库存摊子收了起来,跟爸妈一起卖春联福字。
摆在商店门口的音箱里,每天都循环播放着孙悦的《欢乐中国年》,我们一家四口都穿的厚厚的,轮流去小姑的药店里取一下暖。因为都是薄薄的纸张,给顾客拿货的时候自然是不能带手套的,零下30多度的寒风中,手从手套中拿出来不过几秒钟就冻僵了。
我小时候生过冻疮,那种痒到骨子里的滋味真的是让人不想再尝试了。所以我每次手冻僵了就会抓一把雪搓一搓,这个法子是我姥爷告诉我的,他是建国前的老兵,现在已经去世了。
说起这个法子的事,是因为他看到我的冻疮后,对我讲起了当年打仗时迷失在了雪地里的事情,一晚上他就不停地走来走去,他说如果停下来身体就会慢慢变冷,被冻僵,直到被冻死在雪地里。
他当时就是用雪不断的搓手取暖,终于撑过了那个零下30多度的雪夜,也才有了我后来的六个舅舅和我妈。
所以虽然一个星期下来,我手指被冻的红红的,却并没有生冻疮。
三十这天我们收摊很早,全家人高高兴兴的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8点多的时候,我们围坐在火炕上,一边看着兔年春晚,一边包着十二点整时要吃的饺子。感受着全家人有说有笑、和谐温馨的气氛,我心里浮起四个字来,苦尽甘来。
十二点的钟声从电视中传出,窗外传来了震耳的‘噼里啪啦’声,各家各户都在这个时候燃放烟花炮竹,庆祝新的一年到来。我哥也拿着一挂鞭炮走出房门,我妈已经提前一些把饺子煮好了,等我哥放完鞭炮,我们一家四口一起吃了这顿1999年的第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