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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什么?”旁边便传来了一缕柔软的女声,怀中同具妩媚性感的娇躯。
“坚持锻炼,培养个好身体!”金易嘿嘿笑道,在怀中美女的发间深深嗅了口,这才道:“老婆,学到了什么东西没有?”
“很多哦!”伊眉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激动,又道:“估计明天你只能一个人回海华了,我得在香港处理下总部事务,顺便跟道雷先生他们学习一段时间!”
“嗯,能学到东西自然是好的!”金易抱着伊眉站了起来,对办公楼里的人打了下招呼,道:“再见了,各位明天见!”
“明天见!”琳娜笑着,宝石蓝的眸子望了望金易怀中幸福的小女人,有了些别样的情绪,嫉妒,向往,也许她自己都说不清。
等金易开着车奔驰在大道上时,伊眉好奇的在他口袋里掏摸了半天,拿出那块黑色巧克力块映着车里面的灯光看了半天,才腻到他身上问道:“这到底是什么?”
“你觉得呢?”金易知道她是明知故问。
伊眉的媚眼儿轻轻一转,道:“炸弹?”
“知道了还问我,该打屁股!”金易哈哈笑着拿过了巧克力块,公路外边是海,他将那东西砸上了海边上的礁石,滚落后跌入了海里,在车子开了五百米之后,伊眉听到了轰隆隆的一响,回头看时,海面上十几米高的水柱才刚刚落下。
亲眼见到威力后,伊眉不由有些花容失色起来,要是没被发现,爆炸之后。那自己和金易都是粉身碎骨的结局,如此想着时候,身躯便有些发抖了,不自禁抓住了金易的手臂。
“有我在,就不需要害怕!”金易淡淡地说了句。车速加快,在半个小时后便回到了寓所。临睡时,小女人分为热情。
“终于安静了,亲爱的!”伊眉又爬到他身上,小嘴在他脖子中吸吮出了老大一个红印,好像是奖励一个英勇作战的士兵的勋章。
“是舍不得我走了吧?”金易的手在伊眉光滑地背上摩挲,那种抚摸瓷器般的精致感觉无疑是最好地享受。
“道雷说得学习一个半月哩。周末记得来看我!”伊眉的身躯细长柔软,凹凸有致的曲线披上洁白的浴袍后就像起伏的白云。即使趴在金易的身上也覆盖不了一半地面积,轻轻柔柔的没有多少重量。
“嗯,看来得做一个月地周末夫妻了!”金易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却像磁石般吸引得伊眉不由自主将白玉般圆润小巧的耳垂凑到他的嘴边,想听更多一些。这个男人,当他走在大街上地时候,普通得像刚进城的民工。但在爆发时,便是控制全局的主宰,即使面前有强大地敌人,也总能淡淡的笑着应付,这不是盲目的自负,而在有着雄厚的实力做基础,能够让一直暗中主导着一部分世界金融秩序的大鳄们屈尊来到香港这个弹丸之地,只是为了给自己做家庭老师时,即使金易对她说明天想去竞选美国总统,她也能够勉勉强强的相信。
“宝贝,你走神了?”金易看看伊眉嘴角露出的笑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东西,那么开心,但手下可不慢,从浴袍的下摆潜入,凹凹凸凸的游行了很久,手臂一扬,那片白云般的浴袍就飞到了地板上。
黑色一直是伊眉内衣的主色调,代表着蛊惑,以及需要保护和温柔的包容,谁能在黑色的夜里忍得住不思念那情欲纠缠的滋味,谁不是黑色的夜里偶尔有伤感的情绪,可这一切都被黑色包容了,知道某个人喜爱的颜色也许就能知道这个人的性格,金易在很多时间里对伊眉都是一种保护欲和占有欲的情绪,而在情绪濒临失控的时候,也是她能够包容他的负面情绪,女人就是如此矛盾的动物,自私和无私并存,需要保护的同时也会拥有对弱者的同情心,伊眉可能不知道,她浓浓的女人味已经成了让金易上瘾的酒香,甚至只要闻着她发丝间的清香,伊眉便会被他的反应弄得尖叫出声。
“硬硬的,顶得好疼!”伊眉皱着眉,被小腹处碰触的坏家伙弄得心慌意乱起来,甚至都没提防金易在其他地方的偷袭了,等醒悟来时,胸前双峰已经尽在金易掌握之中。
“坏蛋!”伊眉极力撑起身子想要脱离他的魔掌,甚至已将那对浑圆的乳儿拉成椭圆形的圆球,哪知腰肢才稍
些距离,那久受压迫的小金易已经不甘压迫的站了起敏感的大腿内侧微微擦过,让她瞬间变得浑身娇柔无力,在双臂无力支撑之下,又趴回了金易的胸膛,但是,随着一声**响起,下边那个温热柔软的所在已经在下滑的时候被某个家伙莽撞闯入了,这一会,痒痒麻麻,疼倒不疼,却比疼更难受。
金易哈哈一笑,道:“我女人原来这么心急的,竟然忍不住吃进去了!”
“你胡说!”伊眉羞得满脸通红,螓首微侧,想要躲避男人火辣辣的眼神,却被金易用手轻捏着玉颌吻上了小嘴,那有着火热气息的大嘴充满侵略性的磕开牙关,追逐起丁香小鱼起来,伊眉骤然受此袭击,微微眯着的凤眼陡然睁得溜圆,然后又细细的眯上,轻声喘气起来,但心里头仍留有两分清醒,柳腰摆动了几下,想要那赖在里边的家伙甩出来。
“光占着地方不动弹,只知道惹得我难受,倒不如赶你出来!”伊眉如此想着,一边却接忍受着金易的上下其手,这本是只需要一个微小动作就能达到目的,但伊眉想要摆动腰肢摆脱的时候,又在想,要是没了那家伙,里面会不会空虚呢?
如此犹豫再三,在她快要得逞的时候,察觉伊眉小动作的金易眼里就有了些坏意,抬起粗擦的手掌在那白皙酥嫩的臀峰上便是一巴掌,伊眉受此惩罚之下,腿儿便没了力气,里边那家伙不退反进,反而直抵最深处,碰撞了花心,那种强烈的刺激里带着的少许痛感顿时让她差点流出泪来,但嘴儿已落在金易口下,话在喉咙里打转说出出来,酝酿了半天,好不容易吐出一个音节,却是一声细细的呻吟,只因金易已经开始冲锋,那家伙已经发威了。
良久,良久,良久了三次后,伊眉勉强撑起无力的身体想要投了,但只是落入了金易的魔爪中,“老公,我挂起白旗了!”,伊眉软绵绵的挥舞着白色的浴袍当降旗。
“宜将剩勇追余寇,不可……”金易坏笑着胡乱用了两句诗,翻身又压住了女人娇柔的身子,经过了初开始的狂风暴雨之后,现在只是和风细雨的滋润了,他知道她还想要,只是脸皮薄下的例行推却罢了,女人心口不一那是天性,当她嘴上说好的时候,可能心里不愿意,但心理愿意的时候,嘴里边经常扭扭捏捏的说个不字,伊眉这个小女人便是如此,在羞羞答答的推了几下后,又终于用藕臂搂住了金易的脖子,开始又一次销魂的浅吟。
她平日里在公众场合时,时时刻刻都是优雅有礼,热情洋溢的那种,但私下里,尤其是和金易相处的时光里,却羞涩像个大家闺秀。
在床像淫妇或许是最能够满足男人欲望的,但是在床像淑女的话,那种柔柔弱弱的表情配合一种欲拒还休的羞涩,加上着腮边泛起桃花般红晕的媚态,却能激起金易的征服欲和保护欲两种矛盾的感觉,无疑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荒唐一宿之后,伊眉开车送他到了港口,小女人明显有很大点不舍,要他在车里抱了良久,才推着金易下车。
“记得要乖,按时吃饭,别忙得不睡觉!”金易此刻比家庭主妇还要啰嗦,他发现自己很有做保姆的潜质。
“嗯嗯!”伊眉的头点成鸡啄米似的,从车窗里探出身子,叮嘱道:“不要去沾花惹草哦,还有,记得每周周末必须来看我!”
大汗,金易听着老婆的叮嘱也是将头点成个鸡啄米似的,娘子有命不敢不听啊。
“这才乖,奖励一个!”伊眉媚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金易只得像无数次上班前的分别一样,将脸乖乖的凑到伊眉的嘴前,让她那玫瑰色的樱桃小口咬了一下唇角,不是亲,是咬。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记得手机不许关机哦,不然我就认为你是去和别的女人幽会去了!”伊眉又细心叮咛了一遍,这才扬扬手道:“好啦,快坐船去吧,我上班去了!”
金易这才如逢大赦,拿着伊眉给他买的大包小包跑向了码头,差点就赶不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