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古国皇上虽然邪笑,但是表情上还有些痛苦,面容有些褶皱地说道“呵呵,想知道的话就先让他把手从我肚子上拿开,还有把我治好,再有把公主交给我。”
接着天古国皇上把视线从叶城的身上移开,看向蹲在大床前面的曹柔继续说道“我已经忍不住要玩弄公主那如牛奶一样白的身体,如果你能做到这些我可以把事情全部告诉你”
面对现在还把曹柔当作交易的天古国皇上,叶城愤怒了。
他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天古国皇上,双手紧紧握拳,想一拳打向天古国皇上......
忽然,在他准备想出拳的时候。
面前的天古国皇上出一声嘶声裂分的惨叫声“啊......!”
叶城听到声音惊讶的看过去,顿时一脸惊讶!
天古国皇上的表情狰狞,应该是极度的疼痛,但能让天古国皇上疼成这样只有一个可能。
他低头看向天古国皇上的肚子,看到那只插在肚子里的右手正在扭动,接下来他顺着那只手往回看,看到肖孤一脸愤怒的样子。
叶城奇怪的问道“大将军,你这是在做什么?”
肖孤愤怒的说道“根本没有什么危机,他不过是想用这个借口来让你放了他,你千万别上当”
叶城听到肖孤这样的话,心里深思一会。
肖孤说的话不没有道理,现在天古国皇上的命握在肖孤的手上,几乎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在这么危机的时刻下,人会想利用一些事情作为把柄牵制对方,让对方不把自己杀死。
但是从天古国皇上的表情来看,似乎真的有什么危机一样。
越是这么想,叶城越是思路混乱,他无法断定天古国皇上说的话的真假性。但要真的有危机从四面八方出现的话,那就不只是他们的事情了,而是关乎整个天古国百姓的事情。
“呵呵,如果你们真觉得朕所说是假的,那就把朕杀了吧”天古国皇上低头语气低沉地笑着说道,接着他抬起头一副痴笑的样子看向叶城。
这笑脸更让叶城无法安定,内心越来越混乱。
忽然,曹柔坚定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肖叔叔,不管接下来天古国出现任何的危机我都可以应对,请杀了他”
“是,公主”肖孤回答道。
这话顿时吓坏了天古国皇上,他露出一副恐慌的表情看向曹柔,喊道“你离开天古国那么久,真的以为能重回皇庭吗?就算你回来不也是和其他的正统皇室一样继续欺压百姓,我虽然是非正统皇室,但也是做着和正统皇室一样的事情......”
现在天古国皇上慌了,一直在不停地说着,把之前正统皇室的所作所为说出来,而这也都是一些不光彩的事情。
之前天古国由正统皇室统治时,天古国的百姓就已经处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之中,在非正统皇室统治的时候,这些事情并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了。
听到这些事,叶城大为震惊!
他回想到之前太上皇奄奄一息的时候,在托付曹柔时说的话。
怪不得当时太上皇会说正统皇室必须要有一位善良,会对百姓好的人来继承。现在叶城明白了,太上皇是想改变这一切,把天古国治理好。
如果是对百姓好,叶城相信曹柔能做到,但是治理国家,对于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执政能力的人来说,实在太困难了。而且曹柔之前只是一名酒馆掌柜,整天只跟一些粗鲁的酒客打交道。
叶城越来越不放心。
曹柔在后面轻轻地把太上皇放在地上,然后向叶城走来,站在叶城和肖孤的中间,愤怒地看向天古国皇上,笃定地说道“这无需你担心,在我的治理下,天古国一定会好起来,不会再让百姓受苦了。而且有肖叔叔帮忙,不管有多少危机从四面八方出现,我都能迎刃而解”
面对不管如何威胁,曹柔都不改变主意。
天古国皇上更加慌张和着急了,他瞪着一双眼睛看向曹柔怒吼道“你......!”
话还没说完,肖孤抽出右手,连带着一些内脏。内脏在右手掌上不停地在滴血,看起来十分恐怖。
叶城在一旁看到那只沾满血的红色手掌,而且手掌上抓的一根肠子还连着天古国皇上的肚子,看起来更加的可怕。
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向天古国皇上。
现在天古国皇上的头已经垂在双手之间,已经失去了意识,没有了刚才那愤怒的样子。
面对曹柔做出任何的决定,叶城都会坚定地支持,他之所以会如此的恐慌是因为看到那些内脏被抽出来,而且还担心那四面八方而来的危机到底是什么?
叶城战战兢兢地扭头看向曹柔,询问道“曹柔,现在该怎么办?”
一旁的肖孤把手上的内脏丢掉,然后面向曹柔下跪,恭敬地说道“公主,老臣定当竭尽全力完成太上皇的遗命,帮公主夺回皇庭。”
曹柔听到声音,赶紧转身想扶起肖孤。
但就在曹柔的双手碰到肖孤双臂时,在大床外的白衣军和肖家家丁,纷纷面向曹柔下跪,恭敬地说道“皇上”
几十人同时说道,声音有些响亮,他们好像已经无所顾忌了。
曹柔一副意外的表情转身看向大床外面。
接着跪在曹柔面前的肖孤也说道“公主,从此刻起您就是天古国皇上,老臣一定会辅佐您,稳坐天古国皇帝的位置”
曹柔脸色有些慌张地看回肖孤身上,说道“多谢肖叔叔,请肖叔叔先起来”她双手扶着肖孤的双臂,往上用力。
但是肖孤好像不愿意起来,跪在曹柔面前,双手作揖地继续说道“公主,您现在已经是皇上,请不要再叫老臣肖叔叔了,这有**份”
“肖叔叔,现在我成为皇上的路还举步艰难,我想成为一名爱护百姓的皇上,我就必须对身边的众人平等对待。”曹柔道。
这时候,一直在门口上守着的白衣军,冲着大床方向小声地喊道“不好了,外面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