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艺对手机下完命令后,又用肩膀撞了一下古朕的后背,随后小声地说:“古老别傻愣着了,小城儿喊你呢”
说完话的李艺面对着监斩台下那群苦苦哀求的增值士兵,样子有些不自在,好像想掩饰什么一样。
而古朕被撞了一下晃了过来,但他显得很紧张,眉头紧锁的望着前方。之所以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因为古朕心里有些事情还不能告诉叶城,但他记得刚才自己露出了让人怀疑的表情意。
而这个表情肯定是被叶城看到了,所以为了让叶城不再继续往下怀疑,将这事掩盖过去,他得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古朕向左边转身望着叶城,严肃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说:“城儿,怎么了?”
叶城对于古朕这掩饰的样子没有过多在意,他看了一眼古朕便移动视线望向李艺。他有些在意李艺那浑身不自在的举动,像是想掩饰什么一样,这个古朕很像,好像这两个人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一样。
越想越不对劲,叶城又扭头看向右手边看着,剩下四名站在古朕与李艺身后的老头也有些不对劲。他们不敢直视叶城,而是避开了看向古朕和李艺身后。这就更加让叶城感到怀疑了,现在他可以确定这六位老头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只是现在并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要是自己想多了,那到时候就更加无法解释了。
所以叶城还是先决定先多了解一些情况后再说,他慢慢扭正头看回古朕身上。
就在这时诸子定后退一步站在叶城侧身旁边,他前身对着那些跪地的增值士兵,头却看着天上,略显慌张地说:“小师傅,飞机停止轰炸了”
而诸子国也背靠过来,双手依然握拳放在胸口上戒备着,说:“小师傅,这算不算是我们胜利了?”
此时的叶城还严肃的望着古朕,他现在心情很复杂。因为古朕那奇怪的笑意加上不知道六位董事想掩饰什么,所以这更让他焦灼。还有就是他会为那些在炮火中丧生的人而感到难过,他并不是很认同用现代的军事力量去炮轰这些增值士兵,但如果不这么做那被抓的就将是他们,所以为了活命叶城只能这么做。
而现在增值士兵面对破坏力如此可怕的现代军事力量已经放弃了抵抗,那就没必要继续武力去解决眼前的问题了,应该用更加温和的办法,那就是说服。
叶城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所以他缓了缓,说:“爷爷,能不能让我对这些士兵说几句话?”
古朕因为刚才自己的笑意让叶城感到怀疑,现在还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去掩饰,但要是增值士兵能转移叶城的注意力,那他就求之不得。所以为了让叶城尽早忘了刚才自己的事,他微笑地说:“城儿,用你的办法去了解这件事吧”
有了古朕的允许,叶城面目严肃的转身面对监斩台下方。他慢慢扭头看了下周围的情况,周围已经是狼藉一片,狼烟四起,地面被炸得坑坑洼洼的到处都是尸体,如同尸海一般。
整个场面就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恶战结束后最痛苦是不是那些已经死去的人,死人可不会伤心,最痛苦的是那些活下来的人。
那些活下来的人需要承受巨大的恐惧和痛苦,明明战友就在面前他们却无能为力,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战友死去,那种无助的痛苦是用言语难以形容的,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有的人活下来还同时需要承受身体带来的伤痛,有的一辈子都不能走,有的一辈子都需要躺在床上……
这样的人生比死了还痛苦。
叶城无法理解现在那些活下来的增值士兵内心的感受和痛苦,但是他心也会痛。当看到遍地尸体的时候他心也会隐隐作痛,会为那些死去的增值士兵或百姓而感到难过。
只是当时不那么做,他们也会有危险,所以这并不矛盾。
叶城缓了缓内心悲伤的情绪后,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大喊道:“各位!”
因为那些增值士兵都处于悲伤中,所以声音过小是不会让大家听到的。叶城这声如嘶吼一般的喊叫发出后,最先看过来的是面前那全刚被解开定身的增值士兵。这群增值士兵刚才被定住没有看到第二次轰炸的场面,所以内心的煎熬小一些,只是当他们解开定身后转回头看到那遍地的尸体,心里依然疼痛难受。
而那些在哀求哭喊着的增值士兵也都开始一个个扭头看向叶城,头盔下的他们是无助的,是满脸泪水的。现在的他们就像是等待被宰杀的小羔羊,而他们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根本不想再反抗。
就算增值士兵是小羔羊,叶城也没有要宰杀的意思。
叶城望着面前的增值士兵,声音沉重且高声喊道:“能看到你们如此忠心耿耿,我真的很高兴,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这是不是愚忠?”
说完这句叶城停顿了下,停下来看看那些增值士兵的反应。只可惜都是一个个铁皮疙瘩,根本看不到有任何表情。
看到增值士兵身体杵着一动不动,而久久未有声音发出,叶城就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胸口,说:“我是萧国通缉的犯人,而罪名就是谋杀太子”
说到这叶城便将右手指向天空,接着加大语气说:“罪名一直都在,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罪名是三皇子也就是你们的皇上加害于我的。太子的死是三皇子一手策划,目的就是阻止太子登基而自己可以顺利坐上皇帝的宝座。
三皇子的残忍不止这些,在杀害太子后先皇还在,三皇子又起来杀意开始弑父夺位,这才顺利坐上皇帝的宝座。”
叶城缓了缓,接着说:“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三皇子弑父夺位而你们却什么都不知道吧?这是因为……”
叶城将右手往下指,指着远处一名穿着增值甲的人身上,说:“因为他!是他书信告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