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皓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话!”嫩末气呼呼的瞪着王子皓。
“我有在认真听。”生怕嫩末会推开他般,王子皓大掌一握将那盈盈丰满罩的严实,“你继续说啊!”
白了一眼王子皓,嫩末想了想继续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先是听的你的声音,我那时候觉得你一定是个非常严肃非常面瘫的人。”
“面瘫?”王子皓的大手一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面瘫的意思,他不满的拧眉,“怎么是面瘫?我像是面瘫吗?”说完还亲亲嫩末的脸颊咬咬嫩末的鼻子,占领一处高地的大手更是很不爽的用揉捏的方式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你的确不是面瘫!”见王子皓在揉捏着自己的那一处,嫩末恨声道,“你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下流又无耻的大色/狼!”
“好啊你,原来是在拐着弯儿的说我呢。”
这真真是瞌睡了递枕头,王子皓正愁着怎么才能吃到大餐呢。
饿狼扑虎般的扣住嫩末的双手,王子皓头俯在嫩末那不知不觉解开的衣襟前就是一顿啃,“看我今日不好好惩罚你。”
“王子皓你这只大色/狼,啊,呜呜呜呜……”
迫于王子皓的淫/威,嫩末后来喊出来的已经成了软绵绵的嘤/咛声!
受嫩末这话的影响,王子皓在饱餐之后搂着怀中熟睡的人儿想啊想,竟然想不起自己初见嫩末时的样子。
唔,好似那时候,他是想着暴龙不知道喜不喜欢这白嫩嫩的小兽来着?
这想法可真不能让嫩末知道呀。
王子皓搂着怀中白嫩嫩的小兽下定决心日后嫩末要问起一定重新编个印象凑数,嗯,嫩末爱听好话,到时候多说几句好话!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嫩末第二日清醒的时候王子皓已不在身边,本想着继续睡个回笼觉,可今日貌似是王子皓举行登基大典的日子,狠狠的磨了磨了牙,嫩末腰酸背痛的爬起身子。
紫鸾宫殿一夜之间每个地方几乎都挂上了喜洋洋的红绸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结婚呢。
嫩末站在台阶前愣愣的瞅着树上挂着的那些用红绸编的花朵。
怎么她觉着这就和在梦里一样,难不成王子皓是想给她个惊喜,今日要和她成亲?
“姑娘!”紫园抬眼瞅了瞅日头,真怀疑日头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嗯!”嫩末点头,涣散的目光一点点凝聚在一起,心中蓦然失笑,看来自己真是白日做梦呢,竟然冒出那样的念头,“阿庆哪里去了?”
“阿庆少爷还没出房间。”
“哦。”嫩末应了一声,“我要羊杂汤!”
“羊杂汤?”紫园懵!
着人喊了阿庆,两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羊杂汤,吃饱喝足的嫩末这才想起自己的某个院子里貌似还住着个叫静如的娃。
不过紫园说那娃和王上一起下了山。
这个兽人时代是没有什么从一而终,更没有什么所谓的绿/帽子,尤其是静如只是一个妾,面具男的一个姬,昨晚出了那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王子皓将面具男的这个姬带进宫中,把所谓的荒唐事儿改成一件人人羡慕的风/流韵事。
“阿庆,你有什么打算?”
坐在紫鸾宫中最高的一处阁楼顶部,嫩末好似能听到随风而来的号角声欢呼声般,这种杂乱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让她微微失神。
阿庆有点恐高,他双手紧紧的抓住横梁,嫩末这问话太过突然,好似一直都是他在问嫩末有什么打算,也一直是他在跟着嫩末的脚步走,他想了想后犹豫着反问嫩末,“姐呢,姐你有什么打算?”
嫩末失笑,“好像是我先问的你!”
“我没什么打算。”阿庆就笑的腼腆,“我,我也不知道。姐姐你呢?”
“我啊!”嫩末侧耳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那遥远的,却又近在耳边的声音,“我就想着我以后这肚子里出来的是条蛇还是颗蛇蛋!”
阿庆:“……”
“阿庆,我觉得我最近肚子大了很多,你说有没有可能我肚子里是很多颗蛇蛋,或者是很多条蛇!”
“有……”阿庆犹豫着思索,“有这种可能!”
嫩末瞪眼,直溜溜的盯着阿庆,“真的假的?阿庆啊,你可不要骗我呀!”
“不过这种事太少了!”见嫩末一脸的崩溃,阿庆忙改口,一脸坚定道,“姐姐你别担心,这种事太少了,几乎不可能的!”
“真的很少?”
“很少,几乎没有这种事。”
“那就好!”嫩末松了口气,她又倾耳听了一会,徒地又自言自语,“真厉害,这么折腾都没有折腾掉。”
“姐,你说什么?”阿庆没有听清。
嫩末忙摇头,“没有,我是说你不是还想炼药吗,你先下去,我再在这里呆一会。”
“哦!”阿庆点头,想起师父给他每日分配的那些任务,他就头大了,“姐你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嗯!”嫩末笑嘻嘻的点头,“得啦得啦!我们的小炼药师赶紧的,下去炼药去,别你师父回头又说我诱!拐未成年孩纸!”
阿庆的脸蛋儿立刻就红红的,闷闷的自言自语了一声,跳下了阁楼顶,一步三回头的转过走廊不见了踪迹。
一直到阿庆的身影离开,嫩末才收了脸上的笑意,淡淡道,“出来吧!”
阿庆坐过的地方出现了一袭火红色衣袍的男子。
“小末末你想好了吗?”男子的粗爽的声音里是无法抑制的兴奋。
“楚!”瞅着楚彻这兴奋的小眼神儿,嫩末觉得自己的头嗡嗡嗡的就大了。
为什么她被男人甩了,楚还能这般幸灾乐祸!
唉,楚和她分明不是一个阵线的。
分明不是一个阵线的呜呜呜呜!
“小末末,你,你说了你想好会叫我,你现在叫我是想好了吧,小末末那么聪明,又那么厉害,一定是想好了!”楚彻伸手欲将嫩末揽进怀里,“小末末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对你做出这种事的,你就是我唯一的小末末。”
嫩末手一推,将楚彻伸过来的手推开,“楚,楚彻,楚彻,我就怕你这样,你一这样我就怕,特怕!”
“小末末,你这样真不像是在怕我,你就是在伤我的心,在伤我脆弱的小心肝!”楚彻伸手捂着胸口,一脸的心痛。
“楚!”嫩末沉默,她丝毫不怀疑楚彻这看似玩笑般话语的真实性,这就使得本来心中郁郁的她越加难受的喘不过气来,“对不起。”
对不起,拒绝的话我实在无法亲自说出口,可是仍然希望你知道我的态度。
对不起,每个人都有心中的唯一,我是你心中的那个唯一,可你却不是我心中的那个唯一。
楚彻身子一顿,他其实希望嫩末生气,甚至希望嫩末打骂,他真不愿嫩末这样焉不拉几的对他说对不起,使得他的千言万语瞬间就像是卡在了咽喉处一般没法说出。
“小末末,如果我是他,我会只有唯一的一个你,我会很高兴很高兴,高兴的做梦都会笑醒。”楚彻长出了一口气。
听似傻傻的话语,却在他说出的时候整颗心都提了起。
“对不起!”
回答他的依旧是这三个字。
蓦然的,楚彻终于发觉这个世间他最怕的是什么了,他最怕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看似短短的三个字却像是千万把刀子一般刮在他的身心每一处。
心重重的落下,落在了一个未知的某处。
远远的,号角声鼓声再次响起,还有人们的各种欢呼声。
“我想最后一次见他!”嫩末徒然又出声。
楚彻没有回应,他的心一直在下坠,一直坠,让他有种想伸手捂胸的冲动。
嫩末后来,还是没有进皇城,也没有见王子皓。
王子皓嘴中所谓的强者,其实根本由不得王子皓来指挥,那两人只负责王子皓的生死,所以在这种时候,就是王子皓给那两人千万道命令,也把那两人指使不到嫩末的身边。
王子皓忽悠嫩末的时候,绝对没想到嫩末也在忽悠王子皓。
在马车里的嫩末,突然就想:若是王子皓看到她不在会是什么表情。
会是什么表情?
失望、愤怒、伤心?
嫩末笑,她对着马车顶无声的笑,嫩末啊嫩末,你这样想有什么用呢,你已经离开他,开始了你广阔的潇洒的生活,你不要再想他了,你不要再想他!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多想想你肚子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楚,楚!”嫩末扶着车门探出头唤赶车的楚。
“小末末怎么了?”楚彻扭头瞅着嫩末一脸的急意,他只以为嫩末出了什么事,所以眼中立刻也无比的焦急,“哪里不舒服?晕车吗要不坐我肩膀上好不好?”
“楚,我想是酸菜鱼儿。”想起酸菜鱼儿,什么王子皓,什么蛇啊蛋啊的全被嫩末抛在了九霄云外,她泪眼汪汪的瞪着楚彻,“我想吃酸菜鱼儿!”
楚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