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重生成包子妈 呲龙
太阳刚在天边露出几缕白光,夜晚还没有完全褪去,就听一声长鸣划破寂静的天空,惊起一群飞鸟,雄性们都纷纷出门一探究竟.徐慕拿了武器就要去,被德兰关在家里,这个声音他至死都忘不了,是呲龙。
嘱咐徐慕拿好武器,如果看情况不对就带着孩子们先走.这根本就是交代遗言,徐慕哪接受的了这个,在他不停的追问下,德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呲龙";,徐慕腿一软,坐在地上.
伴着震的大地微微颤抖的脚步声,呲龙出现在大家面前,所有人在看清楚了呲龙的真面目后无不倒抽一口凉气,以前只听说过的呲龙活生生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徐慕透过窗户仔细打量着,呲龙的个头不高,但是很长,比桑格的大号兽型还样长,很强壮,果然如描述的那样,头上长着两只类似鹿角的角,身上鱼一样的鳞片,四只像鹰一样的爪子,还有一对长毛翅膀.如果是平时徐慕激动的要死,现在他顾不上激动,心里在默默的祈祷.
德兰打量着呲龙,有几个牙齿已经掉了,眼睛里也笼罩着一层白雾,身上的鳞片也有陀螺,爪子上的指甲也不全,翅膀上的羽毛也不整齐了,能看到断裂的痕迹,整体的动作也相对比较迟缓,这是一只年老的呲龙.
即使如此,大家也都不敢掉以轻心,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是以有翼族为一组从天空中开始进攻,另一部分是以德兰为首的兽人从地面进攻,还有一部分是人型手持武器进攻,分配好后就开始像呲龙发起全面的攻势.
年老的呲龙在动作上没有年轻的呲龙灵活,可力量还是不容小视,天空中的有翼族们向下俯冲,一尾把扫过,就纷纷跌落在地,地面上的就更不用说,爪子轻轻一拨拉都能翻个个.倒下来再起来,勇士们前赴后继的向呲龙扑上去.
屋里,柯特和菲斯也要去帮忙,被徐慕揪着尾巴给拽回来";你们还是孩子能去干嘛?没看到那么多成年人都对付不了,你们去就能对付的了了?还不是给他们添乱,知道你们想帮忙,我也想帮忙,但先想清楚自己的能耐,是不是能帮得了他们再说.";
这话说给孩子们也说给自己听,徐慕也想去帮忙,恨不得拿着剑就冲上去,冲着呲龙的脖子就砍,可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去了也是给别人添乱,现在他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好孩子们,看好他们,不让这些热血青年们,一激动就冲上去.
柯特和菲斯急的直磨爪子,徐慕把所有一切可能出去的门,窗全部关死,看着他们,不让他们一时冲动的跑出去.外面的战斗还在继续,能听到兽人们倒地的声音,也能听到他们受伤后的呻吟,徐慕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害怕,也痛恨自己在这种关键时刻帮不上忙.
战斗还在继续,兽人们使用车轮战,一波上来一波再上,呲龙明显体力下降,有点撑不住的感觉.桑格从空中向下俯冲,朝呲龙喷毒液,几滴毒液刚好滴进了他的眼睛里.呲龙吃痛,叫着乱晃头,桑格躲避不及,被一下撞到地上,就听到咔吧一声.
德兰的身上也满是伤,有的地方已经露出森森白骨,额头的伤还在不停的流血,鲜血流下模糊了视线,他抬头看,呲龙正仰头长鸣,脖子下面竟然没有鳞片只有□的皮,来不及多做决定,抓起旁边的一把长剑,一跃而起,狠狠的刺进呲龙的脖子,抓着剑柄往下一用力,锋利的长剑把呲龙的脖子
划开一长道口子,鲜血瞬间喷了个满脸.呲龙痛苦扭动身体,想把德兰从脖子上甩下去,德兰抓紧了不撒手,又一用力,伤口更深也更大了.
趁这个机会,其他兽人一涌而上,尖牙利爪和各种武器纷纷刺进呲龙的身体,不受欢迎的入侵者倒地不动了.停了一会儿,费奇上前,确定呲龙没有呼吸后,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躲在家里的雌性和孩子也都出来找寻自己的父亲和伴侣.
徐慕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看到德兰的伤还是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赶紧拿止血的药,德兰一直笑着说:";没事的,不疼,真的.";
越是这样徐慕心里越害怕,从来没有过的恐惧感笼罩在他周围,他不敢想,这些伤如果偏一点会是什么结果,黑着脸说了一句";你闭嘴.";
德兰理解他的心情,乖乖的闭嘴,只用眼神交流.
兽人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伤,被担架抬下去的也不在少数,桑格就是一个,被那一摔,摔断了腿,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在床上养着了,费奇心疼的直抽抽.
战斗结束了,剩下的就是打扫战场,分享胜利品,呲龙浑身都是宝,个头又大,每家都能分到不少.这只年老的呲龙,肉是不能吃了,太老太费牙,皮可还好着,每家都分到一大块,最重要的是骨头,做骨刀做首饰都是永久不坏,只是现在徐慕没那个闲心,一心都扑到德兰身上每天换着花样的做营养
餐,炖骨头汤,换药那些更是亲力亲为不让别人插手.
德兰的伤,伤在外面,兽人的皮肉愈合能力还是比较强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基本愈合,可以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一些需要用力的事还是不能做,以免伤口会裂开.徐慕这会儿才算是放心了,拿着分到的那几块呲龙骨开始琢磨.
给柯特做一把骨刀,这是他一直念叨的事,拿着骨头比划了半天,放弃了自己钻研,决定去找鲁伯.在他家呆了一上午,听的是头昏脑胀,什么铸型,打磨,雕刻,这些词摆在他面前,他认识它们,它们不认识他,还得自己琢磨.
一边做一边回忆鲁伯所传授的各种技巧,两天后愣是让他做成了一把刀,好吧,样子是丑了点,做工是粗糙了点,好歹是他亲手做的.当他把骨刀给柯特的时候,柯特欢天喜地的笑着,在徐慕脸上连亲好几下,气的德兰直说要拿东西砸他才放开,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孩子们都出去玩了,希望照常去达然那学习医术,最小的包子在睡觉,徐慕红着脸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项链.呲龙骨雕的坠,很简单的十字架,十字架的顶端有个小孔,兽皮搓成的绳子从中间穿过.徐慕脸色微红的把它拿出来递到德兰面前";给,就当是你送我戒指的回礼.";
戒指是结婚的信物,哪还有回礼这么一说,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德兰也不点破,只是装作浑身无力状,懒洋洋的躺在摇椅上,发出很虚弱的声音";阿慕,我手动不了,你帮我带上吧.";
徐慕的脸更红了,拿着项链就帮他带,就在带好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德兰一把搂住腰抱在腿上,摇椅承受住突然的重要,晃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徐慕抱着德兰的脖子才稳住了身体,等摇椅停住了,他的小心肝也快吓出来了.
德兰的嘴唇贴着徐慕的耳廓说:";阿慕,谢谢你.";说完还舔了一下.
耳朵是徐慕最敏感的地方,这一舔身子就软了,老老实实的窝在男人的怀里";说什么呢,说什么谢,这不是应该的吗?";
两
人就坐在摇椅上腻歪着,德兰是把豆腐吃了个遍,然后对徐慕说:";阿慕,咱们做吧!";
";不行不行";徐慕说着就要起身";达然说了,你的伤还没全好,不能用力.";
德兰把徐慕按在自己怀里不让他离开,一边解裤子";我伤的是手和腿,又没伤到腰,再说了,我不动,你动.";
开玩笑呢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白天做这么私密的事情本来就够惊心动魄,竟然还要自己动手,自己动手扩张,然后放进去,再动,轰,徐慕红成了人型西红柿.德兰手上的动作很快,三两下,两人就□相见,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塞进徐慕的手里。
低头一眼,徐慕有种就这样晕过去也不错的想法.不是别的,是果子,这种果子外皮看起来没什么,内里可是大有乾坤,表皮很薄,用力一挤就破了,而流出来的果汁,可以润滑用,徐慕把它叫做KY果.
看这架势,德兰今天是铁了心的让他自己来,想逃,可下面的那个已经起立,跟德兰的不时亲密打个招呼什么的,腿软的站不起来怎么逃?德兰还在身上到处点火,偏偏对这个男人没有抵抗力,早就软到他怀里了.身后某个地方叫嚣着想要,想要某样东西来填满它,喂饱它,德兰的手指还在里面
一进一出,贴着他耳边说:";阿慕,它说它想要.";
废话,徐慕当然知道,身体的那种空虚感急需来填满,可一想到要自己动手,就窘迫的要死.德兰还在不停的挑逗他,前面的某样东西已经滴下透明的液体,硬的发疼,就像下一秒就会射出来一样.德兰的手指还在进进出出,徐慕受不了了,抱着男人的肩膀颤抖的射了出来,而达到顶端后的那种强烈的空虚感却越发的明显.心一横,捏烂了果子,涂抹在那个地方.
进来了,比手指强有力的东西终于进来了,两人都舒服的哼出了声,死就死吧,上下动起来,每次都一坐到底.
";阿慕,你真棒,真舒服,简直爽死了.";德兰的气息明显不稳看是真的很爽.
徐慕没回应他,不是不想回应,而是,真他妈太爽了,以前不是没有过骑乘式,只是今天格外的爽,爽的他魂都要飞了.
摇椅上没动一下,摇椅就晃一下,不是很舒服,德兰一把抱起身上的人,掌控主动权,猛烈的撞击和自己刚才的运动不同,带来的是更加强有力的刺激.
徐慕抱着德兰,仰着脖子喘息呻吟,两人都可着劲的折腾对方,直到徐慕射不出来的昏睡过去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