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一样了?”鹿斯基随意瞥了一眼,便提起步子继续前进。
池深深抻着脖子死盯着那建筑,忽然,偌大的石柱动了一下,又变成另一幅模样,她赶紧叫鹿斯基去看,却被鹿斯基无视了。
“你可能是第一次见,所以很好奇,我都习以为常了,这里是巫医的住所,寻常时候是没人出现在这附近的。”
“为什么?既然来了,我正好去找他理论一下,不能凭着威望就污蔑我吧?如果不是他污蔑我,我也不至于被樱蕾咬着不放了!”池深深一听到‘巫医’两字就莫名的不淡定,因为他,她遭受了多少罪,几次险些死在樱蕾伴侣的手上!
鹿斯基继续将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告诫道:“与巫医作对,就是与整个跟兽王城作对,你已经被海族通缉了,难不成还想被兽王城驱赶出去?你现在去找他理论,无疑是将自己的身份曝光,这里的人都会把你当成猿族雌性的!除非,你接受我,让我的能量全部爆发,或许还能为你跟整个兽世一战!”
“……”池深深没吭声,低头看了眼兽皮袋里的毛娃娃们,想到自己现在不过是孤家寡人,眼瞅着凯撒蒂的毒液也用的差不多了,拿什么跟人撕逼、打架呢?
这可是原始社会,一言不合就开打,她还不想崽崽这么小就没了妈妈,所以,还是暂时忍耐一下,等到凯撒蒂、鲁卡回来以后再说吧!
鹿斯基眉宇间又多了一丝哀伤,想到池深深此刻的隐忍,就莫名的心酸。她给自己取的假名字是思念凯撒蒂、鲁卡就算了,这会又宁可受屈辱,也不愿意跟他结侣,他们结侣后,那个世界的大门就会打开,就算打不过整个兽世的兽人,他们两个也可以选择离开,或许是深深早就猜到了这个结局,不舍得凯撒蒂与鲁卡,才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
一路上,二人都没讲话,直到走到树屋看到特洛与普修斯,池深深这才同鹿斯基说:“快放我下来!”
鹿斯基照她说的去做,将她放下,见她疾跑到特洛面前,火急火燎的问:“怎么样,有他们的消息了吗?”
特洛摇了摇头,视线落到他手里拿着的被子,随即,又看向普修斯。
池深深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瞬间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夺下特洛手上被子,责问道:“这次又想帮着他们骗我吗?已经偷走了我的裤子,还想偷走我的被子吗?下次,又要联合一起偷走什么?”
本来她是不想把这件事怪到特洛头上,但一听到没消息,她整个人就抓狂了。
特洛不怪她,冷着脸看着鹿斯基,问:“你们去哪儿了?为什么不留人在树屋守着?我要是再晚来一步,被子就被普修斯拿走了!”
“月野在的,他人呢?”鹿斯基说着,便爬上了树洞口,发现里面空无一物,赶紧跳下,对深深说:“月野和药箱都不见了!”
“不见了?”
池深深犹如五雷轰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那可是他全部的家当啊!
“早就觉得他很古怪,没想到一路跟来,是为了那药箱,说不定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