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卡当即不乐意了,噘着嘴反驳:“你们蛇才多呢!我的崽现在还小不会吃饭,妈妈会是理所当然的,你的崽那么大了,都丢了还能找到妈妈,这就说明他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再喂了!你也是,这么大个的蛇,还说出让深深喂的话,你不觉得羞耻吗?”
凯撒蒂的蛇尾瞬间抬起,池深深赶紧抱住他的大粗蛇尾,劝道:“崽崽面前不易动粗,以后我谁都不喂了,你们自己吃。”
“……”
凯撒蒂没吭声,收了蛇尾,但,屋子里的气氛却变的怪怪的。
这一餐吃的格外闷,豹崽吃饱就躺在凯撒蒂蛇尾上睡着,小黑则游到豹崽跟深深之间盘着蛇尾休憩,餐桌上只剩下池深深、凯撒蒂、鲁卡三人。
“那个,我吃完了,你们慢用,最好全都吃掉,明天就不好吃了。”
池深深实在受不了这气氛,只好‘退为上策’!
见深深走到外屋,鲁卡先一步开了口:“这条小蛇这么大个,怎么可能是你的崽?你是不是想讨好深深才随便找了个蛇崽来充数?”
“跟你有关系吗?”
“我啊,不仅跟我有关系,也跟你又关系,你想想啊,要是这条蛇跟深深没关系,你把她留在身边,万一长大了把深深吃掉咋办?就算不吃掉,万一深深对你厌倦了,喜新厌旧的喜欢这条小蛇了可咋办?”
“……”
凯撒蒂对鲁卡的想象力很是无语,话都说的很明白了,他也没必要再给他解释一遍,他若是把小蛇当成情敌,那也是他们的事。
鲁卡有些急了,拍着石桌说:“你现在怎么这么心宽了?平时对付我那劲去哪儿了?”
“……”凯撒蒂还是不予理会。
黑蛇一直在竖着耳朵听他讲话,越听越想教训他,便从桌底游到他脚下,趁他不注意,一口咬到他的大腿上。
“呀!……你这条死蛇!”
“怎么回事?”
池深深听着声音,脸都顾不上洗,就跑进屋,一眼就看到鲁卡脚踩在黑蛇尾巴上,扬起健硕的手臂,像是要揍他。
“你干什么呢?我这刚走没几步,你就打他,你什么意思?是当我不存在,还是凯撒蒂不存在?”
“深深,我……”鲁卡正想辩解,身子就被凯撒蒂的蛇尾卷了起来,他没有处置鲁卡,而是对黑蛇说:“没用!连头四纹兽都打不过!”
“……”黑蛇不吭声,他这样做自有他的打算,他要是反击了鲁卡,妈妈现在看见的就不是鲁卡欺负他了!
他要尽力争取今晚跟妈妈睡觉,为达目的,他只能牺牲豹子了。
鲁卡被凯撒蒂卷住了身体,没法指出被黑蛇咬的伤口,委屈巴巴的看着池深深,辩解道:“我是被陷害的!”
“陷害你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欺负他了!哼!今晚你去对面屋里睡!”
“我……”
“哼!”
“嗷呜~!”
鲁卡可怜兮兮的嗷了一声,熟睡中的豹崽还以为是父亲在叫他们,赶紧抬起小脑袋看。
“嗷!嗷!嗷!”
瞅着被高悬于半空的父亲,豹崽们一跃而上的抓咬凯撒蒂。
池深深看着头疼,气的猛地跺脚,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