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发现及时,救了她一命,但从那时候开始,夜澈就很少勉强她,就连回家的时间,也一天比一天少。
他有些后悔了,他并不知道夏薇依到底有多爱许子樑,但他却知道,许子樑的死,成全了他在她心里不可磨灭的位置。
她内疚,她自责,她怪他,她恨他;最终化成了她忘不了许子樑。
因为忘不了他,所以她无法原谅自己。
有时候他可真恨啊,小时候的初见,她只是咬了他一口,那么短的一瞬间,却占据了他整个生命。
“卧、槽,那丫头也太死心眼了吧?都死了两年了,还惦记他?”霍达碎骂了一句,不用夜澈多说,光看他半死不活的表情,就知道他搞不定夏薇依。
霍达做贼似得靠近了夜澈,小声嘀咕着:“夜少,我问你个私人问题啊,先说好,不带发配非洲的,不带抡拳头揍人的,不带爆粗口的。。”
“哪那么多废话?有、屁、快放,不放滚蛋!”夜澈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霍达呶呶嘴,还真放了:“我问你啊,那个依依和许子樑两个人,有没有麽麽哒?”
“麽麽哒?”夜澈凝眉:“说人话。”
“就是上、床。。!”
夜澈猛地就被烟给呛了一下,‘上、床’两个字被他喊得格外的大,引来咖啡厅不少人转头看他们,全都投以很‘诡、异’的目光。
“霍达,你今天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我非把你这张臭嘴给缝上!”夜澈黑着脸,暗暗的警告。
霍达点点头,事关皮肉之苦的大事,他不得不装的很严肃:“我听说,女人会对第一个和他上、床的男人,念念不忘。”
夜澈很认真地思索了一下霍达的话,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回到:“她和许子樑没那回事。”
“那就是说,她的第一次是给你了?”霍达八卦道。
夜澈摇摇头。
“卧、槽,你不会吧?结婚两年了,你没碰她?”
“咳咳。。”夜澈佯装咳嗽,掩盖自己的窘迫,摇了摇头。
霍达差点就这样跪下了:“我滴个天呐,这根本不科学!你这个杂食性动物,竟然不吃肉?不对不对,你竟然没和依依那个啥,你是怎么知道她是不是处?”
夜澈脸色有些暗红,喝了一口咖啡润润嗓子,就举起一根指头,压着嗓子说:“下午。。用这个试了一下。。”
结果,霍达瞬间被雷倒了!
夜澈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我纠正一下,我不是杂食性动物,我是非杂食性肉食动物,记得,是非杂食性!我只吃夏薇依。”
“得了吧,你吃毛线!夏薇依是你老婆吧?每天睡在你旁边,你竟然能戒腥两年不碰她?来来来,让哥们我看看,是不是哪个零件放久了,生锈了,导致不能用了?要不要我帮你修理修理?”
霍达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夜澈下半身打量,还用手做着一种‘撸撸’的姿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