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浑然不知此时的她,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深的you惑,玲珑有致的娇躯,衣衫尽褪,只余黑色蕾.丝的内.衣裤,肌肤白里透红,绯色勾人,那一对不是特别丰盈却手感极好的柔软,呼之欲出的刺激着男人的眼球,平坦的腰腹,蜿蜒向下,越过禁区,一双修长匀称的腿,光滑干净,小巧白希的裸足,踩在地板上,不安份的挪动轻点。
“宝儿……”
许靳乔深目凝视着她,体内涌动的热流,像燎原的烈火,灼烧的他重瞳浑浊,嗓音暗哑,腹下那一处,亦在以疯长的速度崛起……
酒劲儿越来越上头,原本便不清明的双目,愈发的朦胧,她站立不稳的软瘫了身体,自然的倚靠在了许靳乔身上,情不自禁的呢喃,“老公……”
许靳乔一震,环抱住萧琰香软身体的大掌缓缓收紧,她清醒的时候,从未唤过他这个爱称,结婚两年,名不符实,因为对于她来说,那是他拜托她帮忙的一桩假婚姻,而他也没奢望过她会称呼他“老公”,再到后来,她终于长大了,他却不得已与她离婚……
从没想到,酒醉的她,遽然会一遍遍的叫他老公,以至于她第一句出口时,他嫉怒的以为她在唤别人!
“宝儿……”
许靳乔喉结滚动,这份惊喜,比他曾经签下第一笔上亿合同时都来的猛烈,深浓的爱意与感动,令他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红唇,“宝儿,在你心里,至始至终都当我是你的丈夫,是不是?你对我的心,十几岁时便是真的,从未变过心,是不是?”
萧琰却推开他的脸,伏在他肩头,难受的哼唧,“头好痛哦……”意识不清,她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许靳乔心疼的蹭了蹭她的脸,“坚持一下,呆会儿喝点儿牛奶会好很多的。”
浴缸水放的差不多了,他关掉水笼头,试了试水温,然后解开她胸衣的扣子,帮她脱成裸.身,小心翼翼的抱她坐进浴缸里。
门铃恰在此时响起,服务员按要求送来两盒高档牛奶,许靳乔拆开一盒,倒进玻璃杯里,端到萧琰嘴边,“你最爱喝的牛奶,张嘴。”
萧琰“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然后摇摇头,“肚子饱了,装不下了。”
搁下杯子,拿毛巾拭干净她的嘴角,许靳乔惆怅的轻叹口气,开始侍候她洗澡。
原本以为,今晚会是一个刺激而美好的夜晚,他甚至在飞机上按耐不住的想,他要调.教他的小女人玩些情趣的,结果……
现在面对一个醉鬼,他**倒是高涨,可她一会儿头疼,一会儿想吐的,即使他想饿狼扑羊,也得顾忌她的感受,所以,哎……算了吧!
可心里决定罢手,身体却不争气,尤其她赤.身裸.体的躺在水中,他拿着毛巾的大手,在她柔弱无骨的娇躯上游移,身下那处便更加胀得发疼,他倒吸口冷气,忍无可忍的在她柔软上揉捏了一把,骇人的情.欲在眸中浮动,他咬牙切齿的叱她,“死丫头,等你酒醒,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你哭爹喊娘也没用!哪怕做晕了,一盆凉水浇醒继续做!”
“许大叔……老公……”萧琰正半闭着眼睛,被他一折腾,她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小脸皱起了瘪着嘴巴,“好痛哦,你讨厌!”
见她还醉得不浅,许靳乔脑中陡然划过什么,他忽而紧着声线问道,“宝儿,贝儿的亲生爸爸是谁?”
所谓酒后吐真言,不是么?她既能吐露真意唤他老公,那么应该也会交待那几件重要事件吧!
谁知,萧琰迷茫的眨巴着眼睫毛,发楞了好半天,才“嘿嘿”一声傻笑,“我也不知道哎……”
“怎么会不知道?”许靳乔眉峰紧蹙,他拍拍她的小脸,柔软了语气诱哄她,“宝儿乖,告诉老公贝儿亲生爸爸是谁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欢喝牛奶么?老公给你买很多箱牛奶,怎么样?”
萧琰重点听到“牛奶”两个字,迷醉的眼眸顿时一亮,双手拍打着水,大声嚷嚷道,“我要喝牛奶,老公我要喝奶!奶奶说,牛奶的味道,就是妈妈的味道,我要妈妈!”
水珠溅了许靳乔一脸一身,他无比郁闷的拿毛巾抹了一把脸,无可奈何的起身拿来剩下的半杯牛奶递到她嘴边,“喝吧,喝了牛奶告诉老公实情,好不好?”
萧琰不理他,“咕咚”几口喝到见底,然后满足的拍拍肚皮,“嘻嘻,妈妈的奶奶真好喝!”
见状,许靳乔心头突的涌上酸涩,他一直不明白她为何钟爱牛奶,不仅每天要喝牛奶,而且护肤品都偏爱牛奶味儿的,原来如此。
一个从出生起就没有母亲的孤儿,表面乐观坚强,内心却极度渴望着母亲,他比她幸运,起码母亲陪伴了他十三年,而不像她……
“宝儿……”许靳乔喉头发堵,他大掌轻抚上她的脸庞,嗓音发涩,“不难过,你还有我,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不会!”
“许大叔……呵呵,你真好,我……”萧琰正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嘟哝,“我眼皮打架,想睡觉……”
许靳乔忙道,“宝儿先别睡,告诉我,贝儿到底是谁的女儿!”
“贝儿……我,我也不知道呀,我真的不知道……”萧琰好费力的回想,挠着头发,“我也想找到贝儿的爸爸,可是不知上哪儿找……”
许靳乔听得心惊,她到底是在骗他,还是真的不清楚?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她和哪个男人上.床,怀了谁的孩子,难道她傻的不知道么?
所以,她肯定是在说谎!
“宝儿,我不会介意贝儿的,我只是想知道这四年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已,贝儿是你的女儿,我爱屋及乌,保证能做到对她视如已出,你相信我,好么?”
望着许靳乔焦急的眉眼,萧琰的秀眉也皱得老高,她突然很烦燥的拍打水花,“你这个人真讨厌,人家想睡觉,你一直说话,很吵啊,就像讨厌的乌鸦!”
“宝儿!”
拍溅起的水花,又喷了许靳乔满脸,他无语的抚额,真是鸡同鸭讲,他想知道的事,一句也问不出来,反而还被她嫌弃!
“走开啦,不许欺负我,不然白烁他……他会打死你的,他很厉害,他手里有刀,血流了好多好吓人,呜呜……坏人走开,不要欺负我,不要脱我衣服,不要碰我……”
萧琰忽然激动的又哭又叫,头一低,竟把自己淹进了水中!
许靳乔尚处在震惊中,猛然一回神,急忙把萧琰捞出来,不顾她一身水,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他心脏极不规律的狂跳着,声线不稳的低喃,“宝儿,你真的被人……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该死!宝儿,我真该死……”
巨大的痛楚,铺天盖地的砸下来,仿佛有无数只手,在狠狠的掐着他的喉咙和心脏,令他有种窒息的绝望感……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她如此不公?当年他从川北带走她,到底是对,还是错?
他不敢想像她被凌辱的那个场景……
白烁持刀伤人,公安局的档案记录里,他伤了四个人,打残了两名混混,打伤一人,持刀重伤一人,那么便代表,是四个人对萧琰……
身躯重重一晃,许靳乔蹲不稳的跌坐在了地板上,萧琰半个身体跟着跌出来,重重的压在了他身上!
“呜呜……”
萧琰不满的抗议,腰在浴缸边沿磕碰了一下,疼得她眼眶泛出了泪花儿,“好痛,老公揉揉……”
“宝儿!”
许靳乔顾不得再多想,忙抱住她费力的爬起来,拿下浴巾裹住她的身体,打横抱起她回到卧室。
“哪里痛?”小心翼翼的放她躺在床上,他心疼的急问她。
萧琰抽噎着说,“腰疼。”
“对不起,老公给你揉揉,不哭啊,宝儿不哭……”许靳乔大掌立刻轻揉在她腰部,嘴上哄她不哭,可他自己眼眶酸涩的,竟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热液夺眶而出,“啪嗒”砸落在她肌肤上……
无法形容的撕心裂肺,无法挽回的悔恨交加……
萧琰哭着睡着了,如瀑的黑发铺洒在洁白的床单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像蒲扇般垂下,遮住了她委屈的黑瞳,她睡颜安详,仿佛睡着了,就可以忘掉所有悲伤。
许靳乔抽掉浴巾,扯过被子给她盖好,秋夜寒凉,以免她踢被子,他细心的为她捻好边角,然后去了浴室。
简单的冲了个澡,他穿上睡袍,走去了阳台。
拨了一通电话出去,他点了根烟夹在指间,冷月星晖从落地窗透进来,倾洒下半室凉薄霜寒,他颀长的身影,矗立在其中,神色在烟雾缭绕中,复杂难辩。
“霍总,白烁打伤的那四个人,现在何处?拜托,告诉我当年真相,算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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