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回碰到了宝宝

飞机准点抵达锦城的国际机场。空中小姐用优美的声音提醒乘客飞机已经安全着陆。让大家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准备下飞机。

“胜姐。好舍不得你呀。”丁锦绣拿起自己的背包有点依依不舍的说道。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傻话呀。咱们不是在一座城市里么。你若是想我。尽可以來找我。我也可以去找你呀。”睿涵一把搂住了丁锦绣。

“呵呵。胜姐你说的是呢。可是我有可能过两天和爸爸回老家看亲戚呢。”

“这也沒什么。等你回來了。给我打电话好不好。回去好好孝敬伯父。他等了你大半年了。”说完这句话。睿涵的喉头忽然觉得有些哽咽了。是呀。不管如何。锦绣还有父亲这个亲人。可是她呢。连相依为命的母亲也不在了。

“好的。胜姐。你这两天过得开心些吧。”丁锦绣拍了拍睿涵的肩膀。

两个人走到了候客大厅。那里已经等待着很多接机的人。丁锦绣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她兴奋地挥手道:“爸爸。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一个身材瘦瘦高高、花白头发的五十多岁的男人应声往这边走來。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神情。

“胜姐。这就是我父亲。爸爸。这是我在电话里跟您提过的我的好朋友。。林驭胜。”

“伯父。您好。”睿涵彬彬有礼地说道。他虽然只有五十多岁。可却面容沧桑。显然是日子过得十分辛劳。这又触动了睿涵心底那根最敏感的神经。她的妈妈何尝不是这般艰辛呢。可丁锦绣的父亲还能和学成的女儿团聚。而她的母亲却……想到这里。睿涵的鼻子忍不住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下來。她连忙转过头掩饰自己内心的惆怅。

“嗯。林驭胜真是好个名字。本人比名字更有气魄。谢谢你在香港照顾锦绣。”丁月刚打量了一下睿涵。随后热情地说道。

“伯父。您太客气了。其实我最不擅长照顾人了。别看我比锦绣大些。但是料理日常事务方面。锦绣却比我强不少呢。要说谢。应该我谢谢您才对。”睿涵连忙调整自己的情绪。客气地说道。

“改日到我们家去作客呀。”丁月刚微笑着道。

“好的。伯父。”

“胜姐。有沒有人來接你呀。”丁锦绣的眼睛四处搜寻着。好像并沒有看到有人來接睿涵的样子。

睿涵笑着说道:“我姐姐刚才给我发信息了。说她有事情。晚一点就來了。你和伯父先走吧。我一会儿在咖啡馆里等一会儿就可以了。”

“那好。我们先走啦。”丁锦绣挥挥手。和父亲离去了。

刚下飞机时。睿涵的确接到了白晓燕发给她的一则信息。说是局里要召开一个紧急会议。点名让她和刘云飞去参加。估计会晚点儿才來接她。睿涵回复她沒关系。让她不必着急。

睿涵拉着行李箱來到了机场的咖啡馆。这里的环境布置得十分温馨雅致。她十分喜欢这里的环境。走到一张红色的坐骑前。她不禁笑了。想起上次白晓燕送她走。也是坐在这张椅子上。其实不过短短的半年多。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小姐。请问喝点什么。”侍者很有礼貌地问。

“给我一杯蓝山咖啡吧。”几乎是想也未想。她就做出了这样的回答。她的心不由随之一颤。多么熟悉的咖啡名字。以前她几次和欧阳桦烨一起喝咖啡的时候。点的都是这种咖啡。虽然已经过去半年多了。但是他给她的影响却不能减轻丝毫。

“好的。请稍等。”侍者应声去了。

睿涵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无聊地搅动在一起。曾经以为自己会很坚强。在香港丰富而愉快的生活也曾经让她自信的以为她能够坦然地面对过去的一切。然而当她的双脚踏上锦城这块土地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完全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滴滴。”这是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起來。她连忙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岳鹏飞的号码。她按下了收看键。屏幕上立刻闪现出了这样几行字:驭胜。你随着飞机走了。却也把我的心带走了。我注定无法过好这个春节了。也许这番话会使你觉得我唐突。但是这却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最后诚挚地祝福你。过一个愉快的春节。不要因为的我的这些话有什么顾虑。等你回來。我还是也只是你的好朋友。若有什么改变。主动权也全在于你。

看完了短信。睿涵不由一阵唏嘘。或许上天就是如此地捉弄人吧。在她还沒有从第一次失败恋爱的伤痛中解放出來的时候。上天就安排她遇到了岳鹏飞这么一个如此痴情的男人。

她觉得这对于他。实在的不公平。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可是直到现在。特别是当她看到他那充满温情的一段文字的时候。心儿都沒有半分为之所动。她不由得怀疑。自己以前认为的时间或许能改变她和岳鹏飞之间关系的想法是否正确。

侍者送上了咖啡。精致的咖啡杯里。深褐色的液体散发着特有的浓郁香味。

她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咖啡还是昔日那样的老味道。然而她却再也找不到当日品尝咖啡的那种心情了。

是的。找不到了。恐怕这辈子也找不到了。她木然地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心仿佛也被这种略显苦涩的液体充满。泪水情不自禁地涌出了眼眶。当两大颗泪滴滴落在咖啡杯里的时候。她慌张地放下杯子。低头慌乱地从手包里找纸巾。

好在纸巾被她很快找到了。可是却因为被她猛力一拽碰倒了桌上的咖啡杯。沒有喝完的咖啡尽数撒在她的羊毛大衣上。

“呀。糟糕。”她低低地叫了一声。连忙起身往卫生间走去。这件大衣还是她十九岁生日时。妈妈花了三个月的薪水为她买的。现在却被弄上了咖啡渍。这实在让她心疼得不行。

她冲到卫生间的水盆前。用纸巾往那些咖啡渍上淋水。接着又倒上些洗手液揉搓了一下。最后终于让那些咖啡渍变浅了。随后拿到干洗店里洗一洗。应该就沒问題了。

睿涵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抬眼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眼圈红红的。一副好像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看着看着。她不由哑然失笑。在心底对自己说道:“林睿涵呀。林睿涵呀。你也太高估自己了。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成熟坚强呢。你这样怎么行呢。还总说要重新开始。驾驭一切。战胜一切呢。不行。你绝不能在这么多愁善感了。你要变得无坚不摧。干妈和妈妈的仇还等着你去报呢。”想到这里。她又重新积聚起了力量。用清水简单洗了洗脸。又从化妆包里拿出粉往脸上扑了些薄粉。

睿涵收拾好了这一切。就往外走。准备给白晓燕发个信息。若是她还是走不开。她就不等她了。自己打车回去就是了。

就在她刚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个背影如此的伟岸。如此的高挺。也如此的让她瞬间就呼吸急促了起來。

她下意识地就又跑回了卫生间。站在拐角处大口地喘着气。

欧阳桦烨。那个背影竟然是欧阳桦烨。

在前一秒还频频给自己打气。将自己变得坚强的睿涵。然而在只见到欧阳桦烨的一个背影后。就完全被打得一败涂地。

她无力地瘫软在瓷砖墙上。只觉得手脚冰凉。在那个饭店里。她被迫与一个胖子做戏伤害桦烨的情景如过电影一般飞速地在她眼前闪过。

虽然理智也不断地提醒她。要坚强。要淡定。要镇静。然而她的双腿却依然是那么的绵软无力。心里仿佛也揣着一只顽皮不已的小兔子。突突地跳着。好像随时要跳出她的胸腔。

“爸爸。爸爸。”一个奶声奶气且口齿还有些不清的小宝贝的声音在那一边响了起來。

“唉。荣荣。爸爸來了。”睿涵听得清楚。这显然是欧阳桦烨的声音。忽地。她的心又是猛地缩紧。那个幼儿不就是她那生下來未见一面的宝贝。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睿涵的一双手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胸口。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抵制胸口传过來的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痛楚。

如断线的珠子一般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來。有的弄湿了她的大衣。又都滚落在地上。然而这所有的一切已再不能吸引她半分的注意力。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强烈得不能再强烈的念头。。那就是让她看一眼孩子。哪怕只有一眼。偷偷地看上一眼她就满足了。

也明知道这样很可能会带來麻烦。但她已然顾不了这么多了。耳听着父子俩的说话声音渐渐远去。她拼命追了出來。或许是母子的心灵感应吧:欧阳桦烨已经抱着宝宝走过了拐角。宝宝忽然回头朝着睿涵的方向望了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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