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來,冷溪从來沒有跟一个男人这样一丝不挂的相对过,现在即使在水下,即使面对的是陵寒,也让她羞得面红耳赤。
他帮她洗完了澡,她羞愧的垂着头,准备绕过他去拿浴巾,而她刚刚走几步的身子突然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揽住,带得撞向了一个炽热的胸膛,她惊呼,陵寒从后伸过头來,狠狠的吻住她细白的脖颈,用力的允吸,啃噬,在她皮肤上带起一阵酥麻的刺痛。
“不!”他炽热的薄唇啃噬在她皮肤上,粗重的呼吸回荡在她耳边,落在她心里,让她害怕,她挣扎着推拒着他,身子发颤。
她这对他明显抗拒的动作和身体,更加促使了陵寒心里的烦闷和不甘,心里的恼怒和火气越发旺盛到难能自己。
他喘息着胸口,双手死死的抱紧她,将她娇小的身体包裹在他高大的身躯之下,不给她一点动弹抗拒的机会,唇在她白嫩得如同豆腐的肌肤上发狠的啃咬,大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上,粗鲁的揉捏。他要把她变成他的,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他伤得空洞的心才能被充斥一点点。
“嗯……”那属于陵寒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淡淡檀木香的男性味道在冷溪鼻翼间越來越浓,将她的思念挑向了心尖,让她的心在寂寞中感到了空虚,他的吻霸道而炽烈,挑起她内心深处的期待,那股从身体深处发出來的渴求化成低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來。
只是这声音一出口就惊起她内心的恐慌,她惊的一下,即刻咬住了唇瓣不让那羞辱的声音出口,心颤颤发抖,她害怕的掉下了眼泪,呜呜咽咽,“不要……陵寒,不要这样对我……”她控制住自己的吟声,发颤的祈求。
她害怕,害怕再一次被他勾引,害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将他忘记的决心会在他面前击溃,害怕自己又死心塌地,不顾一切的想爱他,执着的想留在他身边。
她跟他不可能了不是吗,多年前的伤痛她不想再受一次,如今他有他自己的家庭,而她也不再是单身,就算她跟穆天翔沒有夫妻之实,但是在法律上,她已经跟穆天翔结婚了,她不想伤害穆天翔,真的不想。
“不要求我!”陵寒啄吻着她柔软的尖端,喘息的声音却依旧是霸道的凌厉,一口含住她的柔软,允吸,翻搅!
“嗯……”在他的挑逗下,冷溪身子绷紧,浑身颤栗起來,那被她刻意控制住的呻吟也决堤一般流泻出口,下体某个私密的地方也热得痒起來。
发昏的脑袋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后腰被一个灼热的坚挺抵住,她惊的瞪大眼睛,眼泪更加肆无忌惮的流窜,“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
跟他在一起就让她这么痛苦么!她想为穆天翔保留清白?她的求饶越发刺激了陵寒心底的愤怒和空虚,甚至怒得有毁了她的冲动!
他旋身,急促的攻略她,举起她的双手将她抵在浴室的墙上, 绵长粗鲁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水嫩得如同水果豆腐一般的肌肤上,她身上的清香和触感,透过他的每一根神经激流一般传导在他小腹深处,刚硬如铁。
冷溪哭着求着,而她越求,他的动作就越发急促带着一股无法名状的怒火,疯狂的蹂躏她的身体。
那被他调.教过的躯体,只要一触碰到他的气息,就不自觉的空虚难忍想要他,冷溪在他的摆弄下,身子发抖,那双腿也不听话的抖抖瑟瑟。
他的大掌在她大腿内侧挑拨的揉捏了许久,然后猛地刺进去一根手指。
“啊!”一股尖锐的刺痛席卷而來,冷溪痛得大叫,本來润红的脸迅速刷白。
她的叫声也拉起了陵寒理智,他睁开暗欲沙迷的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在他身下颤颤发抖的她。
紧,好紧,就算他只是进去了一根手指,她那柔嫩的紧致也包裹得他手指发痛,她这青涩紧致的触感宛如处子一般,好似她好长时间沒得到男人的滋润一样。
这个意识,令他的脑袋猛然激动兴奋,她是不是……
四年沒碰过男人的身体被他突然倾入,冷溪疼得僵冷,也疼醒了她差点沦陷的理智,“啊,你不要碰我,我不要!”她哭着大叫起來,捶打着他的胸口,猛的推着他。
凝视着她耍脾气一般的样子,陵寒胸腔的热气热血沸腾,喉咙,小腹绷紧得快要断裂,他忍受不住了,那具空虚了四年的身体,面前这样水润宜人,青涩的她,激动叫嚣得快要爆炸了。
他抱起乱捶乱打的冷溪冲出浴室,将她丢在床上,他如老虎一样扑了过來将她压在身下,沉腰,挺身,猛然刺穿她。
“啊……痛!”冷溪小腹一收,身子一紧,痛得大叫。
“嗯……”她赫然的收紧,将身体里的他夹紧得刺痛酥麻,陵寒低吟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呻吟闷哼。
好紧!紧得动弹不得,陵寒呼出一口欲念的气息,暂停动作,俯下身來吻她疼得紧促的眉头,吻她的眉眼,红唇,锁骨,想让她放松。
而冷溪的身体越发紧张得瑟瑟发颤,她就是怕他这样对她,他当她是什么,想要的时候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踹开,他为什么不能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你出去,出去!”她推着他,捶着他,大叫着!
“我出去你就不痛了?”陵寒抬起头來,迷离的眼泛着一丝丝赤红。
冷溪愣了一下,那古泉一般的眼,噙着泪水怨怨的看着他,“只要不见到你,我就不痛……”
“你!”陵寒被她那决然的表情刺伤,愤怒毫无预兆的冲上脑海, 隐怒着眸子,咬了咬牙,发狠的在她身体里冲撞起來,“如果让穆天翔知道我占有了你,是不是很踌呢,啊!”心疼得发紧,他嘴硬的说着狠话,额头上的汗沁冷的落下來。
“啊……嗯嗯……嗯……”冷溪措手不及,身子在他的撞击下如同激浪的小船,在海浪中摇摇曳曳,嘤咛也如影随形,她快速咬住唇,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陵寒你是坏蛋!我……嗯嗯……我恨……嗯……你!呜……”她嘴里不安静的抱怨着他,呜呜咽咽的哭着。
“就怕你不恨!”陵寒咬牙,越发粗鲁快速的占有她。
冷溪开始还呜呜咽咽的反抗,到后來她整个身体在他身下发软,脑袋昏昏沉沉,身体随着他的占有发出极大的快感,甚至渴望着享受着他一次次的占有,这具被他调.教得只认他,一碰到他就有反应的身体简直无可救药。
粗喘声,呻吟声,撞击声在整个房间回荡,陵寒揉捏着冷溪胸前的柔软,低吼一声,加快撞击速度,腰肢一抖,将他的火热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四年沒碰她了,无论身体还是心都空虚得发疼,而现在即使得到她,他依旧怅然所失,怎么也要不够,最后的,他将他的火热全部释放给她。
冷溪烫得一哆嗦,条件反射的抱住了他的腰,“啊!陵寒!”她承受不住的大叫一声。
陵寒也浑身松软下來,倒在她的胸口喘息。
两人如死而复生一般躺在床上虚软的喘气,汗布在身体上,华润而晶莹。
许久之后,陵寒在她耳边喘息似地轻喃,“沒想到四年后,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紧致水嫩。”他还以为她会跟穆天翔一起变老,沒想到她依旧保持着青春。
冷溪累得迷迷糊糊的脑袋被他猛然惊醒,心底的凉意一圈一圈扩散开來。
四年前冷妮说给她听的话再一次清晰的在她耳边回荡,她说,冷溪,你只能靠着你那人尽可夫的身体迷惑男人,而男人总有玩腻的一天。
而陵寒现在这话是什么意思,四年前他对她这具身体感兴趣,四年后再一次品尝依旧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心突然剧痛,恼恨。眼泪猛烈的冲出眼眶,她急急推开他,跌跌撞撞的下床,惊慌失措的四处抽着房间的抽屉,惊惶得如小鹿一般的神情,手指哆嗦的在屉子里面翻找。
这个抽屉找不到又抽出下一个抽屉急忙的翻找东西。
陵寒吃惊,他爬起來,走到她身边抓住她乱找的手,看着她惊慌反常的样子他心疼,“你找什么?”
冷溪转过眼來,盯着陵寒的脸,她黑色的水眸触动了一下,甩开他继续找。
陵寒蹙了蹙眉,将她的手拽起來,“告诉我,我帮你找……”
心中酸痛,晶莹的泪水如水蛇一样蹿出红红的眼眶,她突然崩溃的甩开他,“找避孕药,我找避孕药!不要你管不要你管!”她恼怒的哭着,崩溃的吼着,双手用力的揪扯自己的头发。
陵寒的心一颤,愣了一下,去抓开她扯自己头发的手,而他抓了这只,她的另一只手又去撕扯自己的头发。
陵寒将她两只手都捉住,“我帮你找!”他压抑着情绪说,眸子隐隐泛红!
冷溪一哽,泪水满布的脸片刻僵住,定定的看着他,心空得快要死掉。
“啊……”她突然长长的尖叫,猛烈的推开他,滑坐在地上,双手连连捶地。
为什么要遇见他,为什么自己要生出这么一具身体,为什么!
对他还是沒有抵抗力,该死的心,该死的身体,多么恼人,多么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