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皓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他真的爱田恬,就应该爱她的一切。田恬跟他离婚,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明天就把我的车卖了,能凑多少是多少,不能让田恬为了钱,在这种地方工作。”
周子喻下定决心,要救田恬脱离苦海,可是田恬并不觉得自己苦,她在凭自己的能力赚钱。
“说起那个慕思皓就来气,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田恬。你知道吗,结婚那天,他把田恬的前男友肖凡请来做伴郎,你说他这是什么居心啊。”方芳生气地说。
“肖凡也去了?”周子喻惊讶地问。
“是啊,肖凡不仅去了,而且还喝醉酒走错房间,跑到田恬的房间了,被慕思皓捉奸在床。”方芳把这一连串的事情一骨脑儿全告诉了周子喻。
“绑架的事情,肖凡有没有参与?”周子喻问。
“有,肖凡现在跟甄媚儿在交往,他肯定有份。”方芳肯定地说。
“找到问题的突破口了,我的车交给你,卖了的钱给田恬,就算挖地三尺,我也要把肖凡揪出来。”
周子喻把车钥匙扔给了方芳,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方芳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可没开过悍马,而且她开车的技术本来就不好。
她想了想,又走进了魅色,她在大厅并没有看见雄哥,直接坐电梯上十八楼。
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她吵着要找雄哥。
“雄哥,方小姐来了,要不要请她进来。”安仔在电话里问。
“让她进来吧,肯定是关于田恬的事。”雄哥说。
安仔挂断电话,便出去迎接方芳了,笑道:“方小姐,这边请。”
“好,谢谢。”
来到雄哥的办公室,方芳直接扑到他的办公桌上,用力一拍桌子,道:“雄哥,你太不够意思了,连我的朋友也设计。”
“方芳,别这么大火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安仔,泡茶。”雄哥笑了起来。
“不喝,田恬明明做收银,怎么突然变成客户经理了?”方芳生气地问。
“不是我让她做的,她自己要求的。我还担心她做不好,影响我们店里的营业额呢。”雄哥一副不关我的事的样子。
方芳听他这么说,气氛缓和下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她为什么突然换工作岗位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客户经理是干什么的。”
“她向我借了一笔钱,可是做收银员工资太低,所以就改做客户经理,收入高一些。”雄哥说道。
方芳想了想,道:“你还说没有设计她,你不告诉她,她怎么知道客户经理收入高。”
雄哥笑了起来,说:“方芳,我真的很喜欢她,我不会害她。”
“雄哥,你看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而且又有钱,年纪也不大,多少女人排队送上门来,你干嘛非喜欢我家田恬呀,那个傻丫头已经够可怜了。”
方芳一想起田恬受过的那些委屈,眼泪都下来了。
“我都知道,她爸坐牢,她妈跟人跑了,她好不容易嫁了有钱人,又被她那个妈妈搅黄了。现在离了婚,还欠前夫五百万。”
雄哥一一道来,方芳惊讶地看着他,看来他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我什么都知道,所以我才想保护她。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她想还钱给前夫,而且想凭自己的努力赚钱。除了做客户经理,我想不到还有什么工作能比这个更赚钱。”雄哥说道。
“她借了你多少钱,我来还。”方芳认真地说。
“你还或者海关那个周科长还,结局不是一样吗?她要的是自己还钱,你们还不明白吗?”雄哥强调道。
方芳冷静下来,是啊,田恬是想凭自己的努力赚钱还给慕思皓,而不是他们帮她。
雄哥看到了这一点,所以给田恬指了这一条赚钱快的捷径。
“雄哥,请原谅刚才我的语气不太好,田恬真的很可怜,拜托你好好照顾她。”方芳起身,向雄哥鞠躬。
雄哥笑了,说:“她是你带来的,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跟我客气什么,我说过,我不会害她。”
“那就谢谢你了。”方芳说完离开了雄哥的办公室。
走出魅色,方芳看了一眼周子喻的悍马,看来,就算真把这车卖了,田恬也不会要周子喻的钱。
没几天,周子喻便找到肖凡了,他现在在甄氏集团,担任企划部总监一职。
肖凡身为甄媚儿的现任男友,甄媚儿和林秀云被甄远赶出家门,他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还担任总监一职,这也太可疑了。
经过几天跟踪调查,发现肖凡跟甄顾伟走的很近,周子喻决定找个机会,跟肖凡聊聊。
周子喻拿起手机,说:“喂,海子,我见到肖凡了,我想跟他聊聊,你找人把他给我绑来。”
“行,人抓到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好。”
当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在地下停车场,海子便带人把肖凡给绑了。
动作非常迅速,一个人用雨伞挡住了监控摄像头,另外两个人将肖凡往车后背箱一扔,就离开了。
一间黑洞洞的屋子里,肖凡被绑在椅子上,一盏灯照在他的脸上,他看不清桌子对面坐的人。
“你就是肖凡?”周子喻问。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干什么?”肖凡紧张地问。
“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有一句假话,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鱼。”周子喻恐吓道。
“你不能这么做,杀人是犯法的。”肖凡连忙说道。
海子上前,对肖凡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说:“我们老大说话的时候,不要插嘴,也不要质疑我们老大说的话。”“是是是,你问吧,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肖凡被打的鼻青脸肿,牙都出血了。
周子喻看了他一眼,问:“慕思皓结婚那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新娘的床上?”
“我喝醉了,走错房间。”肖凡回答道。
“不说老实话,海子,交给你了,我懒得问了。”周子喻不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