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
张林把她拉坐下,解释道:“干娘也知道我是南方人,又跟西域行商吃过不少美食,等这肉夹馍卖上一阵,我准备再推出一道美食叫蛋卷煎饼,也是小本买卖,赚的总比你那茶汤要多些。”
“明天我就赵大爷那边帮我把门扩宽些,整些桌凳条陈再开一个铺子。以后你家和我家就作铺面,武大家就作厨房不见外人。所以,这合伙协议咱们也改改。我是想把你合伙成一个加盟商。”
王婆子张大嘴巴问道:“什么是加盟商?”
“简单点说,比如肉夹馍的生意,我在成本上加个十文钱,,卖给你三十文钱,你呢就单独卖,能赚多少是你自己的本事。总的来说,让干娘你多赚些养老钱。”
王婆子低头心算了一会儿,老眼一亮:“小哥别是开老身玩笑吧,这等便宜事就跟白送钱似的,小哥是不是还有其他话要说?”
张林心道这婆子精明,便直言了当地道:“第一呢,是王干娘你在这阳谷县里熟门熟路,只要你跟着我做买卖,小子不敢说让你大富大贵,却也叫你金镯子银簪子不缺。第二,武大一家对我有恩,武大娘子对我很是照顾,干娘是个识趣人,当然明白我话里意思。以后但凡涉及到武大娘子的风言风语,都得靠干娘这张嘴拾掇拾掇。要是有什么闲人打听,干娘只往别处扯,总归是叫武大娘子消消停停地享福,免受闲人打扰。干娘可懂小子的意思?”
王婆子忙不迭地点头:“老身懂,懂懂,唉只怪张小哥你来迟一年,若是去年认识老身,便教你娶个如花似玉的美娘子进门,如今倒好,好羊肉叫狗嘴叼了。”
张林心道你懂尼.玛.隔壁,不过他也懒得解释清楚,笑道:“那我就信干娘是实诚人了,小子把丑话说在先里,要是干娘贪图别人银子坏了咱们的约定,那我可就得罪了。”
王婆子听得这狠话,心里不禁有些恼火,只是不明所以,又不想得罪他少了进钱的买卖,便只能老实应了声,连说不会不会。
张林换了副笑脸道:“小子不懂礼数,干娘别怪我说话不周全才好。哦还有,那两丫头我定了,随时可以签卖身契。”
“还是小哥有眼光,这都是老身精挑细选的丫头胚子,好生养着几年,就是水灵灵的如花大姑娘。”
“干娘的辛苦,小子都记在心里呢。”张林起身道:“回头晚上分红的时候,我就把咱们刚才谈好的合伙协定写成契,也好叫干娘放心。”
“小哥才要放心,老身可不会坏了你好事。”王婆子满脸笑,送他出门。
张林问了郓哥儿说武大郎还没回来,想了想就径直去了紫石街尾的木器店赵掌柜。说是掌柜是抬举他了,街坊们年幼的都管他叫赵大叔。
跟对方订购了五张小方桌和二十来条长凳,又托他叫伙计明日上门改装门面,赵掌柜满口应了,双方谈好价钱,张林才施施然地回返。
这上午从潘金莲手里拿的十两银子瞬间就去的七七八八了,他此刻身上的流动现金也就十三两多些,等晚上分了钱,差不多能有个十五两本钱。
哦对了,还欠潘金莲十两银子外债。
按照肉夹馍的生意,每天利润总共能有四五两银子上下,分到自己手里也就二两左右。好在他选择的是餐饮行业,除了前期固定资产的投资,其余都是当天进出的流水账。
今儿的生意比昨天的重阳节要好上将近一倍,许多都是西水桥街、博济桥街和廊桥街的新客,回头的老客人也不少。
只是为了打点衙门里的关系,张林送出去不少盒东坡肉,让武大郎好一阵计较,免不了又被潘金莲怒骂几句没脑子。
晚上三家坐在一起清账,一桌子的铜板和碎银,零零散散加起来共计小二十两银子。刨去成本和送的礼数,净赚七两七钱,出乎张林的预算。
原因是武大郎给西门庆送去的那五盒东坡肉,不但按二百五十文卖的价,还被西门庆的吴姓夫人多赏了五钱碎银子。回到家,武大就不住口地夸西门庆家,让人不知说他什么好。
“都看着作甚,分钱分钱。”张林见场面有点冷,吆喝着开始点数:“大哥家分三两,我分三两,王干娘拿一两五,其余的都给郓哥儿吧。他今日城南城北地跑腿,着实辛苦,大家伙有意见没?”
王婆子将自己那一份收好,龇着牙笑:“小哥做买卖仗义,老身没话说,可不敢有意见。”
武大郎见王婆子几乎没出什么本钱就平白分了一两五,闷声道:“兄弟你说多少就多少。”
“反正都依叔叔做主便了。”潘金莲将自己家那份收起来,叫王干娘去买些酒菜果品来。
王婆子随即起身,临了不小心把手里的爪子壳落了武大郎一裤子,武大刚把小眼瞅过去,婆子也不知是真没看见还是假没看见,自顾自出门去了。
这尼玛真不让人省心,这武大郎虽然憨厚,但也是真抠门小心眼,难怪潘金莲老是把火撒在他身上。
张林懒得去搭理他们两家的事情,只要不影响到自己的赚钱大计,都无所谓的。
王婆子不一会儿就买回来了小酒小菜,连上郓哥儿,五人就着红烧肉吃了一顿夜宵。吃饱喝足,潘金莲依旧让武大郎去烧了一锅热水提过去给张林洗澡。
“叔叔可有换洗的衣服,便拿来奴家这里,一起给你洗了。”潘金莲顺手在张林裤子屁股处掸了几下,嘴里说道:“瞧这脏的,叔叔也不爱惜些自己的体面。”
小浪.货又揩老子的油,张林被她拿着胳膊,心里担心刺激到她这朵红杏往西门庆家墙头那里开,就没躲开,任她掸了几掸后才站开来。
“不敢嫂嫂费心,小弟自己洗就行了。”
潘金莲刚吃了几杯水酒,脸颊晕红,借着酒劲忽然凑在张林侧身边儿,吐气如兰地低声道:“便是叔叔的内里衣服要洗,奴家也不嫌弃的。”
那一嘴儿的浓郁酒气都喷在张林耳边腮旁,痒哄哄的,身上的芬芳女人香也随风扑在鼻端。张林心一慌,只觉她温热软腻的柔夷按在自己的手背上,心里想躲,身体却特么怎也移不开。
好在门外头武大的脚步声响起,潘金莲才惊得猛然跳开,低着头一脸火烧似的红,不敢再看他。
张林慌慌张张地逃出门,胸腔里的小心脏噗通噗通地狂跳一阵,到家后才缓下来。低头一看裤裆处的小山包,忍不住骂了声:“我靠!”
泡澡的时候,那话儿已然坚挺如柱,让张林明白了自己的定力其实没想象中的高,也低估了潘金莲这小浪.货内在里的狐媚诱惑力。
这样发展下去,他真不敢保证还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