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也纳闷自己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床事方面的能力愈来愈怪异,时间越来越久,有时候连自己都很苦恼。
“下次若有行房打算,切记不能再喝酒了。”他在心里告诫一番。
唐玉仙明显不堪承受,望着自己下身依旧虎威的杀器,颇感无奈地道:“爷,奴家真受不住了。”
张林道:“那就休息罢。”
唐玉仙用手再是伺候一番,弄到胳膊酸痛,哀求旁边发呆的女孩道:“楠儿,你也脱了衣服罢。”
唐楠儿神色慌张,先看姐姐一眼,再瞅到姐姐手中那根大凶器,想到什么似的,不觉心下骇然,往后缩了缩。
“怕什么,都十六岁了,过来。”唐玉仙轻轻拉她一下。
唐楠儿不敢躲开,只得畏畏缩缩地上前来,手足无措地楞站着。
张林好笑地看着少女,也未出声阻止。唐玉仙见男人默认,就指导着楠儿脱去衣裳,露出光净净白嫩嫩的精巧身体,催促她骑跨上去。
唐楠儿既苦巴又慌张,不敢违逆,骑上去后始终坐不下来。她先前在一旁围观还能有点感觉,此刻真正上阵却只有胆怯之意,哪里能放得开。
试了几次,却是巨龙撞门,始终不得而入。疼的满眼含泪,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老爷,咬紧唇舌。
张林见她可怜兮兮,想到自己着实太过荒唐,刚想出声让她下去,却见身后唐玉仙双手托住楠儿的腰身用力往下一按。
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从下身直窜进脑海里,唐楠儿凄厉地惨叫一声“哎呦”,嘴里直呼疼痛,求姐姐放手。
唐玉仙哪里肯放,哄她道:“楠儿乖,只忍一会就不痛了。”
一股极致紧凑的爽感直冲心头,夹杂着些许微痛,张林往下身憋了一眼,心里莫名的浮起一丝令得自己都难以理解的满足感,忽而丹田烧火,那股快意怒泄而出。
唐玉仙看到男人的反应,不觉诧异道:“老爷出了?”
张林见唐楠儿痛苦不堪,颇感内疚地道:“让她下来吧。”
唐楠儿这才解脱苦楚,逃离之后又被姐姐支使着仰趟在床上保持了好一会儿姿势,这才放她去洗漱。
她受伤在身,自然不方便操作,之后的擦拭工作自然是唐玉仙亲自上手,将被单换了一条新的才进被窝里。
“老爷不必替楠儿担心,咱们女人迟早都得受这一遭罪,爷若怜悯她,不若便收她做小。”
破瓜,如此简单随意,古人富贵老爷真是奢靡啊。
张林暗道自己愈来愈堕落了,刚有的一丝愧疚之意很快就烟消云散,点了点头道:“睡吧。”
唐玉仙见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心下有些彷徨,却也不敢多问,只得讨好地贴着男人胡思乱想一番。
一夜无话。
唐楠儿被残忍破瓜的事儿在睡醒后就被张林没心没肺地放到一边,他起了个大早,立刻收拾行头,着人去备了三大车礼物,随后派小厮去转运使徐才的府上送信札,得到回信后才是动身前去。
古人对于上门拜访的礼节看得很重,若不是熟朋好友,是首先要递送拜帖的,得到主人首肯回复才能上门。若是贸然上门,就会被人说不懂规矩,不知礼数。
而且,第一次上门的客人是必须要备礼的,主人家也会适当地回礼。若你空手上门,下次再拜,便会被主人拒之门外。
这种习俗传到后世,也依旧如此。
张林备下的三大车礼物其实不过是个幌子,他真正上门送的礼物则是那一成干股,这种事一般不会写在纸面上,都是要面子的人,口头协定就行。
他不敢违约,徐才自然也不会收了好处还不办事。
喝茶期间,徐才隐晦地提道:“这年头私商走船的不少,大多是散户,若如二郎所说要几十上百条船,那就得需要正是的朝廷批文才行。”
“此事还得多劳烦哥哥帮衬。”
徐才笑道:“走漕运批文的话,如此大的船只数目,还得去东京开封府找三司批审,其中花费不小。二郎买卖还没开办起来,倒也不需那般费钱。”
张林拱手道:“请哥哥指教一二,小弟感激不尽。”
徐才道:“如今各地花石纲兴盛,征船频繁,其中大半都是以纲船借运其他货物,逃避赋税,以此赚取财道。”
“哥哥说的是纲运?”
“不错!”
“那小弟的船只从哪里买?”
徐才解释道:“有两种途径可以,一是在河北各地从民坊里订造新船只,二是直接从官坊里买旧船翻修一下用。船只备好后,我会征调你的船为纲船,如此便不用缴税。”
他话没说全,意思是说既然不用缴税,那么税钱自然就得上交到他腰包里了。
张林点头表示听懂了,问道:“哥哥是要份子,还是要现货?”意思是问对方想要现金白银,还是想抽成。
若是后者按照入股分成的规矩,对方是要派财账管家入住到水运镖行里查账的,如此一来,两方若不是情义密切的合作伙伴,会显得都比较尴尬,也很容易出矛盾。
“在官言官,在商言商,我对行商那些事没甚兴趣。”徐才顿了顿,笑道:“具体事宜,得看你需要多少料船了。”
张林从欧管事那里稍微了解了下船只情况,宋代的木质千料大船可以装约合六百吨的货物,不过这种船一般用于海运。
他目前需要的是内河航道的船,对应于镖运行业的及时需求,要的是速度,所以数量得多,船只大小倒无所谓。
三百和五百料为最佳选择。
三百料的船八丈长度,能装两百吨货物,五百料的船十余丈,能装三百吨货。前者每艘市值
两千贯钱,后者三千五百贯钱左右。
这个价格很贵,船只的造价对比的话,几乎相当于陆地上的宅院。要知道,张林在大名府东湖一带买的三进出宅院也不过只花了三千五百贯钱。
而且光有船不行,还得雇佣船夫,每艘船上二十个人,每天工资也得五贯钱一艘船。五十艘船,光工钱花销和船只保养就得每月八九千贯钱。
按照几条线路算下来,五十艘船暂时勉强够用,张林心里估计了下,道:“小弟若能官坊里买旧船翻新,倒不知哥哥有何教我?”
“明智之举。”徐才哈哈一笑:“造新船你得跟民坊商家打交道,一分钱一分货,概不赊欠。若是从官坊里买,有我作保,花费至少少上一半。再者,你翻新旧船必然要动用到大量工夫,这笔财路给商人不见得落得实惠,不若交由发运使去办,还能卖个人情。”
张林心道你若从中没拿好处,那才是见鬼,不过只要船没问题,他倒也不会计较那么多。
点头道:“多谢哥哥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