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石秀两个人听到,用沉默抗议着。
李应说道:“大师,我相信他们都冷静下来了,是不是先帮他们把绳子解开的好!”
鲁智深想了想,点点头示意杨志把人放了。
绳子解开了,杨雄、石秀他们两个人大概知道实力是完全不如人家,自然收起了他们的骄傲。
李应、杨雄四个人重新坐在椅子上。
鲁智深喊道:“好了,现在事情都弄清楚了,今天我是找扈三娘,承诺两年内还俗,然后迎娶她!然后杨雄、石秀这两个家伙就不分青红宅白的拿刀子想杀了我们。”
石秀犹豫了一下说,“我们是看到你一个和尚,搂着一个女的,才生气的要杀你们的!”
鲁智深怒拍桌子喊道,“那你们动手前,有没有了解情况,有没有问过我们?没有吧!一来就直接动手,恨不得杀了我们!”
杨雄等着鲁智深喊道,“你身为出家人,怎么能搂搂抱抱的!”
鲁智深喝道:“我未婚,她未嫁,我们凭什么不能在一起,扈家的人都没有过问。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过问?说啊!说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啊!”
扈成听到,心里不由得抱怨道。
要是我知道的话,我怎么可能不过问。我他丫的,根本不知道好不好?
你们两个人都是背着我,偷偷摸摸行事的好不好?
只是为了自己妹妹的清誉,扈成只能保持沉默,默认知道他们的事了!
看到扈成不说话,不反对。
杨雄、石秀两个开口想说什么,却终究说不出口。
男大婚,女大嫁,这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要是扈家不反对鲁智深现在是个和尚,他们两个人真的没资格说什么,也加没资格阻拦他们在一起。
看到杨雄、石秀两个人沉默不说话,李应打着哈哈说道:“大……鲁兄,扈庄主,以我看,这一切都是误会,现在说开了,让杨兄弟、师兄弟两个人给鲁兄道个歉。也就不要把事情闹大了,省的让外人听到了,不好看!”
扈成觉得反正妹妹没有受伤,这种私会的事不要闹大最好。他看向鲁智深,用同意的眼神看着他。
鲁智深愤愤不平地喝道:“道个歉就想糊弄过去,那里有这么便宜地事。要不是我武艺高强,只怕早就被他们两个人杀了!”
听到鲁智深一副誓不罢休地样子,杨雄顿时喝道:“那你想怎么样。划下道来,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石秀也是喝道:“我们要是怕的,就不是好汉!”
看到他们一副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地样子,倒是让鲁智深有点为难了!
杀他们,就感觉有点过了。
但要是轻易放过他们,又感觉不解气。
鲁智深看了一眼他们两个,看到他们满脸地怒气时,想到一个好地计策。
鲁智深咳嗽一声,说道:“命就不要你们地了。毕竟我现在还是个和尚,当以慈悲为怀。我看你们两位施主满脸杀气,犯了佛家的嗔毒,你们两个人就当2年的行者,跟着贫僧修行,好修身养性,免得杀戮过多,祸害了百姓!”
当行者?
听到要自己两兄弟当2年的行者,修身养心。杨雄、石秀当即喊道:“不行,这绝对不行!”
“这个办不到!我情愿把这条命给你,也不当什么涝的行者!”
鲁智深喊道:“刚刚让我划下道的是不是就是你们,现在我为你们着想,只是让你们当2年的行者,又不是让你们剃发,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要是这都不行,那就是没得谈了。杨志,韩伯龙,将这两个人绑了,送去官府。这两个家伙是通缉要犯,要是被送去官府的话,免不了要刺金流放,玷污清白之身,羞辱了祖家!”
听到鲁智深要将自己两个人抓去送官府,杨雄、石秀两个人顿时眉头紧皱着。
这要是真的被送去官府了。脸上刺金,一辈子都洗不清罪名了,而且还要带着二三十斤的枷锁干活,那日子可真是生不如死!
要是自己受苦就算了,要是连累了兄弟,那自己真是猪狗不如了。
杨雄谨慎地问道,“真的只是要做2年地行者?2年之后就放了我们?”
鲁智深拍着自己地胸口喊道:“你出去打听打听,我鲁智深言出必行,决不食言!”
杨雄看了看石秀,石秀微微点了点头。“好,就照大师地,我们兄弟两个人跟着大师当行者,先说明,违背良心道义地事,我们是绝对不会干地!”
鲁智深笑着,露出八颗白净地牙齿,说:“放心,我智深大师可是有名地大德高僧,怎么会让你们做出违背良心地事!”
听到鲁智深自吹自己事大德高僧,李应、杨雄四个人心里都不由得鄙视。
今天晚上还私会女人了,还大德高僧!
我呸!
要不是打不过这个和尚,非要教训他不可!
虽然心里鄙视着鲁智深,李应脸上却是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如此安排最好不过,就消除了恩怨,也能让杨兄弟、石兄弟能修身养心。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那我们也不多打扰了,先告辞了!”
扈成、鲁智深几个人忙抱拳说:“李庄主慢走!”
送走了李应、杜兴,鲁智深也开口说:“扈庄主,时间也不早了,贫僧还要带着这两个人介绍给其他人,先告辞了!”
现在说开了,有些事也不用再遮遮掩掩的了。
鲁智深看着扈三娘,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温柔,说:“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扈三娘刚准备开口说,送送你的。
扈成先开口说道:“三娘,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扈三娘听到,苦着脸,跟着扈成走向中后院。
走进扈成书房里,扈成一坐下当即板着脸,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不事先给我说!”
扈三娘这个时候,还装糊涂,想糊弄过去。“说什么?”
“说什么?你和那和尚的事,你知不知道他可是一个和尚,要是让别人知道你私会他的事,你的名声可就完了!”扈成着急的喊道。
扈三娘张开双手说:“要不是今天晚上那两家伙突然闯进来,只要过了这两年,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我和他私会的事好不好?”
扈成捂着的脑袋,喊道:“好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事的时候。你真的想好了要跟那个,莽和尚在一起了!“
扈三娘不耐烦地喊道:“不许说他和尚!还有,你也听到了他说了,两年内他就会还俗娶我的!”
“如果他说谎了,如果到时他不还俗呢?你到时怎么办?”扈成问道。
扈三娘沉下脸,“他到时要是敢食言的话,我就带着刀子亲手把他阉了!”
听到扈三娘这充满怨气的话,扈成打了一个寒战。“那个……三娘,我相信他应该不敢食言的。不过这么大的事,你最起码也要跟我说吧。父亲不在了,我这个做哥哥的,也责任帮你挑选一个好丈夫!”
“哦,算了!你们只会挑选一个对扈家,对你们有利的夫家给我!”扈三娘翻白眼说道。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父亲不在,但长兄如父,你的婚姻大事应该听我的!”扈成咳嗽一声,说道。
扈三娘听到,从椅子上站起来,活动手腕。“很久没有和哥哥你交手过了,不知道哥哥现在武艺怎么样?”
想到一些往事,扈成脸色都变了。“其实鲁智深那个人要是肯还俗的话,倒也是个不错的人选。虽然那家伙长得有些粗壮,有些蛮力,不过三娘你放心,有我扈家在你后面帮你撑腰。他要是对你不好的话,哥哥定带着全庄人揍他!”
扈三娘对于这个亲哥哥的品性那真是了如指掌,“得了吧!哥哥你别来捣乱,我就庆幸了!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扈成看到扈三娘要出去了,忙喊道:“以后见那个和尚的时候,多注意点,千万别再让人看到了!”
扈成重新坐下,想到鲁智深竟然敢暗中勾搭自己的妹妹。他就气地直咬牙。
不行,绝对不能让那个家伙,那么容易就娶自己的妹妹。
到时聘礼要是不合我意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想到自己妹妹那性格,扈成又觉得,这种事不能让扈三娘知道。必须派个可靠的人去告诉鲁智深,提醒他。
恩,就这么办!
……
在扈成的计划着要多向鲁智深要彩礼的时候,宝珠寺分院大雄宝殿。
现在分院的僧人还不多,子风早早将僧人打发走了。现在宝殿只有鲁智深、杨志、韩伯龙、李忠他们几个人。
一坐下,杨志就迫不及待地喊道:“鲁大哥,你真的要还俗?”
鲁智深肯定地喊道:“当然,我鲁智深说一不二!”
“可,要是别人知道你还俗地话,会引起轩然大波的!到时只怕会引起二龙山动荡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决定不那么快还俗,还将一切都安排妥当才还俗的!”
杨志激动地说:“大哥,我还是不明白。你可是宝珠寺监寺,现在百姓都传言你是金刚转世,你要是还俗的话,那些信徒会怎么看?到时他们要是对活佛的身份也产生怀疑的话怎么办?”
鲁智深将早已经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不会的,宝珠寺最重要的是活佛,只要活佛不出错,宝珠寺就不会乱。而且我还俗前会慢慢淡化我的名声,让百姓消弱对我的尊重。同时也会于在尘世间打滚,好更容易参悟佛法为名。当然,在我还俗前,我还会安排一个合适的监寺来替代我。你们觉得我师弟武松,就是智行和尚怎么样?”
看到鲁智深已经计划好了,杨志有些不解地说:“兄弟我还是不明白。哥哥当着监寺好好地,怎么就一心要还俗呢?莫非真的是爱上那个扈三娘,非她不娶了?”
鲁智深叹气说:“兄弟,哥哥今年都三十五岁了。早不娶妻地话,我鲁家就要绝后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兄弟你就忍心看着哥哥绝后,当个不孝子?”
鲁智深拿出孝道来说事,杨志当即不敢反对了!
他几次想开口劝说,但是终究说道:“既然哥哥已经决定了,杨志也无法反对。不过,哥哥,为了尽可能地将事情影响效减到最小。这件事你最好还是和朱武先生,林庄主好好商议一下!”
鲁智深点点头说:“你放心,这件事他们心里应该已经有所察觉,回去地话,我就会和他们商议地!”
“恩,这件事上兄弟我也没有多少好建议给哥哥。不过,哥哥,今天你收下那两个家伙当行者,跟着你修行,会不会太冒险了。这两个家伙看起来都是娇傲不驯,他们心里对哥哥只怕还有怨言。收他们在身旁,是不是太危险了!”
鲁智深笑着说:“你不用担心,这两个家伙只是因为一些事情心里有了戾气。本性到时不坏!我计算好了,为了捧武松上位,我计划让武松在济州负责搜查孤儿,同时负责施放白粥,救济百姓。增加武松的威望和名声,方便他以后接应监寺一职。杨雄、石秀这两人协助武松。他们在行善的时候,必然会改变我们宝珠寺的印象,改边对我的印象。同时也能消除他们心中的戾气!”
杨志听到鲁智深的安排,说:“哥哥这样安排,倒也妥当!”
鲁智深叮嘱道:“我过两天,就要先回二龙山,准备活佛来济州开法会的事。你协同子尘主持,要事先将声势闹大,让全济州的人都知道活佛的事迹。我要法会一开以后,济州如同青州一样,不管是普通百姓,还是官绅都成为活佛的信徒!”
杨志保证道:“哥哥放心,我定会尽心尽力完成哥哥的事!”
鲁智深在独龙冈待了两天,当中和扈三娘见了一次面后,就回青州准备开法会的事了!
就在鲁智深回青州的时候,宋江回到了自己的老家,见到了还活着的父亲时,大吃一惊。
还没等他吃惊完,宋江就听到了一个更加让震惊的事。
宋太公拉着宋江的手说:“朝廷册立皇太子,已降下一道赦书,应有民间犯了大罪,尽减一等科断,俱已行开各处施行。你之前犯的事现在只会判徒流之罪,不会丢了性命。我知江州是个好地面,鱼米之乡,特地使钱将你流判道那里。你去到那里,安心待着。天可怜见,要是等到恩典,你遇赦救能早日回来,这样我们父子还可以团圆,兄弟完聚!”
听到自己要江州,宋江突然想到之前活佛写给自己的偈语:无水之木。
无水之木!
莫非活佛暗示我命中注定要去江州走一趟,还是说去了江州,我才能走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