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曲笛与月环

我生日挺大,足可谓先生,但是从小到大被人这样称呼可是少之又少,此刻被这仿佛北风呼啸而过的声音叫上一声,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是我,请问你是谁?”

“久仰久仰!在下刘树亭,想请先生一晤。”

我不认识这个人,于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

那个声音很客气地说:“犬子刘东西说可以找您,在下冒昧找到您的电话。”

我恍然大悟,也是,现代社会除了刘东西家,谁还这样说话。刘东西也够神通的,竟然能和外面联系,还能知道我的电话。我赶忙道:“您在哪?”

“正在您门前。”

好吧他赢了,我也没挂电话,直接把门拉开。眼前根本没人!

“四安先生,幸会幸会!”那个呼啸如北风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低头一看,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坐在一个轮椅上就在我身前。这个人和轮椅都要比常见的小上一号,以至于我都没有看到他。

我觉得有点失礼,便赶紧把他往家里让,“真不好意思,刚才没看见您。”

“错在老朽,四安先生不必介怀。”

这老头发出两声怪笑,操纵轮椅进了屋。阿当不知是怎么回事,看到这个老头之后变得十分害怕,夹着尾巴跑也不是留也不是,看着十分可怜。

老头看到小阿当后略有些激动,不由赞道:“犬子所言非虚,四安先生非常人也!”

我听得云里雾里,索性直接说:“我知道您来是为了什么,东西也的确就在我手上,但是我和您素未谋面,我只能当着刘东西的面才能把这东西给您。”

“四安先生所言甚是,不瞒先生,老朽早已安排妥当,如若先生有空,便请移步与犬子见上一面!”

我一听这话说的,合着人家早就打点好了,虽然照规定这个时候刘东西还不能会见,但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点小通融还是能有的。

我当然不能说没空,点头道:“没问题,您稍等,我收拾一下就来。”

“如此老朽便在门外等候先生。”老头说完外面便有人把门打开接了老头出去。

阿当如蒙大赦,飞快的窜到盒子里去了。我呆立半晌,换了身衣服,拿上了那个葫芦瓶。

这老头来得太突然,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还设想过怎么帮刘东西安排,或者亲自走一趟,如今看来倒是省了事。

但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刘东西他爹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那种带着点腐朽的气息,到底是什么?

这个时候我却想起了那间茅屋中的衣服和人皮,还有那个幽幽的叹息声。

我打了个寒战,赶紧把身上的常服扒下来,换上了一身作训服,又顺手塞了把st的大折刀在裤兜里。

出门一看,一辆a8停在门口,那老头正在打开的车门前等着,看到我冲车门里比划一下道:“四安先生,请!”

我满脸堆笑过去,“刘先生久等了!”

老头没再说话,极难听地笑了两声,比了个手势。

这个车显然是经过改装的,后排座椅能够通过移动滑轨移出车外。两个大汉过来拉出座椅把老头朝车上抱。

我也坐在后排,紧紧盯着他们行动,却见老头身上裹着的浅灰色毡毯不小心撩起一角,露出里面溃烂的皮肤。

我心里一紧,这老头真是病的不轻,心中一软就要把药给他,但是转念一想也不差这一会,还是当着刘东西面给比较好。

老头上车冲我一笑道:“顽疾缠身,教四安先生见笑了。”

我连忙摆手道:“您别这么客气,我和刘东西算是水火之中闯出来的兄弟,您拿我当晚辈便可。”

这老头虽然形容古怪但却十分的谦和有礼,让人很难生起厌恶之心。

“四安先生言重了,您数次救了犬子性命,便是再生父母,树亭有恙在身不曾行礼便是得罪,怎敢再有言语不敬。”

我听他说得过分客气,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干笑两声不再言语,转而去打量这车。

虽然这车不是多么难得,但我也从来没坐过过这么高级的轿车,转眼看去车里尽是皮革和木材,乍一看不怎么样,但仔细看去,每个针眼里都透着低调的奢华,我盯着面前一块桃木上的鬼脸出神,都没觉得司机怎么把这么大一车从我这窄小的拐角里开出去的。

刘老头见我看得入神,轻咳一声道:“四安先生若是喜欢,这车便送了先生罢。”

我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可别,您这车我可开不起。”

刘老头可能也就是一说,见我推辞随即作罢,正色道:“听闻先生喜好刀剑,树亭家藏虽寡,但于兵器一道却颇有些珍稀之物,今次前来特地为先生挑选了一对短刃,虽不成敬意,但也是个稀罕物,尚请先生笑纳。”

副驾驶上那大汉从前面双手顺过一只镶金错银的华丽唐柜,我下意识的便接过来打开。只见里面卧着两柄锋光内敛的短顺刀,刀柄直曲无镡,刀身挺直秀美,其上缎纹细密缠绵,云卷云舒,一望便知是切金断玉的宝刀。

我平时喜欢玩个把刀剑,但财力所限也就仅限于一些中低端量产的东西,像微技术、花田洋什么的高端量产就光剩下看得份了,更别说一些手工精品。曾经看到坛子里一位大师说“古刀剑里面才有刃具的灵魂” ,对于这个,我一直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这次得了定光剑,感觉在没有什么追求了,此时看到这一对佳人,只感到幸福来得太突然,简直令人无法思考。

我将一柄刀拿起来,手感竟像羽毛一般轻盈,近四十公分长的刀,由于重心合适,在手中丝毫不觉累赘,十分得心应手。

刘老头笑道:“此刀是我家传,乃唐高宗时宫廷器物,果然深得先生喜爱。”

这刀必然价值连城,拿着去拍卖,少说能换十几辆a8回来。

我真是不能要这个东西,但又确实喜欢的要命,心下实在犯难。

这时车子缓缓停住,我朝外一看,雾气缭绕之中,门上国徽格外醒目。我们已经到单位门口了。

刘老头还在等我说话,我把刀又装回唐柜,放到前面小桌上,斟酌词句道:“刘先生厚爱我心领了,但是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我还有公职在身,多有不便,请您见谅!”

刘老头一直注意观察我的神情,看出我不是假意推辞,笑道:“先生救我父子,怎称无功?”

“当时情况,只是履行职责,更为逃生,实在是谈不上什么有功!”

刘老头不再说话,沉吟半晌道:“先生高义,是树亭唐突了。”

“哪里,哪里,受之有愧而已!”我这话说得十分文雅,心中也有些得意,奈何刘老头不撘我碴,接着道。

“此刀无名,不知可否请先生赐名。”

这个我擅长啊!从小就给人起外号,老师因为这个没少找我。

我想了想道:“一名曲笛,一名月环如何?”

刘老头略一思索便赞道:“笛奏梅花曲,刀开明月环,先生此名雅致,却又合了《从军行》中豪迈之气!用于此刀,实在是妙极。”

我心中得意,那点得失之间的纠结也被我抛到脑后了。言语之间客套一番便到了会见室门口。

看来跟刘东西会面就安排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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