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授和曼坐在那儿休息,任教授愣了一下。刘曼问怎么了?任教授说,有人眼着我们,我才明白,族长原来是玩这个呢!
刘曼说,他放我们跑,然后让盯着我们看,怎么去柔然族,任教授说是这样,而且我们就像风筝一样,随时出可以把我们拉回去。
刘曼说,没有想到族长这么阴险,看来我们得回去了。任教授说,先让他们跟着,估计前面有两个人跟着,后面大概就是战兵。
刘曼说,我们往什么地方走?任教授说,他们下不了下层,我们就把他们此到挹娄族那儿,让他们打起来。
刘曼和任教授慢慢的走,一直奔赫赫图拉城而去。
契族的人跟着他们,刘曼和任教授进了赫赫图拉城后,任教授说,一会儿你跟紧我,我们去把挹娄族战兵引出来,我们他们马上就会遭遇,到时候我们躲着看热闹。
任教授和刘曼往挹娄族兵营走去,挹娄的战兵看到了任教授和刘曼,他们却没有过来,装着没有看见的样子,刘曼说,他们看到我们了,怎么不过来呢?任教授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也太奇怪了。刘曼说,我们还要靠过去吗?任教授说,我们再往前走五米站住,不能太近了,我们得留出逃到的距离。
任教授和刘曼又往前走了五米后,站住了,挹娄战兵依然装着没有看到他们。任教授喊着,唉!我们来了,挹娄族长的战兵看了他们一眼,又不理他们了。刘曼说,真是怪死,要是在以前,他们都玩命的来抓我们,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任教授说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后面的契族的战兵都跟了上来了,我们快点离开,让契族的战兵他们来!
任教授和刘曼躲到石碑的后面,没过多大一会儿,契族的战兵就冲了出来,一千多的战兵,契族的战兵冲出来后,挹娄族的战兵竟然不慌不忙的走回营房。
刘曼有些发蒙的问任教授,挹娄族的战兵在玩什么花样?任教授说,恐怕契族的战兵要倒霉了。
那些契族的战兵以为挹娄族的战兵害怕了,都躲了起来,他们冲得更猛了。突然,契族的战兵就像撞到了墙上,在前面的战兵都倒下了。
刘曼一愣问,怎么会事?前面没有墙呀!任教授说,你看到一个圈没有?现在契族的战兵都在圈里了,那个圈就像一道墙一样,刘曼说,是术技?任教授说,是术技,他们进去就出不来了,看着没有墙,实际上是有的。
刘曼说,那契族的战兵就交待了,任教授说,差不多。
就在这时,契族的战兵,突然都拿出剑来,架在颈上,然后一拉剑,血一直喷了出来,刘曼尖叫了一声说,太吓人了。任教授说也是一愣,然后缩回头来说,没有想到,挹娄族的术技已经发展到这个地部了,可以让战兵自颈,看来他们已经很强大了。
刘曼说,我们现在怎么办?任教授说,我们只能回去了。刘曼问,回到什么地方?任教授说,当然是契城了。刘曼说,那我们不是自投罗网吗?任教授说,刘浪还在契城,我们不回去,契族族长也不会放刘浪,我们只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