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沈寒沐扭头看向白羽轩,“羽轩,如果,我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沈寒沐的话,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沈寒沐把自己心里的顾虑说了出来,白羽轩把她拦入怀里,“可是,我爱的沈寒沐,不是以前的沈寒沐,以前的沈寒沐是一个跟在我身边喊我轩哥哥的孩子,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你不再像以前一样需要别人一直保护,你有能力,也很坚强,或许是你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己,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会那么多的本领,但是,我选择相信你,你若是想告诉我,就算我不问,你也会说的对吗?无论如何,我爱的始终都是那个坚强的,无畏的,成熟的,有许多优点的沈寒沐。”
沈寒沐嘟起嘴,嘟嘟囊囊的开口说道:“可是改变了的我,还是有许多缺点的,我也不是一直坚强的,我也会软弱会迷茫,我只是在别人面前坚强罢了,我偶尔也会孩子气,会发火,发火的时候也会去砸东西,有时候无缘无故的就发火,我并不完美。”
白羽轩捏捏沈寒沐的脸,看着她有些失落的情绪,继续开口:“爱一个人,不是只爱她的优点,爱她的缺点,爱她的不足,爱她的一切,任何人都不可能完美,我既然爱你,那我就应该爱你的一切不是吗?那沐儿有只是爱我的优点吗?”
沈寒沐轻轻摇头,然后拉开一点距离,对上白羽轩的视线,开口说道:“没有,可是我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消失,害怕这一切都只是梦,如果我从来没有希望过什么,那就不会有失望不是吗?”
白羽轩宠溺的看着沈寒沐,安慰道:“这不是梦,我也不会消失,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早点睡吧。”说罢,一把把沈寒沐重新拦到怀里。
沈寒沐闭上眼睛,无声的笑了笑。
痴痴也说要陪她一直走下去,最后,还不是...
夜,注定是漫长的,沈寒沐并没有睡,半个时辰后,她爬了起来,扭头看向白羽轩,太像了,真的太像痴痴了。
把被子给白羽轩盖好,起身把衣服穿好,一个人睡在软榻上,想着以前的事,一夜无眠,回想痴痴临死前的样子,为自己当下的子弹,夏黎琴啊夏黎琴,没亲手杀了你,真是我的过失。
临死前,他还对她笑,告诉她别哭,以后或许要自己走了,别怪她离开她,记着拿回属于你的生活,你的家人。
想着想着沈寒沐眼角划过一滴泪。
“痴痴。”
这时候已经天亮了,沈寒沐又小心翼翼的爬回被窝,看着白羽轩的侧脸,她怕,她怕他也会离她而去。
白羽轩是个瞌睡很轻的人,从沈寒沐爬起来的那一刻,他就醒了,无声的叹了口气,然后又睡了。
白羽轩坐了起来,看到衣冠整齐的沈寒沐,开口说道:“别装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
沈寒沐睁开眼睛,直视前方,不看白羽轩,因为她知道白羽轩没穿衣服,沈寒沐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白羽轩并没有回答,“你一个晚上都没睡,吃点早餐再睡。”
痴痴是谁?白羽轩想问沈寒沐,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沈寒沐得不到答案,“哦。“了一句,也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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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霄山庄内,冷然霄给对面的人递过去一个盒子,然后开口说道:“趁午休的时候放到她身上。”
“但是,真的有用吗?”
冷然霄侧躺在椅子上,慵懒的开口:“绝对有用。”
“好,那我先走了。”
这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平静的一天过去了,婚礼的日子也订了下来,下月十五,冷然霄也得到了这个消息,沈寒沐并不知道,危险已经悄悄逼近。
第二日午休的时候,沈寒沐只感到一丝痛,猛地睁开眼睛,没有异常,沈寒沐带着疑惑又倒下了。
第三日,沈寒沐去了山寨,了解了一些境况,寨子里又增加人数了,沈寒沐要得就是这个趋势。
要想活得好,没有背景怎么行,沈寒沐从来不靠男人,她有能力活得比别人好,接下来她是打算把这个寨子往江湖这坛浑水里引,好稳住她在江湖里的地位,然后往高处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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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辰逸现在治理朝政已经得心应手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去过后宫,有些大臣就开始心急了,皇后已经立了,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但有些大臣,图谋的是太子之外,但皇帝不去后宫,他们也不能管,但也不能无人继承江山吧。
“有本起奏,无本退朝。”
“皇上,臣起奏。”
“朕洗耳恭听。”
男子向前一步开口说道,“皇上,您已立后,也该多去后宫看看,为皇家开枝散叶也很重要。”
前脚皇额娘这么说,后脚这些大臣又开始了,而且若不是皇额娘给他们胆子,他们会敢轻易说了出来?
上官辰逸烦躁的开口:“你们倒是对朕的后宫很感兴趣啊,那不如你们来做皇帝如何?”
上官辰逸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立刻跪下,开口说道:“臣不敢。”
上官辰逸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不敢?朕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呢?皇额娘刚说完,你们就开始起奏,我看是你们都巴不得朕早日退位。”
朝堂立刻鸦雀无声,上官辰逸忍住愤怒,开口道:“来人,吏部尚书以下犯上,处死刑。”
这是上官辰逸第一次在朝堂之上处死,还是官居要值,杀鸡儆猴,这谁都看得出来。
男子被拖出朝堂,嘴里不停的喊着绕命,朝堂安安静静,谁也不敢出声,只是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触碰上官辰逸的视线,不知多久,上官辰逸还是没有发话,有人视线稍微往上,却发现上官辰逸早就走了才站了起来,所有人才陆续都离开了。
再无人敢提起此事,只是对上官辰逸这个皇帝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厌恶,和担忧,如此一意孤行之人必定做不了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