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夜，我不会让你死的，合/欢散嘛，不是很好解吗？”楚月牙轻声道，坐上了床，搂住了狄夜，“有我在。”
楚月牙跪坐在狄夜的前面，伸手将他环抱住，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他的身体好似在发烧一般，他垂着头，身体无比的僵硬，似乎在拼命抵抗着，在拼命保存着自己的理智。
也许接下来就要发生自己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了吧，楚月牙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中的感受也十分复杂，如果要发生的话，是她两辈子而来的第一次，很忐忑，也有许多顾虑。
这一切肯定都是龙爷安排的，大约还是为了『逼』迫出解『药』和碧滴的秘密吧。或者龙爷也不是十分确定狄夜和她之间的感情，所以才来了这一出，若是她和狄夜成事了，龙爷大约会觉得拿着狄夜，她楚月牙必定言听计从的，毕竟古代都是这样的，第一个男子对女子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在现代也是……楚月牙想着，轻轻拍着狄夜的背部，他现在似乎在微微颤抖着，头埋下去，她看不到他的脸『色』，也不需要看，就知道他肯定很痛苦。
总之她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狄夜受苦的，楚月牙很确定这一点，虽然狄夜一再否认他和她之前有许多情愫，但是她却能够感受得到，她一定是喜欢狄夜的，这种无关记忆的直觉的感受，心中的情，是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既然她和他彼此相爱，那么就算她将自己给他，也是合理的事情，至少在现代大多数女孩的观念中，情投意合，便是可以负距离接触的，只要情感到了那一步，一切便是水到渠成。
她究竟和狄夜发展到了哪一步，其实她不知道，但是对于要用自己为狄夜解毒，甚至不顾一切后果，这种心情，足以说明，在她的潜意识中，她和他之间大约已经到了可以交换彼此了……
“我不会让你受尽折磨的。”楚月牙轻声道，在狄夜的耳边低语，“我给你解毒。”
“不……不可以……”狄夜在抗拒着，声音几乎都要说不出话来了，双手紧紧的握着床柱，几乎要将那柱子给捏断似地，“你要和……韩放在一起的……他是那个可以照顾你一辈子的人……我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楚月牙问道，似乎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问问那些他清醒状态下绝对不可能说的事情。
“我背负了自己的许多，我的身世，我要弄清楚，还有你的解『药』……我还没有做到那解毒师的条件，我得做完，时间不多了……”狄夜喃喃的道，神智不算是太清醒，“对了……还有几天了，我和叶仇越好的……我要跟他一战……我得死，所以……你不可以……”
叶仇一战，得死？楚月牙的心一阵抽搐，到底为什么？他的身世？大脑一阵疼痛，似乎有什么记忆正要破土而出，但是却很难很难，受到什么不知名的东西阻隔着，让她不能够想起来。
“和叶仇一战……在哪儿？”楚月牙问道，撼动着狄夜，“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还要为那解毒师做什么？为什么你还要受到龙爷的控制，你不可以选择离开吗？身世什么的，就那么重要，连你的命都不要了？”
“重要……”
“连我……都不敢不顾了吗？”楚月牙继续问道，愣是将狄夜的脸给抬了起来，“我现在……即将就要成为你的人了，你要弃我而去吗？还有，我们明明就是彼此喜欢的，为什么你要一再否认呢？你为什么要逃避呢？”
狄夜的眼眸黑得几乎有些妖异，脸颊绯红，头发还是披散下来，那浓烈的情/欲似乎正在散发着邪魅的气息。
“……走开……”狄夜突然吼了一声，推掌而出，他对力量的掌握显然已经不在他的控制之中，一掌推过去，再一次将楚月牙给推到了地上，“不要过来，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楚月牙捂住自己的胸口，血气有些翻涌，运气压下之后，再看着狄夜盘膝坐在床上，似乎是想要运功压制那春『药』的『药』『性』，但却无法做到，鼻翼间有血迹留下，脸上红得更加古怪。
“停下。”楚月牙站了起来，心中焦急，“这样下去，你会走火入魔的。不要在用内力『逼』毒了，原本春『药』就和其他任何『药』都不一样的，不可以……”
“不然我还能如何？”狄夜猛然睁开了眼睛，嘴角也是鲜血用处，“我不能伤害你，我不能……我说过，我情愿我死……”
“一层处/女/膜比得上一条人命吗？我不是迂腐的古代人……”楚月牙低低的道，“而且，你为什么一定认为会是伤害呢？我自愿给你，何谈伤害，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狄夜愣住，只看着楚月牙，忘了该有什么反应。
“第一次，我怕痛，我不想等到你的理智一点儿不剩了，跟禽兽一般折磨我，我情愿现在……”楚月牙走到了床边，定定的看着狄夜，伸手到了腰间，把束腰弟弟腰带拉掉，两手拉下了襦裙，“虽然我不记得，但是我想郑重的告诉你，我喜欢你，至少我对于要成为你的女人，没有半分抵触的心里。”
这是夏季，襦裙之下，只有肚兜和袭裤而已，大片的肌肤『裸』『露』了出来，在火把摇曳的光芒下，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这个身体十四岁了，虽然在现代看起来还有些早，但是在古代也不算早了，许多女子十三四岁就出嫁了，动作快的，甚至都是孩子她娘了……楚月牙在给自己做着最后的心理建设，压抑着那紧张。
又是一阵沉默，似乎这一次表白，将狄夜的理智都给唤了回来一般，眼眸似乎也稍微恢复了清明。
“呵呵……若是早半年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也许一切就不一样了，也许我能早点看清楚我的心，也许我……”狄夜的声音更低了，接着摇头，“月牙，我说过，不可以的，你将衣服穿好……唔……”
没有再理会狄夜说什么，楚月牙身形一晃，直接窜到了床上，伸手一推，将毫无防备狄夜推倒在了床上，嘴唇很敏捷的找到了狄夜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上去，开始了没有多少章法，胡『乱』的亲吻，甚至撬开了狄夜的牙关，将舌头也伸了进去，吮吸跳动。
这是她第一次对男人这么主动，虽然不娴熟吗，但是对此时的狄夜来说，几乎算得上是惊天动地的挑逗，和她的小舌缠绵在一起，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叫他几乎在一瞬间就发狂了。
“不要这么僵硬……”楚月牙趴在狄夜的身上，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回应我……”
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在同志们的带领之下，岛国的爱情动作片，还是看过不少，具体该如何，她也知道的，心中有些害怕紧张，但是更害怕狄夜真的因为合欢散的毒『药』而死去，害怕他为了什么所谓的清白***，忍着不动，她就只有霸王硬上弓了。
一阵狂野的吻之后，楚月牙稍微抬起头来喘了一口气，看着被她压着的狄夜，他的眼中似乎已经被情欲给燃烧了，刚刚的清明似乎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你不要后悔，这种事情……你要知道……”狄夜几乎是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来，他的头发凌『乱』，俊美的脸上那忍耐又渴望的表情，对楚月牙来说，似乎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我知道，我知道……”楚月牙呢喃着，“我知道现在抵住我大腿的东西，不是棒棒糖……”
“月牙……我喜欢你……”狄夜突然道，声音很动情，“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我喜欢你，我想要你的……我只是……忍着，控制着一切感情而已，我对你的喜欢，对你来说，可能会是一种伤害……你这样，叫我如何能忍？”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楚月牙道，再一次埋下头去，啃上了狄夜脖子，用舌头轻轻『舔』着，引得他一阵颤抖。
下一秒，便是翻天覆地，狄夜一个翻身，单手抱着楚月牙，另外一只手一撑，将她压在了身上，吻上楚月牙的唇，他的舌顺利的滑进了楚月牙小口，撷取她的小舌，两舌交缠，狄夜贪婪的在秋月的檀口中肆虐，不停的***。
在这吻中，不过是顷刻之间，两人的衣服已经崩理分解，散落在了地上，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了一起。
都是未经人事，这样的刺激从来不曾有过，楚月牙只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了狄夜的吻中一般，他的手似乎是带了电，每一次拂过她的肌肤，她就会觉得一阵战栗的感觉，小腹之间似乎有一股火，无法名状。
不知过了多久，狄夜终于稍微离开楚月牙的红唇。他微喘着气，直盯着楚月牙星般的眸子，用粗嘎的嗓音低声的说：“你『逼』我的，你知道吗？我不是圣人……我真的忍无可忍……”
“唔……我在知道……”楚月牙整个人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娇喘声从唇缝中逸出，“我喜欢你吻我，我记得你以前似乎吻过我的，将我压在的地上，将我『摸』了个遍，对不对？”
有一些画面似乎随着和狄夜的亲热有浮上脑海的感觉，她记得的，似乎是在麟州城，龙爷书院的小院之中，那种感觉很熟悉……
“该死……”狄夜似乎的在咒骂着什么，双眼不知在何时染上了血丝，一手***了楚月牙早就散开的头发之中，一手『摸』向了她的胸脯，刚刚开始发育，说不上浑圆，但是却弹『性』十足，极有手感。
“狄夜……”楚月牙呢喃着，双手环上了狄夜的脖子，随着背脊骨抚『摸』下去，在他的背上忽轻忽重的游动着，一切都是无意识的举动，好似狄夜所中的合/欢散也传染给了她一般。
他吻着她的脖子轻轻『舔』过，细碎的吻落在了她的锁骨上，引得她一阵阵的颤抖着，他几乎不能自己，恨不得立刻就要了她，不过却用最后的理智克制着，尽量慢一些，轻缓一些，一步步的来。
一路向下，吮住了她胸前左边那小小的艳红，大掌『揉』捏着右边，听得她的喘息越来越密，是身体不安的扭动着，将他缠得越来越进，指甲在他的后背无意识的划着，带来刺痛和快/感交织的感觉。
继续朝下，吻着她平坦的小腹，舌头在肚脐处打着圈儿，没有抚『摸』胸前的那只手移动了小腹之下，两腿之前，伸进去，轻轻一『揉』捏勾动，那里早已经溃不成军……
“嗯……不要……”楚月牙下意识的伸手推了推，最羞人的部分让人抚『摸』着，带来的感受却那样叫人欲罢不能……
狄夜闻声，似乎颤动了一下，楚月牙的媚声就像催情剂一般，让他仅存的理智也消失殆尽，他直起了身子，看着未着片缕的楚月牙，白皙的皮肤，若凝滞一般手感，脸颊上的红霞，散在枕头之上的青丝，微张的嘴唇，对他而言，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再也控制不住了，将她的玉腿拉开，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微微弯***体，昂扬的分身正摩擦着女孩秘处，摩擦着，那细腻的感觉几乎几叫他疯狂，他伏在她耳边——
“你是我的了，我不会在将你让给其他人。”
短短一句之后，便是行动，对准了秘处的入口，腰部一用力，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层层花瓣，进入了紧窒的甬道内，肉壁紧紧的衔住男『性』敏感的尖端，令狄夜忍不住低吼出声。
微微有些被拉扯的痛，但是快乐，腰腹那酸软的感觉，如火如荼的欲.望的得到慰藉的感觉……
从没有人抚『摸』过的地方，从没有人到达的地方，他是第一个，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他好想用力快速的将她刺穿，一次次一遍遍的要她，占有她。
“痛……”狄夜进入后，楚月牙刚刚体内的热感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疼痛，脑海中猛然出现了大学时的一个室友，她说过，第一次好痛，比打针还痛。
她没有骗人，真的好痛，楚月牙指甲几乎要嵌进了狄夜后背肉中，身体如同虾子一般拱起，一张嘴，咬住了狄夜的肩头，甚至都尝到了血腥味儿，似乎痛也让狄夜的清醒，他拼命忍住焚身的欲/火，僵硬着身体，等着她的适应了。
片刻之后，楚月牙松开了狄夜的肩膀，吐着气，眼角微微有些泪水，不过却想到狄夜的合/欢散，不能让他忍太久。
“……开始吧……”楚月牙的声音同样沙哑，紧紧的抓着狄夜的后背。
如同得到了命令的士兵，狄夜不再克制，也克制不住了，健『臀』开始律动起来，双手将雪白的腿根分得更开，让楚月牙缠住他的腰，他要更深入，一次又一次，火热的交缠，用力的冲刺，抛向快/感的巅峰……
忍耐已久的原始欲望如猛虎出柙，激狂的热情将一切道德都抛诸脑后，狄夜尽情的在柔美的胴体上肆虐着，不愿遗漏任何一处的柔软……
对于楚月牙而言，是痛，却有有一种很充实的快感，奇妙而复杂，也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在这痛到极致却又满足的感觉里，在那有节奏的撞击中，楚月牙的大脑奇迹般的出现了许多似曾相识，但被遗忘的画面——
奇花异草的时间，一个带着草帽的少年，双手抱在胸前，靠坐在大树边，一腿放平，一腿曲起，脚上穿着一双草鞋，放平的那只脚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像是在打拍子……
“嘘……”他说，从容上树，抓了一只鸟儿……
温泉边上，她惬意的坐着，玩着小草，一个俊美的少年为她束发，湖面中的倒影，美好和谐，如同一对新婚恩爱的小夫『妇』……
水中，她靠近他，他红着脸躲避；被窝中，一颗夜明珠，两个人狂跳的心：参天大树下，他手把手叫她武功或看她写字；厨房中，娴熟的厨艺，好吃的各种美味……
太多太多，好似雨后春笋，疯狂的冒出来，将她空缺的记忆填满，将她少了一块的心补充整齐……
楚月牙眯着眼，看着在她身上疯狂的男子，忍着痛，迎合着他……他说得对，她和他不是爱人关系，甚至从来没有表白过，但是……她不后悔，真的一点儿也不后悔将她给他……
哪怕后不能在一起，不能做一对神仙眷侣……
无限绮丽，这间窄窄的石室中，满是爱/欲的味道……
————————————————————————————————
两个时辰之后——
楚月牙微微动了动腿，很痛，还是撕裂的痛，想要坐起来，却有些免力，对于第一次的她来说，实在是粗暴了些。狄夜要了她两次，每一次都是极尽所有的要她，她知道他中毒，根本就克制不了，她不怨他……
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此时火把似乎快燃尽了，光线很暗，身下的感觉十分难受，她想找一些东西搽干净。
“月牙。”狄夜似乎醒了，此时他十分已经很清醒理智了，声音也恢复了平常的声音，他一伸手将楚月牙给勾了下来，将她环入怀中，“别动，我知道你痛，对不起。”
“……”楚月牙不知如何面对狄夜，背对着他，不过也没有挣扎，反正都是他的人了，挣扎不是装13吗？
“你……”狄夜似乎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半晌深深叹了一口气，“都怪我，害你受到伤害，你若是要我付出代价，让我做什么都成。”
“我想『插』身体。”楚月牙半晌憋出了这几个字来。
“好。”狄夜松开了楚月牙起身了，一会过来，一条沾湿的棉布，“龙爷……似乎什么都准备好，床边的架上有清水有棉布……”
“嗯，给我。”听到龙爷的名字，楚月牙稍微振作了一些，既然她现在和狄夜按照龙爷的期望发生了，接下来就要应对龙爷可能会做的事情了，而且狄夜这里，她还有些问题要问呢。
“你别动，我给你擦。”狄夜道，不由分说的开始给楚月牙擦身体，很小心，每一处，连私/处都擦了，楚月牙也没有躲，不过闭着眼睛不说话而已。
狄夜心中同样复杂，看着她闭眼不动，看着她身体之上，自己的粗暴留下来的痕迹，还有那白『色』红『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就觉得有些颤。明明暗中发誓保护她，让她能够幸福无忧，没想到却……
现在他该怎么办？他就这样要了她，可是又很多事情，他做不到，他不能给她安定和幸福，甚至……他很可能死，很快。不过，却有因为得到她，心中满足，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心神不宁。
擦好身体之后，楚月牙将衣服都穿上了，安静的看着也将自己衣服都穿好的狄夜，酝酿着台词。
“首先，你解释一下，刚刚你说的几天之后，你和叶仇决斗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还要给龙爷身边那个解毒师做什么？”楚月牙开门见山，语气很平静的问道，“你就是为了身世所以才留在龙爷身边的吗？对了，还为了我的解『药』……”
“你……？”听到楚月牙的最后一句话，狄夜面『露』奇『色』。
“我想起来，就在我们……唔……翻云覆雨的时候，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楚月牙淡定的道，是的，她现在能够回忆起她和狄夜的所有点点滴滴，包括之后利用追杀……莫名其妙的相处……
“那你……”
“我不后悔，狄夜，我再说一次，我不后悔，你觉得我不要脸也好，反正***对我的意义没有那么重要，我只当做我刚刚的行为是救命。”楚月牙狠狠心道，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多么心甘情愿，可是她不能让狄夜知道，她怕狄夜再次做出什么让她遗忘，什么为了救她牺牲自己的行为，“如果换做是韩放，我也会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