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连忙朝着戏煜躬身作揖,满脸惶恐地说道:“丞相大人,下官是一时慌乱啊。下官确实有失察之罪,害怕丞相大人怪罪啊!”
他说话时,嘴唇都有些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不安和祈求。
此时的县太爷,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表情十分紧张。
戏煜面无表情地看着县太爷,冷冷地说道:“继续审判。”
里正一听,顿时慌了神,“噗通”一声朝戏煜跪了下来,满脸惊恐地说道:“丞相大人啊,小的刚刚说的就是实话啊,再审判也是这种结果啊!”
他的眼神中满是乞求,身体也在微微颤抖。
戏煜却只是冷笑一声,寒声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找一个证人出来。”
说完,他大声喊了一句:“出来!”
只见从一个角落中,一个身影如同幽灵一般悄然出现,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很多人都大吃了一惊。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王小二却突然高呼了起来:“就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一天我所见到的那位能力很强的人!”
他兴奋地指着那人,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
村民们也都纷纷回过神来,开始交头接耳,脸上满是惊讶和疑惑。
戏煜则依旧神色冷峻,看着暗卫,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暗卫面无表情地缓缓转身,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大家。
戏煜则双手抱臂,平静地解释道:“这是我的暗卫,负责保护我和周边人安全的。当然,暗卫还有好多。”
他说这话时,神色淡然,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接着,戏煜看向暗卫,微微点头示意,说道:“赶紧说一下。”
暗卫微微颔首,然后开始讲述昨晚里正和县太爷的对话。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重量:“昨晚,里正与县太爷……”
随着暗卫的讲述,他竟还惟妙惟肖地摹仿起他们的声音,那相似程度简直令人惊叹。
县太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中满是震惊和慌乱,他的嘴唇嚅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里正则是面如死灰,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村民们则是一个个听得聚精会神,脸上满是惊讶和愤怒。
他们看向县太爷和里正的眼神,也越发不善起来。
戏煜目光如炬地盯着里正,冷冷地问道:“里正,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里正此时面如死灰,整个人瘫软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县太爷见状,双腿一软,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满脸惊恐与懊悔。
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有暗卫偷听到这个事情。
“丞相,下官知错了,下官承认,是下官要挟过里正,拿里正的家人要挟他啊。”
他的额头不断冒出冷汗,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
戏煜听后,却是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讽刺,他嘲讽地看着县太爷说道:“呵,县太爷,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承认了呢?其实你可以辩解一下的。”
戏煜的脸上满是轻蔑与不屑。
县太爷此时面红耳赤,满脸羞愧,他低着头,喃喃地说道:“下官……下官无话可说,下官罪该万死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悔恨。
周围的村民们看着这一幕,纷纷对县太爷和里正指指点点,脸上满是愤怒与唾弃。
此时,戏煜背负双手,眼神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县太爷和里正,缓缓说道:“你们二人,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真是罪不可赦!”
县太爷浑身颤抖着,不断地磕着头,带着哭腔说道:“丞相大人饶命啊,下官一时糊涂,下官再也不敢了,求大人开恩啊!”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与哀求,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让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里正也是满脸绝望,声音沙哑地说道:“丞相大人,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啊,小的家人都在他手里,小的实在没办法啊!”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戏煜却丝毫不为所动,再次冷笑一声,说道:“哼,被逼无奈?那你们就可以肆意妄为地欺压百姓?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周围的村民们纷纷义愤填膺地喊道:“不能放过他们!”
“一定要严惩!”
戏煜微微点头,说道:“放心吧,乡亲们,他们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戏煜目光锐利如剑,紧紧地盯着县太爷,一字一句地问道:“县太爷,你老实说,你有没有贪污?”
县太爷此时犹如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他嗫嚅着嘴唇,声音微弱地说道:“有……下官……下官承认,有贪污之事。”
他的脸上满是悔恨与羞愧,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滑落。
戏煜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冷笑道:“哼,果然如此。你还真是胆大包天!”
县太爷身体猛地一抖,慌忙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乞求之色。
“丞相大人,下官知道错了,下官一定改过自新,求丞相大人饶命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不停地磕头,脑袋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戏煜却只是冷漠地看着他,心中对这种人的丑恶嘴脸感到无比的唾弃。
周围的村民们也都纷纷摇头叹息,对县太爷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和失望。
有人心中暗骂:这狗官,就该严惩!
接着,他大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侍卫喊道:“来人,将这二人押下去,等候发落!”
侍卫们立刻上前,如狼似虎地将县太爷和里正拖了起来,二人不断地哭喊求饶,但却无济于事。
随着他们被带走,村民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而戏煜则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的表情依然严肃而冷峻。
王小二激动地举起拳头,带头高喊起来:“丞相英明!丞相英明!”
他的声音高亢而响亮,充满了对戏煜的敬佩与赞扬。
紧接着,众多村民也纷纷跟着喊了起来,“丞相英明!丞相英明!”
呼喊声响彻一片。
与此同时,他们怀着崇敬与感激之情,齐刷刷地快速给戏煜跪了下来。
一时间,黑压压的一片人都跪倒在地。
戏煜见状,连忙上前几步,双手向前伸出,急切地说道:“快快起身!快快起身!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神色,眼神中满是对百姓的关怀。
村民们这才纷纷站起身来,看向戏煜的目光中依然充满了敬重与爱戴。
戏煜看着眼前的众人,心中不禁涌起万千感慨。他想到,人的私心啊,有时候真的是难以想象的沉重。
就如同这些普通的老百姓,他们是如此的质朴纯真,所求的不过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只要对他们稍稍好上那么一点,他们便会由衷地感到满足,脸上就会露出那般灿烂而纯粹的笑容。
然而,再看看那些可恶的贪官污吏,他们为了自己的私欲,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肆意地欺压和鱼肉百姓,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他们的所作所为简直天理难容!
想到这里,戏煜心中的怒火腾腾燃起,这些人怎么能如此丧心病狂,怎么能这般泯灭良知!他们真的该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戏煜暗暗攥紧了拳头,心中坚定地发誓,一定要将这些害虫从官场中清除干净,还百姓一个清明的世界,一个公平公正的生存环境。
他深知这条路或许艰难无比,但他绝不退缩,为了这些善良的百姓,他愿意付出一切努力。
戏煜面色严肃,眼神中透着坚定,大声下令道:“来人,立刻让衙役们开始对县令和里正进行抄家,将他们的财产全部充公,用来修路!”
旁边的衙役们连忙拱手应道:“是,大人!”随后便匆匆离去,动作迅速而干练。
戏煜接着说道:“我要继续留在这里监督修路,务必保证这条路修得又快又好。”
他的目光扫视着周围,仿佛在思考着后续的安排。
百姓们听到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
王小二激动得满脸通红,大声喊道:“太好了!丞相大人真是英明啊!”他双手握拳举过头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其他百姓也纷纷欢呼起来。
“丞相大人真是为我们老百姓着想啊!”一位老者感动得眼眶湿润,颤抖着声音说道。
“是啊,有丞相大人在,我们的日子有盼头了!”一位妇人笑着抹起了眼泪。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对戏煜充满了感激和敬意,而戏煜则看着这些百姓,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他们做更多的好事。
戏煜缓缓地站了起来,他双手微微抬起,面色沉静而带着一丝愧疚,说道:“大家不用这么称赞我。”
他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抹自责,“其实我也有失察之罪,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这时,一位面容慈祥的村民立刻走上前来,他脸上满是真诚与理解,急忙说道:“哎呀,丞相大人,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呀!”
他摆了摆手,眼中满是温和,“这中原如此之大,您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事事都能兼顾,样样都能知晓呢?这不是您的错,丞相大人,您千万不要自责啊!”他看着戏煜,眼神中满是宽慰。
戏煜听了村民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村民,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多谢乡亲们的理解,但我还是会更加努力,让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毅起来。
戏煜看着还围在周围的百姓,温和地说道:“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吧。”百姓们听了,便慢慢散去。
随后,戏煜转头看向拓跋玉,两人一同走进房间。
刚一进屋,拓跋玉就忍不住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夫君,我们不是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不是还要去寻找精通历史的人吗?”拓跋玉的眼神中满是不解。
戏煜神色坚定,严肃地说道:“拓跋玉,百姓的事情更加重要。先把这件事处理好再说。”
拓跋玉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戏煜如此坚决的表情,便也只好点点头。
戏煜接着说道:“我还要安排暗卫再到寺庙里去找欧阳琳琳,把这里的事情跟她说一声。”
接着,戏煜安排了。
之后,则坐在椅子上,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
县太爷和里正被押解着关进了大牢,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几个负责押送的衙役站在牢房外,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其中一个衙役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道:“真没想到啊,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县太爷,竟然也有今天,会被关到这大牢里来。”
他摇了摇头,似乎还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另一个衙役则是一脸的唏嘘,叹着气说道:“唉,谁能想到呢,以往都是县太爷审判别人,现在却轮到他自己被关进来了。”他的目光落在县太爷那落魄的身影上,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还有一个衙役则是表情凝重,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道:“这也怪他自己作孽太多,贪污受贿,鱼肉百姓,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他应得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慨和谴责。
他们站在那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如梦一般虚幻,而县太爷和里正那垂头丧气的样子,也深深地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
几个衙役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县太爷家中。
县太爷夫人得知衙役是来抄家的,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后便如疯了一般悲痛地在地上大吵大闹起来。
她披头散发,脸色惨白,哭喊着:“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啊!”
她一边哭一边猛地扑向其中一个衙役,死死地抓住了那衙役的腿,声泪俱下地说道:“求求你了,我家老爷对你们平常很好啊,求求你网开一面吧!网开一面啊!”
她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和祈求,脸上涕泪横流。
那被抓住腿的衙役一脸的为难之色,他皱着眉头,试图挣脱却又有些不忍,只能无奈地说道:“夫人呐,这可不是我们能做主的呀!这可是丞相大人的命令,我们如何敢违背呢?”
他的脸上满是苦涩,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衙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虽然心中有着些许不忍,但也知道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他们咬咬牙,开始动手抄家。
“都仔细着点,别漏了什么!”一个衙役低声喝道。
他们纷纷冲进各个房间,翻箱倒柜,寻找着值钱的物件。
县令夫人见状,顿时如同疯了一般,她披头散发地冲上前去,拦住衙役们的去路,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她的眼睛瞪得滚圆,面容扭曲,犹如一个泼妇。
“都给我滚开!”她嘶声力竭地喊道,一边挥舞着手臂,试图阻止衙役们的行动。
一个衙役被她挠了一下,脸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他气恼地吼道:“夫人,你别闹了!这是丞相大人的命令,我们不照做,自己的脑袋也不保啊!”
“我管你们什么丞相!我只知道你们不能动我家的东西!”县令夫人根本不理会,依旧疯狂地大闹着,声音尖锐刺耳,在整个宅子里回荡。
其他衙役们一边躲避着县令夫人的攻击,一边继续抄家,场面混乱不堪,而县令夫人的哭闹声也久久未曾停歇。
县令夫人癫狂地在宅子里撒泼,她一会儿扑向这个衙役,一会儿又冲向那个,嘴里不停地叫骂着:“你们这些挨千刀的,不得好死!”
衙役们被她弄得狼狈不堪,却又不敢对她太过强硬,只能尽量避开她的锋芒。
其中一个衙役满脸无奈,大声喊道:“夫人,您冷静冷静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要是不完成任务,丞相大人怪罪下来,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啊!”
县令夫人哪里听得进去,她哭喊着:“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你们今天敢动我家的东西,我就跟你们拼了!”
说着,她竟随手抄起一个花瓶,作势要砸向衙役。
这时,领头的衙役脸色一沉,厉声道:“夫人,您再这样胡闹,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然而,县令夫人丝毫不惧,依旧我行我素。
就在这混乱之际,一个衙役在房间里搜到了一箱子货币,他大喊道:“快来,这里有发现!”
其他衙役纷纷围拢过去,县令夫人见状,疯了一般地冲过去,想要护住那箱子,“不许动!那是我的!”
衙役们哪管她,几人合力将县令夫人拉开,迅速将箱子抬了出去。
县令夫人瘫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哭嚎着,那凄惨的声音在宅子里久久回荡。
而衙役们则加快了抄家的速度,他们知道,必须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