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相互索取的两人如同着火了一般,当南宫昼脖子上带着那条冰冰凉凉的银质项链垂及她锁骨时,那微冷触感蓦地让她心头一颤,随即蜷缩了一下身子,一把推开了身前的南宫夜,哭的满是迷茫的大眼睛里尽是防备与惊恐。
她刚刚,她刚刚在做什么!还是——和她的哥哥!
“慕儿··”
南宫夜轻皱着眉头的单膝半跪在*上,因为不得排解的*而有些发黑的面容让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微敞着黑色衬衫的南宫夜露出健硕的胸膛,那完美的腹肌显示着他精悍的力道。脖颈处那条没有任何装饰的银质项链,更是让他充满了一种野性的气息。
可当他稍稍的靠近了一下蜷缩在他的黑色大*上的南宫慕儿时,后者却如受惊的小兔子般的往后蜷缩了一下,眼神惊恐的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望着她的样子,南宫夜蓦地眼神一紧,随即一把拖过她的身子,在她还没来得及挣扎着呼喊以前,大手抢先一步的按住了她的小嘴,与她惶恐睁大的眼睛对视着。
“知道吗?你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刚让人恨不得置于身下,狠狠的*一番。”
南宫夜邪笑着吻干她脸颊两侧滚滚流出的泪水,眼神中却多了一丝不耐。
“可是,你现在的样子却让我觉得扫兴极了。放心吧,我对强迫的东西没有兴致。只是,是你刚刚··先回应我的。所以别一副全天下的人都欺负了你的样子。”
魅惑的声音让她羞愧的闭上眼睛,小脸如火烧一般的涨红起来。捂在唇上的大手慢慢的放开,南宫夜嘲弄的看来*上的她一眼,随即像是进入无人之境一般,从衣柜里拿出黑色的浴袍,动作慵懒的开始脱着身上的衣服,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南宫慕儿那本就火红的小脸如同要烧爆掉一般,匆匆的侧过身去,紧紧的用*上的被子抱过住自己的身子,如同一只蚕蛹般的蜷缩起来。
“今天你摔碎的那个八音盒,是昼最珍贵的东西。”
那冷酷的声音透过薄被传进她的耳畔,虽然被被子包裹的她头上已沁出细密的冷汗,但听到他的话后,南宫慕儿却感觉到一种无法言语的寒冷。那种冷如同千万根无形的针,顺着她的毛孔钻进了她的皮肉里,硬生生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那是昼哥哥,最珍贵的东西——
黑亮的大眼睛蓦地一闪,随即一把掀开被子的坐起身来。她知道,夜哥哥愿意告诉她这些,就代表着这件事情或许是有补救的是不是?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补救的呢?”
南宫慕儿一脸期待的跳下*来,眼神灼灼的看向眼前的南宫夜,完全忘记了刚刚的尴尬。
“没有。”
深邃如墨的眼睛盯了她许久,最终犹如恶作剧得逞般的扬起唇角摇摇头。南宫慕儿立刻泄气的抓着头发,眼神中充满了懊恼。
“因为这个八音盒的主人,对我和昼而言都是非常重要的。她曾送给我们两个人一模一样的八音盒,不过昼喜欢弹钢琴,所以在喜欢送东西的人的基础上,他的喜欢比我还要多那么一层关系。甚至可以说,到了惜之如命的状态——”
南宫夜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墨绿色的盒子,盒子里一架和刚刚摔碎的那架一模一样的水晶钢琴八音盒散发着剔透的光芒。
“也许你在好奇,昼为什么会因为这样东西发这么大的火气吧?”
迎着她迷茫的目光,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丝丝的神秘。那微启的薄唇里一字一顿传出的声音,却一下子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因为那个送我们礼物的人,已经去世了。这是她亲手制作的礼物,也是送给昼唯一的礼物。而你,就在刚刚毁了它。也粉碎了昼心中全部的希翼。你说他怎么能够,不恨你?”
听了他的话,南宫慕儿慢慢的滑落在在地上,纤细的小手慢慢的攒紧,那坚硬的金属咯的她的手很疼,却没有她的心疼来的更加的猛烈。
她做一向疼爱她的昼哥哥做了些什么?她居然毁了他最重要的人送给他的东西,那种惜之如命的东西被毁灭的感觉,她刚刚已经体会到了,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昼哥哥也经历着和她一样的痛。可是——那个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亲手制作的东西,她又该如何赔给他?
她终于明白他说自己用什么赔这句话的意思了,是的,她赔不起。她根本就不配不起!因为世界上最贵重的东西,是一颗心,而不是再多的金钱。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仿佛刚刚才注意到她手中握着的东西,南宫夜有些疑惑的轻皱起眉头。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一位很照顾我的阿姨送的。可惜,它碎掉了··”
南宫慕儿轻轻的摊开了手中那表膜已支离破碎的手表,眼睛有些空洞的站起身来。
“夜哥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
望着她那失望离去的背影,他的心里竟有些丝丝懊恼,忍不住叫住她的声音连他自己都不禁有些讶然,
“如果你真的想让昼原谅你,也不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