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那你跟谁有关系!”
“你啊!”舒笙随口道,“媳妇,你可不能上了他花言巧语的当!”
“嗯,不上他的当!”千叶目视前方,嘴角却翘起。
舒笙满脸狐疑的打量她,他比千叶高大半个头,只好撇着眼角偷瞄,见她不像生气的样子,更是疑惑,“媳妇,他到底说什么了?”
想了想,千叶觉得还是不告诉他,本来他就不待见铁罗盘,这样一来,还不定怎么闹腾呢!
“没什么!”
“你骗我,肯定有什么!”他嘴一扁,干脆气呼呼蹲在地上不肯走了。
“我腿疼,不走了!”
“我背你?”
“不要!”
“请你吃饭?”
“不要,我又不是猪,只记得吃!”他说这话还带着点小委屈,他被千叶养的好,不复以前干瘪枯瘦的样,现在肉多了,人养的白净,气色也好,他本来就生的好,这样一来,更是眉眼清俊,衬着他一双水润润的眸子更是惹的千叶心跳的快了几分。
不自在的偏过头去,她舔了舔嘴唇道,“我给你抓只野味,烤了吃怎么样?”
“哼哼,这个嘛?”他吭吭哧哧,还是不想就这么算了。
千叶却不管他,本来两人就是在郊外,直接揽着他的腰就飞身而去。
舒笙紧紧抱着她的腰,惊呼,“千叶,我恐高啊!”
“练练就好了!”千叶不在意,足尖一点,揽着他在树上不停的跳跃。
忽然,千叶停在一颗大树上。舒笙奇怪,“怎么就停下了,没看到什么猎物啊!”他左右探头,动作有点大,差点从树叉上掉下去。
“别动!”千叶急忙揽住他,指着不远处晃动的草丛说,“那里有两头野猪,正在嗯嗯……。”她含含糊糊的说道。
“什么嗯嗯……?”舒笙坏笑的盯着她,“话要说清楚,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呢!”
千叶杏眼圆瞪,“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舒笙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千叶扭头,看得出他是在逗她,干脆眼不见为净。
可舒笙抱着她想到当初不由觉得造化弄人,“想当初,我就是因为惹怒一只野猪才被追上了树,阴差阳错的被你救!”
相到当初,千叶抿唇含笑,杏眼里不由流出一丝妩媚,“书生他从树上来!”
抱着她笑了一会,他有些可惜,“早知道,我早就死死赖着你,才不要浪费那么久的时间呢!”
“哼,早知道的话,你就那么确定我一定还会再嫁你?!”千叶见不得他翘尾巴。
“那当然,像我这么会暖床,长得又好,又老实听话的,又有功名的,去哪儿找啊!”舒笙得意的昂首挺胸。
千叶,“就会给自己贴金!”
“那也得有金可贴啊!”舒笙得意的晃了晃脚尖,抬头眯眼望着天空,冷冷不丁的是道,“铁罗盘那家伙是不是惦记撬我墙角?”
千叶错愕,“你怎么知道?”
“哼,我这么聪明,有什么不知道的!”他双手捧着千叶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不许你惦记他,想一下都不行!”
千叶失笑,“你又泡醋缸里了!”
“谁泡醋缸了!”他嘀咕一句,然后严肃的看着她“以后离他远点!”
千叶眨眨眼,想想某人的闹腾劲,还是乖巧的点头。舒笙这才心满意足,看看眼前越发清丽的女子,越想越觉得自己眼光好,有本事,能把这么好的媳妇娶回家。
大概是他的眼神太炽热,千叶不由红了脸,偏头,“我有那么好吗?”
“当然啦,你是最好的!”他靠在她肩膀上,贴着耳朵轻声呢喃。
“有时候想想,真觉得那天上山好像就是为了遇到你!”
千叶面红耳赤,半响后佯装镇定的冒出一句,“别以为说好话,就允许你买话本。”
“哼哼!”舒笙根本不在意,千叶也就说的厉害,看着她通红的耳朵,今天她并未戴耳饰,小小的耳朵圆润可爱,他忍不住伸舌去舔了一下。
“唔!”千叶捂着耳朵,杏眼雾气迷蒙。
舒笙一下就看迷了,揽过她来就吻上去,细细描绘她的唇型,勾住小舌痴缠。
千叶闭着眼,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脑子蹦出来一句。他怎么这会不怕掉下去了!
舒笙越亲越觉得难受,大概是因为千叶练武,身材匀称,她一向喜欢穿的宽松,遮住了身形,但是这样紧紧贴着,他就感觉到了胸前挤压的绵软,就觉得……。
他气虚喘喘的推开她,“赶紧回家!”
千叶眨眨眼,“有必要吗?”
舒笙使劲抱了她下,戳了戳,“你说呢?”
“定力太差了!”千叶揽着他跳下树。
“你怎么不说你用美人计!”舒笙走了两步,不想走了。
“千叶,我憋不住了!”他一脸可怜兮兮的说。
“要点脸成吗!”千叶几乎要扯着他耳朵吼。
“等一会,我在要脸啊!”舒笙把她推到树上,火急火燎就开始动手动脚。
千叶无语望天,得亏着周围没人,要不还不定怎么丢人呢!话说,他们上山不是为了吃野味的吗?怎么搞成偷情的了。不过,她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个。
舒笙亲着她的嘴角含含糊糊道,“媳妇,专心点!”
气氛压抑的厉害,红衣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匍匐在地上,期艾的看着铁罗盘,柔弱的唤道,“爷!”
铁罗盘恍惚,要是她,定然不会跪在地上求人的吧!想到刚刚她的冷言冷语,即使一贯冷心冷肠的铁罗盘也有些受不住,盯着地上的人,眼神冷厉,“他跟你说什么了?”
红衣急急的摇头,“那位公子没说什么,他只是问我这府上有几个正经主子!”
“其他呢!”
红衣飞快的扫了眼他的脸色,犹犹豫豫的说道,“说,说您老大不小了,装什么嫩黄瓜,再不赶紧娶一个,铁定没人要……!”她不是很明白,既然爷请他们回来做客,为什么那位客人神情之中很是不屑与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