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制造了许大茂与傻柱的矛盾。
在场一干众人当中。
除了易中海也没有别人了。
或许真如李秀芝所言语的那样,许大茂要是继续跟傻柱斗下去,只能是被易中海坐收渔翁之利的下场。
跟傻柱不对付,但更不屑易中海。
源于这样的想法,许大茂看在李秀芝的面子上,决定与傻柱和解,他们当着四合院三位管事大爷及其他几个有头有脸街坊的面,上演了这个四合院大和解的大戏,傻柱与许大茂两人正式握手言和。
闫阜贵等人。
已经不能用言语来描述他们此时的心情。
娶妻娶贤。
古人诚不欺我。
李秀芝真是贤惠的代名词,刚嫁入四合院,就化解了傻柱与许大茂多年的矛盾,堪称贤妻良母的典范。
心里泛起了一丝小小的嫉妒,嫉妒李秀芝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她居然成了傻柱的媳妇。
老天不开眼。
闫阜贵以三大爷的名义,出言说了几句。
“大茂,傻柱,你们今天既然当着我们几位的面,决定和解,这是好事情。”闫阜贵不着痕迹的劝解了易中海一句,“老易,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换做傻柱没结婚。
你易中海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街坊们还可以看在易中海八级工的面子上,装个没看到。
现如今傻柱结婚了,李秀芝还这么贤惠,伱易中海要是在背后耍花花肠子,就有点为老不尊。
所以闫阜贵就暗中告诫了一番,希望易忠海这个伪君子能悬崖勒马,不要整天想着小九九,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易中海不是笨人。
自然听出了闫阜贵言语中的警告之意。
他还是有点不甘心。
许大茂与傻柱和解的一幕。
深深的刺痛了易中海的心,作为虚情假意的代表,易中海心里明明恨的要死,却故意在脸上堆出假笑,眼神中也流露着真诚。
“老闫说的在理,柱子和大茂两人打小就不对付,见了面,不是掐就是顶,秀芝说的在理,都是成年人了,又没什么深仇大恨,说开了也好,把这个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话锋一转。
朝着李秀芝试探了起来。
“秀芝,你是个好姑娘,柱子能娶到你这么好的媳妇,真是柱子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柱子这个人,很热心,往日里在院内,谁家要是有点事情,柱子总是第一个冲出去帮忙,我更加看中柱子的一点,是柱子这个人极有爱心。”
易中海把傻柱接济寡妇未果的计划拿了出来,重新讲述了一遍。
“斜对面的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老是老的样,小是小的样,当下又是这么一个年景,柱子是厨子,又在食堂工作,之前不接济,是担心惹上这个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现在柱子结婚了,秀芝又这么开明,是不是能帮扶一把,让贾家渡过这段时间的难关,传出去,也是一件美事,街坊们肯定说柱子好心,说秀芝仁义,人生在世,活的不就是一个名声吗?”
闫阜贵眨巴了一下眼睛。
他发现易中海有个毛病。
不见棺材不掉泪。
自己刚才明明已经跟易中海说的这么明显了,易中海却还要不死心的继续试探李秀芝。
真以为在场的这些人,听不出来易中海言语中的那个意思嘛。
所谓的贾家,也不全是贾家,而是易中海两口子加聋老太太抱团取暖三人组与贾家的组合。
就在闫阜贵犹豫着自己要不要打打圆场的时候。
李秀芝缓缓开口说道:“一大爷的意思,我听明白了,让我们家帮忙接济一下斜对面的贾家,身为街坊,这个要求不过分,一次两次可以,路上遇到讨饭的乞丐,咱们也得伸伸手,给个块二八毛的,可三次四次之后那?总不能我们家一年到头天天接济吧?”
“我听我媳妇的。”傻柱一副妇唱夫随的样子,“我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许大茂微微皱了皱眉头。
混蛋傻柱。
居然当着他们的面。
撒娇!
这他M还是四合院的无敌战神嘛。
或许是被傻柱两口子恩爱的样子给活生生刺激到了,许大茂暗下决心,他也要娶媳妇。
“我男人是厨子,都说厨子不缺嘴,可我是乡下户口,城里没有我的定量,只能买高价粮,一大爷的意思,该不是我饿着肚子,也得帮忙接济贾家吧?我乡下来的,饿一两天,我撑得住,今天贾家过不下去,我们接济,明天李家过不下去,我们继续接济,后天张家揭不开锅,我们还得接济,我男人撑死了也就一个小班长,月工资四十来块,一大爷一个月小一百块的工资不接济,让我们接济,没办法,谁让我们要听一大爷的话。”
这话传出去。
可没有易中海的好。
暗道了一句不妙的易中海。
赶紧出言为自己辩解起来。
“秀芝,一大爷不是那个意思。”
“一大爷,我当然知道您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我刚刚嫁进来,别的街坊都好说,朝我们两口子说几句讨喜的话,唯独那个贾张氏,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讥讽起来,一口一个看不起乡下人,她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天天屁事不干,看似手里抓着布鞋,一个月一双,我实在想不明白,老人家都喊出了自食其力的口号,咱们大院怎么还有这种吸人血指望街坊接济的懒人?”
“我媳妇说的对,我明天得去街道问问贾主任,就贾张氏这种好吃懒做天天搬弄是非的人,他们街道管不管。”
易中海头大如斗。
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以往百用百灵的道德绑架的套路,居然在李秀芝身上没有了丝毫的用武之地,反被李秀芝怼呛了一顿。
心里瞬间变得抑郁了。
听言释意。
就冲李秀芝对接济贾家的态度,便已经看出李秀芝给他们两口子养老的态度。
养老大业要泡汤!
“柱子,秀芝,一大爷喝了点酒,有点多,说了一些酒话,你们两口子千万别放在心上,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一大爷祝你们永结同心。”
易中海给自己寻了一个醉酒的理由。
索性傻柱和李秀芝两人也没有追究的想法。
大喜的日子。
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理会这些事情,等一会儿他们酒足饭饱之后,傻柱还有十分重要的营生要做。
必须要养精蓄锐。
傻柱屋内的气氛。
变得热切起来。
只不过这般气氛,却不是所有人都想看到的一幕,最起码傻柱家斜对面的贾家人,此时就不怎么高兴。
在贾家人眼中。
这是傻柱对他们贾家的示威。
没能混上好酒好菜的贾张氏,听着那些祝福傻柱两口子的声音,气的脸都绿了,一方面是没有吃上好的,另一方面是没有过去破坏傻柱的喜宴。
不得已。
只能在家里骂骂咧咧的撒泼。
“该死的傻柱,他混蛋,结婚这么大的喜事,满大院的街坊们都叫了,唯独不叫我贾家,他这是什么意思?分明是没有将我们贾家放在心上的意思,吃酒席竟然都不请我老婆子去吃饭,真是一头喂不饱的白眼狼。”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脏口。
听在秦淮茹耳朵中。
委实无奈了。
嫁入四合院这么些年,贾家人什么时候给傻柱送过东西?
就是一颗花生米,一粒瓜子,傻柱都没有吃过。
谈何傻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倒是贾家人时时刻刻惦记着吸血傻柱,自打贾东旭死后,吸血傻柱的想法更加的强烈无比。
不知道谁给了贾张氏勇气,居然还有脸骂傻柱是白眼狼。
谁是白眼狼谁知道。
吃了易中海这么多的东西,还骂易中海不是个玩意。
“妈,你能别说了嘛?”秦淮茹轻声说道:“您在家里骂,傻柱也听不到啊!”
贾张氏可不会依着秦淮茹的意思去院内撒泼。
人家大喜的日子,贾张氏院内给人家添堵,就算傻柱把贾张氏打成猪头,也不会有人说傻柱半个不字。
她算是看明白了秦淮茹。
这个儿媳妇。
在贾东旭死后。
心动了。
想改嫁了。
真以为她贾张氏什么都不知道吗。
嘴里故意冷哼了一声。
秦淮茹没理会贾张氏的讥讽,此时的她,心乱如麻。
傻柱家传来的笑声越大。
秦淮茹的心。
就越乱。
之前或许对傻柱没什么想法,谁让贾东旭出事后,贾张氏不断的做着秦淮茹的思想工作,说傻柱是秦淮茹拉帮套的最佳人选,贾东旭也天天跟秦淮茹叨咕,说只有傻柱才不会嫌弃带着三个孩子的秦淮茹,易中海更是见天的给秦淮茹洗脑,说只要他易中海出面,就会让傻柱娶秦淮茹,直言秦淮茹只有嫁给傻柱,才能拥有美好的明天。
连续两三个月的不间断的做工作。
真让秦淮茹信了那些人的鬼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淮茹就把傻柱看做了自己的囊中之物。
傻柱结婚,给秦淮茹的感触,就是那种自己养的鱼突然跳出去成了别人池塘里面鱼的感觉。
心情百般滋味。
这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啊
“淮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棒梗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光靠你那点定量,真吃不饱,棒梗长大的房子和工作,总不能让你内退由棒梗顶岗吧,易中海跟我说了,只要傻柱跟你结婚,傻柱的房子,就是咱贾家的房子,傻柱的工作,就是咱贾家的工作,到时候咱贾家就是四合院第一户双职工家庭,咱们得想个办法把他的亲事搅和了。”
秦淮茹看了看贾张氏。
真以为她不想搅合。
这都马上洞房了,还怎么搅和?总不能秦淮茹跑过去,冲到傻柱家,代替李秀芝跟傻柱入洞房吧。
想这么做。
关键没有机会啊。
傻柱又不是喝多了。
秦淮茹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一时半会,很难想出好法子。
李秀芝不是过来跟傻柱相亲的城里姑娘,人家是跟傻柱扯了结婚证的女人,自己端着一个盆过去,帮傻柱收拾一下乱丢的衣服,扒拉出里面的内裤,展现一下自己和傻柱之间暧昧关系,就能把人给气走。
都是农村进城的乡下女人,哪能不清楚对方的想法,只要能进城吃上商品粮,哪会管你跟寡妇有什么关系。
别说傻柱这么好的条件,便是缺胳膊少腿,照样有人上赶着嫁过去,更何况这婚事还是王媒婆和贾主任联手给傻柱保的媒,听说就连傻柱结婚的介绍信都是贾主任直接帮忙开具的,而且李秀芝的相貌,甩出秦淮茹多少条街,之前秦淮茹是四合院第一美人,现在四合院第一美人的宝座归了李秀芝,而且李秀芝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远比秦淮茹这个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强。
怎么去破坏?
除非傻柱是瞎子。
现场还有许大茂他们这些人在。
真要是挑明。
名声都臭了。
“真就没办法了?”愁成一颗蛋的贾张氏,诱惑着秦淮茹,“你是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我这个婆婆,一般人谁能看得上你,就算有人看得上你,那也是死了媳妇的混蛋,指不定有什么毛病,人家有孩子,你们两个人搭伙过日子,那个人的孩子打了你的孩子,你怎么办?不像傻柱,没结婚,没有孩子,你又上了环,你跟他搭伙过日子,还不是你说了算,将来傻柱的那些东西,便全都姓了贾。”
“李秀芝不是城内女娃。”
贾张氏也知道秦淮茹说的在理。
农村姑娘和城里姑娘还真的不一样。
前者能忍。
就如秦淮茹,为什么被贾张氏欺负着还要一口一个妈的喊着。
不就是为了留在城内吃商品粮嘛。
话说回来。
可就是心有不甘,不愿意放弃傻柱这条大水鱼,却也没有了办法。
沉默良久。
贾张氏的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压低了声音,朝着秦淮茹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不过这件事得跟易中海提前商量一下,要是在朝着他手中闹点钱款,就更好了。”
“什么办法?”秦淮茹挑了挑眉头,追问道:“您说说。”
“不急,等易中海他们吃完饭,把易中海叫来,咱们一块商量。”
后面的洞房,不知道怎么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