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阎解旷惹祸
接下来,阎解成他们司组织承办了重温誓词活动。
阎解成前世参加过很多活动,办这种事基本上照猫画虎就行了。
部里当天几百位各级领导参加活动。
老常跟院长居然也都来了。
宣誓的时候,阎解成看着老人庄重肃穆的样子,也不由的让人动容。
活动后没几天,果然上面发了文件,这个活动作为专题教育活动要在全国范围内开展。
任中评更是发文大肆称赞,从星星之火到星火相传,说阎解成作为青年人不负使命不负韶华。
这下子,司里的几个领导都蔫了。大家也都老老实实的对阎解成竖起了白旗。
态度转变后,这些司领导都换了一副嘴角。
见人就说阎解成是他们教育司走出来的,如今回到了娘家,他们这些娘家人当然要大力支持工作了。
各个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爱护年轻人,拥护阎解成的典范。
这话传到了阎解成耳边,他也只是笑笑,不再去理会。
阎解成放出这么大一个利器去整顿司里,自然也不是为了争权夺利,他只是为了工作顺利的开展而已。
阎解成上次找木易副主任请求的事,已经有了结果。
上面同意了阎解成的提议,对此阎解成很高兴。
终于可以为铁路交通事业留下一些人才储备了。
最起码也是一些火种了,不至于像前世一般,让人才断层。
如今学校都在搞活动,学习根本没人管。
阎解成想要做的,就是每天争取半天的学习时间。
还有,阎解成对于这个时期的毕业生,也有一些想法。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推荐来上大学的,大多数人狗屁不通,最后却拿着毕业证,太恶心人了。
阎解成准备停止发放毕业证,学校给开一个学习证明就行。
证明你这几年在哪里学习过,至于你的学习成绩、学习层次,那就不好意思了,都没有。
当然了,那些学习认真的,水平能达到毕业的,这些人会秘密单独建档,留存在他们司里。
理由阎解成都想好了,一句话大学毕业证那是资本主义的毒瘤,学习成绩那不是人为制造阶级嘛,毕业证肯定是不能啊。
拨乱反正后,这些人的这些学习证明,那就是一张废纸。
你要是不服气,那就来个学历鉴定,只要伱有这个能力,咱给你补发一个毕业证也没问题啊。
至于那些真正的人才,局里有秘密档案自然会补发毕业证,大力重用的。
阎解成只是向委员会提交了报告,用的理由正是魔法打败魔法的理由。
他也没有对委员会说明自己的真实想法。
委员会里也有坏人啊!
阎解成见诸事顺利,便准备大干一场。
在等待部里军管会消息的期间,阎解成作为部里技术委员会委员,参与了南独铁路等几条铁路的技术审核跟竣工验收。
一个月的时候,出了三次差,阎解成表示很累。
阎解旷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如今已经去上班了。
当然,这个时候还在培训中心学习呢,一天到晚的练习铲煤呢。
虽然,国家目前柴油内燃机车跟电力机车技术已经成熟,可线路上跑得还是以蒸汽机为主。
造成这种现状的原因有三点。
第一,我国的电力跟柴油紧缺,都是优先供给工业生产的。
第二,机车及设备的更新需要时间跟资金,不可能一蹴而就。
第三,缺少司机,传统的的火车司机都是蒸汽机车为主的,内燃机车跟电力机车的司机还没有培养出来。
当然了,还有一些其他原因。
总得来说,都是因为穷闹得。
所以,阎解旷自然也就学习蒸汽机车。
开蒸汽机,最关键的是要学会铲煤,学会控制气压。
阎解旷如今一天到晚的,跟个煤球一样,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
人啊,就是不经念叨。
周末,阎解旷跟着三大妈他们来到阎解成家。
中午吃过饭后,阎解旷见阎解成在客厅喝茶,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哥,你能帮我换一个工作吗?”
阎解成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工作干的不顺利?”
听了阎解成的话,阎解旷有些委屈的说道:“大哥,我是去学开火车的,可他们天天叫我去铲煤。累就不用说了,还天天像个黑鬼。”
阎解成听了,心道:就你还黑鬼呢?
你有补贴吗?
你有学伴吗?
你是留学生吗?
阎解成听了心里本来不高兴,可想了想这家伙的年纪。
也才十六七,在后世还正是穿着校服无忧无虑的年纪。
便说道:“你以为单位是我开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开火车不都得从铲煤开始嘛!这叫司炉工,当好司炉工就是半个司机,以后才有机会开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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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有工作就不错了,你还挑来挑去的。
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想想,转正了司炉工定岗工资就有五十一,以后当了司机可是六十二块五。
你要知道傻柱工作这么多年,还是轧钢厂食堂的班长,也才三十七块五。
就说说你现在,一月也有二十一,秦淮茹一家人才二十七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好好干,对你师傅礼貌一点,平日里烟递的勤快些,逢年过节的带点东西多走动走动。
争取明年就转正,干上司炉工。”
阎解成知道自己这话,对于年轻人爹味有点重。
可谁让自己是这家伙的大哥呢,长兄如父,爹味重就重吧!
阎解旷听了阎解成的话,说道:“大哥,可我师傅那老东西,我活稍微有一点没干好,就骂我有时候还打我的。”
阎解成虽然知道老三其实没有吃过什么苦,所以一时可能接受不了。
可听了老三这话,阎解成瞬间便觉察到这里面还有事,老三怕是瞒着自己呢,心里也是失望极了。
可毕竟是自己亲弟弟,还得管。
所以,便说道:“老三啊,你跟我去院里,我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阎解旷不明所以,为什么要去院子里,迷迷瞪瞪的便往外走去。
见老三先出去,阎解成瞅了一眼柜子上的鸡毛掸子,抓到手里便也出去了。
阎解成出屋后,见老三站在堂屋门口,便忍不住嘴角裂开了。
阎解旷这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好奇的问道:“大哥,你拿着鸡毛掸子做什么?”
阎解成笑了,说道:“你猜一猜?”
随即,便快步走到老三跟前,抬腿便将老三踹倒在地。
阎解旷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被阎解成踹倒了。
全身的疼痛让他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让大哥给打了啊。
阎解成走到跟前,手里的鸡毛掸子往老三身上招呼。
骂道:“我让你一口一个老东西?
我让你不学好。
我让你不尊师重教!
我让你拈轻怕重。
我让你不脚踏实地。
我让你气我。”
阎解成在阎解旷一下一下的鸡毛掸子的抽打着,阎解旷哭的像杀猪一样。
这时候,阎埠贵、三大妈、可欣、阎解睇和两个孩子都听到了声音,赶紧跑了过来。
众人见阎解成这么凶残,常可欣赶紧让阎解睇带着两个孩子回屋里了。
见人来了,阎解旷赶紧哭着喊道:“爸,妈,嫂子我哥要打死我。啊……”
“我让你喊,我让你哭,我让你告状……”
三大妈见小儿子被大儿子抽,赶紧喊道:“老大。”说着便往俩人这里走。
这时阎埠贵赶紧拉住她,说道:“我们要相信老大,再说了这鸡毛掸子能有多疼。”
阎埠贵一方面是相信阎解成,另一方面见阎解成打老三,他突然觉得手痒痒的,也想上去踢两脚。
他一向自诩文化人,最看不上的就是刘海中的教育方式。
可这个时候却认为阎解成打老三,那肯定是老三做了错事,应该被打。
所以说这人啊,屁股的位置决定了一切。
见自己婆婆被公公拉住,常可欣便赶紧走上前,拉住阎解成,说道:“你好好的,打老三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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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赶紧蹲地上,说道:“老三你没事吧,赶紧起来,地上凉!”
说着,便要扶老三起来。
阎解旷这会哪敢起来,见自己大嫂要扶自己,赶紧看向了阎解成。
阎解成见了,骂道:“还不赶紧起来,要人扶啊?”
阎解旷听了,赶紧麻溜的站了起来。
随后,大家便去了客厅。
阎解成也不解释,看着在那里揉胳膊的老三。
见他还不老实的交代,便说道:“还不老实,你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看我不抽死你。”
阎解旷听了这话,心虚的看了看阎解成,又看了看大家。见众人都盯着自己,知道今天怕是躲不过了。
便支支吾吾的说了起来。
半小时后,等阎解旷说完前因后果。阎埠贵气得站起来,抓起阎解成放在茶几上的鸡毛掸子道:“你个逆子,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便对老三一顿输出。
几分钟后,阎埠贵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将鸡毛掸子放到了茶几上,放的时候还有几分不舍。
虽然累是累了点,但是阎埠贵觉得还是很舒坦。
原来,打儿子可以这么爽,他总算是体会到了做爸爸的快乐。
心道:怪不得老刘这么喜欢打儿子。
也不怪阎埠贵这么生气,实在是阎解旷这事办的太不是东西了。
原来,单位给阎解旷安排的师傅。
正是以前阎解成新政策导致退到二线的老师傅。
人家本来火车开的好好的,结果被阎解成给搞到后方教徒弟去了。
心里本来就不舒坦,阎解旷这家伙还每次偷奸耍滑,能不骂他。
眼里揉不进沙子的老师傅,看他自然也就不顺眼了,有时候故意刁难也是有的。
活干不好,踢两脚也是正常。
可阎解旷不仅不反思自己,想着怎么跟师傅搞好关系,多学一点本事,居然跟人家老师傅顶牛。
一群徒弟能看着自己师傅被阎解旷顶撞?
这后果,自然是阎解旷受到整个团队的排挤。
不说众人尊师重教,就这年头谁敢跟一个顶撞师傅的人打交道?
这种人不说这个时代,大家会认为是他品行不端。
放后世也没人喜欢啊!
所以说,阎解旷的名声算是彻底的臭了。
蠢猪一般的阎解旷,居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结果,这家伙还干出了另外一件毁人三观的事。
居然说出了,我哥是阎解成这种逆天的话。
这年头,工人可不管你哥是不是阎解成,就算是李刚也不好使。
老大哥的地位可不是吹得。
你哥是司长怎么了?还能开除我啊?
别说这个时候了,就是后世想开除一个铁路职工,那也是千难万难的了。
所以,众人才不鸟阎解旷的恐吓。
阎解旷在那里混不下去了,所以这才想着让阎解成帮忙换工作。
都知道阎埠贵这人最是尊师重教,那三年那么紧张,还不忘他的老先生,时不时的都要接济一下。
所以,听了老三干的这些事,能不生气?
再说了,老阎家好不容易祖坟冒青烟,出了一个金麒麟。
老三这狗东西居然拉着一起臭大街,阎埠贵能不动手?
阎解成这会真是后悔,刚刚打的轻了。
他是在没有想到这家伙这么蠢的,简直就是坑货里的奇葩。
阎解成抬头便看向了可欣,意思是你前面不应该拦着我啊。让我打死这狗东西得了。
常可欣也有些不好意思,一脸的委屈,好像再说我又不知道,要知道了,我肯定不拉你。
三大妈这个时候,双手往大腿上一拍,哭着说:“老三你怎么能这样,你个没良心的。你大哥好心帮你找工作,你还要害老大。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狗东西。
不多要求你,让你学习你大哥。你学学老二也行啊,好好工作,早些把婚结了。
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你名声臭了,以后还怎么娶媳妇,谁家的姑娘能嫁给你啊。
你连带着你大哥,我打死你。”
说着便准备拿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往阎解旷身上招呼。
常可欣见婆婆哭的稀里哗啦的准备打人,虽然心里对阎解旷也是有一万个不满。但还是劝道:“妈,您也不要着急,这事还有挽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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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