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也十分疼呢”晓怡的回忆。
每夜由我和韦尔斯守营五小时,之后就是张晓怡和伊莎贝拉接力剩下的三小时。想想连续七天每夜只睡三小时,铁人也会累死,可是,我也是迫不得意的。达力大叔不知是否有心作弄我,在行李中只放下两个帐蓬。
原本我打算和韦尔斯同睡一个,怎知他打死也不肯,红着脸说什么穿越者必须形影不离。傻子也知道他脸红的原因是为了什么。想不到他也会想歪,而且脸皮也是这么薄。枉他拥有气宇轩昂、刚烈正气的外表,真不知这位神情坚毅的青年至今是否仍然拥有童子之躯呢?
说回主题,就是因为他的不合作,使得我要跟张晓怡同睡一个帐蓬。为免我在梦中突然兽性大发,我便定下这样的轮班安排,换取一人一帐的休息时间。好在这路上没什么凶猛的魔兽,而且拥有白银力量的人能够短时间内恢复体力,因此,每逢和韦尔斯守营时,我必定会打瞌睡。
“死神骑士大人,你还要坐在这里休息吗?”一把坚定的声音问道。没错,这就是韦尔斯,我们吃完饭后便开始了守卫工作。我礼貌地回答”是的。韦尔斯,你也不要唤这个恶心的别号,叫我的名字吧。”
说真的,我对他的好感也不少。他算是一个有为的青年,在四十二岁这个弱冠之龄已经拥有白银阶级的实力。这相等于地球人十六岁的年纪就能拥有全国成人武术大赛的资格,这可能与他的坚毅认真有关。可是这性格亦是一个麻烦,就好像现在的情况就是例子。
“死神骑士大人,你还是唤我的姓氏吧。作为你的手下败将,我没有资格唤你的专称,更不能被你唤我的名子。”嗯,你太过规举了,我才不习惯一个四十二岁的年青大叔唤我作大人呢。
“这是命令,必须服从。”我装作严肃道。他亦很配合地说了一声是之后,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有点欲言又止。我好心地问道”韦尔斯,有什么想说?不妨直言。“他考虑了很久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紧张地说“李酷大人,我认为我们长期维持这少量休息的状态,会对战力构成毁灭性的影响。虽然三小时的休息可以恢复足够的体力,但是不能补充足够的斗气。这样下去,我们在守卫的时候,很容易因为战力的下降而不能击退袭击者。所以所以”
他又一次欲言又止,但是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回答。
他看到我认真地观看着,便紧张地接着说”所以,我希望在守卫的时候,我们能够轮流休息,这样才能维持战力。”哦,原来还是想睡觉。我认真地回答”不用担心战力问题,你只需守着营地,有事情发生时,只要把我唤醒就没问题了。你的警觉性就是四人惟一的保命措施,请加油吧。”
看到他失望的神情,就知道他担心战力只是借口,我也知道就算神阶战士也不能长期抵抗困意。可是,你睡三小时就能恢复体力,我睡三小时只会把身体拖垮,你还是好好努力吧。这世界一向也是有能者居之,谁叫我是地球人呢?
接着,我便不理会他无奈的神情,靠着一棵大树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时,我感到全身暖洋洋的,往下一看,原来有人替我盖上毯子。看到身边坐着一个白袍魔法师,双手捧着热腾腾的早餐,关切地等待着我的醒来。
“谢谢你,张晓怡。”我向她平淡地说。
她仍旧一脸幸福地笑着,一边端出牙刷和杯子,一边温柔地说着“不用谢。我看到你为我们的安全而累得没有时间睡觉,我的心也十分疼呢”我一边洗嗽,一边无视她的话。她的攻势越来越利害了,现在说出这样暧昧的说话时,也不会脸红呢。这可能因为身边人认为我们是夫妻,使得她亦大胆起来,开始扮演着贤妻的角色。
说真的,如果有人能娶到张晓怡,绝对是这人几生修来的福份,而且更可以跟她夜夜笙歌,来个冰火雷电百重咳咳我又在想什么?还有一个有如娇妻般的精灵在等待着我呢?
我就是这样,一边在胡思乱想,一边在吃早餐,一边在无视张晓怡的话。接着便骑马继续上路。
“酷,你不觉得伊莎好像对你怪怪的?”张晓怡的马靠在我的坐骑旁边,向我低声地问道。
我无奈地回答”不用说得这么神秘,这世界哪人听得懂我们说什么?”她伸一伸懒腰,不满地回答”你不知他们拥有精灵血统吗?”哗,动人的曲线在我眼前一览无遗,想不到她也懂得用动作挑逗我的兽性。伊利丝,伊利丝,我爱你。伊
“怎么样啊?”
“没什么,他们有精灵血统又如何?他们又不是魔法师,就算懂得心灵传送,也听不懂母语以外的内容。怕什么?”我说完后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两姐弟。弟弟对我还好,懂得点头微笑。姐姐就相反,露出一副臭脸扭头看向别处。我用精神传送读取她的口型,得知她正在细声地说了一字“哼”。
唉,她绝对是一位美丽的蓝发少女,扎着一条地球上不会出现的及腰马尾,一身擦亮得反光的蓝色轻铠。这样一位英气十足的漂亮小姑娘,为何对我板着一张黑脸呢?就算吃不到,给我看看她的笑脸也好,最少,我仍能参考这一张笑脸,在脑中意淫一下嘛。
不要鄙视我的下流,在地球历史上从来也没有女骑士,就算在这世界也很少有女性能够当上近战职业。只要想想一个稀少的女骑士在床上骑着自己,征战讨伐,嘶叫四起,狂野激情,豪迈驰骋,心中就有一种原始的兽性不停地咆哮着,使得我热血沸腾,下体更有一种挺拔山河战盖世之势。
意淫无罪,出手无理。我只是在脑中想想而已,人类生出来的时候不是已准许拥有思想自由吗?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将近二十二岁的处男,这样不正常的身份,当然要用一个不正常的方法来宣泄一下吧!谁叫我身边有一位形影不离的美少女,使得我不能躲在一旁正常地宣泄一下呢?
我望回前方,对张晓怡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在哪时开罪了伊莎贝拉,在出发时已经开始对我露出一张臭脸。难道她还在记恨我当日用龙威吓她吗?女人真小气,他的弟弟被我击昏也没有抱怨过。”
张晓怡掩嘴轻笑,淡淡地回答“不要歧视女性,小气有罪吗?”果然只会替自己人说话。我不愤地回答”骑士并没有分男女,但是如果她不改掉这脾气,又怎能得到更高的力量呢?”
只要她不在我面前说出任何暗示性话语,我仍旧会用普通朋友的身份跟她交谈。我并不想因为私人的感情问题而失去这样一个重要的伙伴,一个真正的生死之交。我和张晓怡就是这样一边闲谈,一边往着下一个城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