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信不信?我一松手,她就没命了?

凉凉的风吹散了心蕾的长发,黑沉的大海泛出了‘哗哗’的水声,朦胧的月光笼罩在两个人的脸上,贺如风背对着大海站在那里,一双漆黑的眸子望着心蕾,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全是疲惫之色,而且欲言又止的样子特别明显。

“怎么了?”贺如风语气温柔,生怕吓到女人一般,因为今晚的事情实在是让人身心疲惫,而且心蕾受到了那么致命的打击,贺如风害怕女人承受不住,所以他要将自己的温柔给她,让她心安。

心蕾愈发纠结内心的想法了,目前来说,她和贺如风根本就是不能在一起了,那么,小安安......

上次在医院,能看得出来贺如风是打心眼儿喜欢小安安的,她要不要自私的将小安安带走呢?

“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小安安吧。”心蕾仰着头,眼底溢着满满的笑容,只是...那笑,仿若将要消失的蝴蝶

贺如风的心猛然缩紧,如同热胀冷缩一般,他的眉头皱起,当小安安的模样浮现在脑海里时,那紧皱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嘴角扯起了一抹柔柔的笑容:“好。”

“贺如风。”心蕾又情不自禁的唤了他一声。

“恩?”贺如风踏出去的脚步又停止了。

心蕾今天的情绪莫名的失控,淡淡的忧伤感一直盘旋在身边,她望着男人的俊脸,笑着摇了摇头:“天有些冷,我们进车里吧。”

“好。”

黑色的布加迪威龙车身沾染了薄薄的一层灰尘,在整个夜里显得黯淡无光,如贺如风此时此刻的心情,放置了一.夜的车内有一股子怪味儿,贺如风将车窗摇开,清凉的空气进来,赶走了那股味道。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将这三个字说了出来。

如风抬头,整个身体侧了过来,后脊僵硬的有些发酸,不过他却依然坚持着,望着心蕾暗黄的小脸儿,隐隐泛起了心疼:“当年...是我错怪你了...也错怪了...爸。”

一声‘爸’让心蕾猛地抬起头。

贺如风从来未这样称呼过自己的父亲,他把自己的父亲当做仇人,所以连个名字都不愿意叫,现如今,他却叫出了这个字。

让心蕾太过震撼,只是,他们现在的情况...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必这么叫的。”心蕾的话像一盆凉水成功的将贺如风泼醒:“更何况,我母亲也有错,是她间接性的害了你的母亲。”

离婚。

现实的两个字在他们面前划成了一道鸿沟,人生就是这样奇怪,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躲不过孽缘,心蕾的父亲虽然没有如风的母亲,但是如风母亲的死亡最终还是脱离不开杨家的间接伤害。

任何问题现在都已经变成了泡沫。

“你母亲...也是受人蛊惑,最终的凶手还是苏盛,是他害死了我母亲。”贺如风一提到这件事声音就有些变调了,为母亲的惨死感到难过。

男人头上的发丝被他拨的有些凌乱,他的双手支撑在太阳穴上,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拼命的按压着,男人的头垂的低低的,整个身体压了下去,时不时的发出难受的闷哼声。

心蕾的眼睛自始至终是看着窗外的,她感觉到男人的异常,而且从黑色的车窗膜上也看到了男人低头的动作,她回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的问:“如风,你怎么了?”

贺如风没有作答,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心蕾将半个身子转了过去,侧对着贺如风,凑到面前,拍了拍贺如风的肩膀,再次问了一遍:“你...是不是不舒服?”

片刻。

男人点了点头,黑色的发丝跟着晃动,贺如风嗓子里的闷哼声更甚,一副极其难过的样子。

心蕾心里一慌,是不是发烧了?毕竟这个天气太过寒冷,他又穿的那么单薄,一冷一热的风鼓到脑袋里,头痛发烧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的眼睛里...进东西了。”过了许久,贺如风才闷闷的说,但是那双手依然按压在太阳穴的地方。

“我帮你看看。”心蕾一边说,一边托着男人的脸,想让他抬起头来。

忽然。

贺如风猛地抬头,那张放大的俊脸淬不及防的凑了上去,凉薄的唇毫无预兆的压在了心蕾的红唇上,紧接着,贺如风的双手反应极快的托住了女人的鹅蛋脸,当那软软的触感压在上面时,心蕾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她举起小拳头捶打着贺如风硬邦邦的胸膛,男人将她的拳头握在手心里,过了几秒钟,又将她的两只手反缠在她的后背上,牢牢的压制住她乱动的双手,将心蕾柔软小巧的身体整个嵌在自己的怀里,两条螃蟹一般的手臂紧紧的圈住她,那么紧,那么紧。

“唔...骗子。”心蕾得空闷哼出了这两个字,这个男人干脆能去走红地毯并获得好莱坞奖了。

“没有。”贺如风粗喘着呼吸,理直气壮的否认。

两个人的额头相互抵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如丝带一般纠缠在一起,贺如风的眼底满是浓浓的情.欲,直.挺的鼻尖儿亲昵的刮蹭着女人的小鼻子。

“你不是说你眼睛进东西了?”心蕾不甘示弱的问,有一种非要把这个问题弄清楚的意思。

“恩。”贺如风惜字如金的回答,而后,又加了一句话:“转移了。”

转移?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学会这样耍无赖了?

这样想着,心蕾也就说出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嗔怪的味道:“无.赖。”

贺如风伸出食指,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心蕾眼睑下的那个梅花的刺青,每一条纹路,每一条线,男人抚摸的极其认真,他沙哑的嗓音缓缓问着:“当时...很疼吧。”

心蕾似是想不到男人竟然会这样问,苦笑了一下,淡淡的说:“已经过去了。”

说完,女人推开了贺如风,想要转过身去,她觉得这样有些别扭,第一步动作才运行着,贺如风就将心蕾霸道的重新拉了回来,两只大手钳住心蕾的肩膀,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悲伤:“你...是不是准备离开我?”

冬季的风呼呼的拍打着车窗,如一个披着斗篷的老巫婆,带着一股想要冲进来的架势,心蕾局促的呼吸被冬风遮掩住,她的眼底平和,宁静,一点也不受外来之气打扰一般,被贺如风滋润过的红唇泛着晶晶亮的银丝,她淡淡的开口:“你想多了,自从我回来后,我们从未在一起过。”

既然从未在一起,那么,何来的离开呢?

“心蕾。”每次贺如风见到女人这一副失之坦然,得之淡然的样子时,心里都慌的如坐了过山车一般,他的手背凉凉的,手心里却全是汗:“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爱你,好好保护你,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谁知这四个字将要承受怎样的沉重代价?

人有几个两年?人又有几个三年?

心蕾的脑海里猛地窜出来刚刚晚宴的事情,她的母亲说自己是因为很爱苏云朵的父亲,并听了他的甜言蜜语才一时头昏脑胀的联合他一起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蕾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因为,从头至尾,有一个人始终都没有出现过

重重的困惑在心蕾的心里如一团乱麻一样,剪不开,撕不碎,堵在那个地方,就那么堵着,窒息的感觉一点点的蔓延着。

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蕾将视线缓缓抽回,落在贺如风的俊脸上,斟酌了一会才试探性的问了出来:“你父亲...很爱你母亲吧?”

贺如风的眸子慢慢凝聚在一起,望着心蕾认真的模样,思绪飞回到了母亲生前的生活时。

爱?

那个时候贺如风还不懂得这个字眼儿的含义是什么?

所以,他认为那个时候父亲对他的母亲就是爱。

但是后来,当贺如风遇到心蕾的时候,他才懂得什么是爱。

今天,心蕾问出这个问题以后,贺如风忽然间觉得自己父亲和母亲之间总是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贺如风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眼底划过一丝丝一样,但被心蕾很快的捕捉,男人被心蕾盯得有些紧,于是,扯动了下唇:“他们是...商业联姻,但是我父亲是爱我母亲的。”

那句但是贺如风说的语气又重,又急促,似乎想拼命的像心蕾证明什么一般,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让心蕾怀疑。

贺如风的心里也有一个秤,他在摇摆不定。

至少,母亲的死亡在表面上来看对于父亲的打击还是很大的,因为拿阻拦心蕾和自己的婚事上来说就足以证明父亲对母亲的在乎了吧。

贺如风微微叹气,欲言又止的话吞了回去,曾经的一些事情还是不要提起为好。

男人手腕上的名贵手表在安静的车厢内‘滴滴答答’的走动着,如同高跟鞋走在光滑的石板路上一般,声声扣在人的心弦里。

凌晨1:25分了。

又是一个新日子,两个人若有所思,心蕾望了一眼前面一望无际的大海,心里有些犯怵,刚刚有两个人命丧在这个海里。

宴会结束后,也不见贺如风的父亲找人打捞,贺老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送我回去吧,太晚了。”心蕾首先开口,虽然已经到后半夜了,但是距离早晨还是有好几个小时的,难道两个人要在车里坐*?

贺如风的手捏在方向盘上,腾起一只手,五根手指蜷缩在一起,沉闷的嗓音低低的说:“等一下。”

望着男人的幼稚举动,心蕾万分的无奈,她自己去拉车门,结果发现车门被这个男人锁上了,心蕾有些急了:“贺如风,你把门打开

。”

“等...下,我有些胃疼。”贺如风戏码重新上演,说着,一只手捂着胃部,另一只手去拉心蕾的手,紧紧的攥着。

心蕾有些哭笑不得,胃疼还有心思抓着自己呢?

“喂,你不要再装了,刚才已经演过一遍了,你又想怎样?”心蕾说话的语气有些急,刚才那个吻完全是一个意外,她不想再出现任何意外了。

‘咔嚓’一声。

车门被贺如风打开了,他蔫蔫的声音听起来如同干涸的水草,男人抬起头来,额头上果然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双眼有些红血丝,脸色有些苍白,确实是一副病态的样子,他艰难的抬起眼皮看了看女人:“你把我扶到后面的座位上,我躺一会,现在我这情况开不了车,要么,你就把我扔在这里,自己开车回去吧。”

贺如风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的,心蕾怎么可能把男人一个人扔在海边。

大片扇的车门被心蕾推开,凉风‘呼呼’的灌了进来,她绕过车前,走到驾驶位上将男人的身体扶起:“起来,我扶你到后面休息休息。”

贺如风有胃病心蕾是知道的。

后车门被打开,贺如风高大的身躯被心蕾塞了进去,但,就在心蕾准备关上车门的时候,贺如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将心蕾整个拉了进来,车门‘砰’的关上。

“贺如风,你混蛋。”心蕾突然间觉得自己的善心泛滥了,竟然被这个男人一二再而三的欺骗。

贺如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可耻,他伸手找到了车壁上的开关,后座位渐渐的自动仰躺而下,成了一张舒服的大chuang,他伟岸的身躯顺势将心蕾压在了身下,有些干裂的嘴唇找准了湿润的唇瓣儿,像汲取甜水一般没完没了的允吸着,心蕾的两条腿被卡在车座的沿上,而男人则是厚厚实实的禁锢住了女人,一只手不安分的找准了心蕾裙子下摆。

“贺如风,你干什么?”心蕾惊呼了一声。

男人猩红的眼睛盯着她,那早已经起了的顶着心蕾,女人的脸‘倏’的红了,她推搡着,拒绝道:“不行。”

“我想。”贺如风孩子气的反驳着:“我还没有试过在车上。”

“你疯了!贺如风,我们已经离婚了。”心蕾百试不厌的想用这一点提醒着男人,将他从白日梦里拽出来。

贺如风死脑筋的认准了一根弦儿:“心蕾,我们要一个孩子吧,只要有了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不可能!”心蕾笃定的说。

如果孩子能够拴住两个人的感情,那么,小安安早就和爸爸妈妈团圆了。

心蕾的裙摆给了贺如风很好的自由空间,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阻碍的衣物处理干净,捏住女人挺翘的臀.部,径.直.挺.入......

整整一个小时,两个人在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下进行着一场欢.爱。

结束后,贺如风餍.足的趴在了心蕾的身上,杨心蕾没好气的推他,气鼓鼓的腮帮子昭示着女人的不悦和愤怒,她甚至分不清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男人的气,因为,心蕾最终还是承受不住男人的柔情,刚刚她自己也陷进去了,而且,也很享受

突然,‘嘶’男人倒抽一口冷气,摸了摸红彤彤的额头,自言自语:“辣死我了。”

“辣?”心蕾疑惑,将红裙扯了过来,盖住了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贺如风点点头,大手当成了扇子一直扇着额头,凉风吹过,贺如风摇了摇头说:“都怪金川出的臭主意,让我把辣椒涂脑门上装病。”

心蕾顺着男人的手看去,果然,贺如风的额头上一片红彤彤的痕迹,刚才心蕾就奇怪为什么贺如风一直趴在方向盘上,原来是在下面偷偷抹辣椒呢。

“活该!”心蕾气呼呼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车厢的地上全是纸,昭示着刚刚的激.情,刚刚,贺如风好像没有安.全.措.施,看来等天亮以后该去买药吃了。

贺如风如一个x光似的,似乎穿透了女人的心思,黑曜石般的眸子凝聚在一起,颇为严肃的说:“不许吃药!”

心蕾偏头将视线透过前面车窗的天空上,小安安是一个意外,但是,心蕾不能允许再出现另一个意外。

时间悠悠的过去了。

蒙蒙亮的天有些朦胧,金灿灿的夕阳如一个少女蒙上了一层金色的面纱,缓缓的浮出了云层,黯淡无光的海面上也镀上了一层红橙相间的光晕。

好美,美的那么虚无缥缈。

“你看。”心蕾有些兴奋的去唤男人,眼睛不经意间看到了贺如风熟睡的容颜,他就那样静静的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这种行为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她淡淡的微笑:如果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交集,那么,就把这次激.情当做临别送你的礼物吧。

心蕾的眼睛有些困倦,夕阳的光晕下,男人的守护下,心蕾慢慢的闭上了眸子,两个人相依相偎的靠在了一起......

清晨,鸟儿们的叫声早已消失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呼啸而过的风拍打在海面上,沙砾被冲刷的声音格外清晰,紧接着,白色的泡沫接二连三的爆破声成了最低沉的合奏曲,仿佛在洗涤着大海深处的灵魂。

刺耳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车厢内响起。

心蕾猛地被惊醒,她摸着后车座,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手机,屏幕上闪烁着温童的名字。

心脏骤然一缩,心蕾慌忙的接了起来,温童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心蕾,安安...安安不见了。”

手机从手心里话落,杨心蕾的脑袋一片空白,‘嗡嗡’直响,那边,温童的哭泣声愈来愈大。

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在清晨的街道上自由的穿梭着,因为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所以车流比较少,这一路上基本属于畅通无阻。

心蕾捏着手机如热锅上的蚂蚁,脸蛋涨红,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全身上下打着寒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安安怎么突然不见了呢?

究竟是谁带走了安安?

安安那么小,她自己被一个陌生人带到了一个不熟悉的地方一定会吓坏的,如果她哭了怎么办?这样那些人会不会打她?

心蕾越想越担心,越想越着急,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砸在了手背上,化成了一小滩水

贺如风一个手握着方向盘一个手握着女人颤抖的手:“别急,到了那我们问问具体情况,如果在找不到我们就报警。”

“不急,不急,我怎么可能不急?”心蕾的火气格外的大,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她看着男人一副平静的样子,怨气囤积,咬着唇,吼了出来:“你知不知道安安是......”

话说到一半,心蕾及时刹住了闸。

不!不能告诉他!等找到安安以后,她要带安安去一个陌生的城市,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安安是什么?”贺如风的车速随着话语渐渐的慢了下来,侧过头望着女人欲言又止,满怀心事的样子。

心蕾很快的恢复了平和,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没事,开快点吧。”

话落,贺如风执行了心蕾命令,车子如火箭一般窜了出去,很快的,便停到了温童家里。

温童和言天昊两个人在门口急的直跺脚,心蕾还未等车停稳,飞快的拉开了车门:“安安呢?到底怎么回事?安安怎么会不见?”

温童眼泪决堤,愧疚的想撞墙,她指着二楼被人弄开的窗户,哽咽的说:“早晨我给安安准备早餐,天昊去隔壁的柜子里拿安安的换洗衣服,等一回来,安安...安安就不见了。”

心蕾情绪失控的如刹闸失灵的车,整颗心似乎被人狠狠的挖了出来,抛在空中一般,激动的吼着,眼泪飞溅出来:“什么叫做安安不见了?为什么没人看着她?”

“心蕾,对不起。”温童上前了一步,双手去碰心蕾,愧疚满满的道歉:“我们...我们赶紧把安安找回来吧。”

贺如风虽然诧异心蕾如此激动的反应,但是,迫在眉急的事情容不得他问些什么,他很认同温童的想法,他上前捏住心蕾的肩膀:“我们分头找一下安安,我托朋友也帮我找一下,温童你先报警吧。”

分工明确后,几个人四处分散的开始找小安安。

贺如风将走路有些飘忽的心蕾扶上了后座位,因为后面宽敞舒适一些,如风拨通了一个电话:“卫少,我是贺如风,麻烦你帮我一个忙。”

心蕾神情恍惚的靠在后座位上,眼睛哭得红肿,像一个桃子似的,突然,手机在手心里震动着,她慌忙的划开,是一条彩信:

哭泣的小安安满脸恐怖,她被一条结实的尼龙绳五花大绑吊在了空中,看起来岌岌可危。

下面还附加了一条短信:信不信?我一松手,她就没命了?

看来我又要挨骂了,因为我又虐了。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

私人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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