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如风的卧室铺着昂贵的波斯米兰地毯,杨心蕾赤着脚踩上去柔柔的,软软的。
玻璃桌上冒着刺鼻味道的棕色液体让杨心蕾捂鼻:“这是什么?”
“把纱布拆开,把手放进去
。”贺如风不答,自顾说自己的话。
“唔.......如风,我害怕,你想做什么?”杨心蕾保护着自己的手指,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她还要留着这双手弹琴呢。
不知怎么,这一场景让杨心蕾想到了《水浒传》里林冲被几个恶人强行将脚放进滚烫的热水里的场面了。
贺如风不禁汗颜,这个女人流露出来的惊恐和防备的眼神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自作主张的去拆杨心蕾受伤的纱布,幽幽的说:“这是从国外带回来的名贵草泡药,你每天坚持泡一泡就会好的快一些。”
说着,拉着她的手塞了进去,一开始杨心蕾还很紧张,当双手彻底进入药里时,她突然间觉得手没有那么疼了。
大约泡了十五分钟,贺如风替她重新缠上纱布,端着药水倒进了洗手间,他在心里暗骂自己:应该是她来伺候自己的,怎么反过来变成自己照顾她了呢?
凌晨三点,天空的繁星隐退了不少。
贺如风坐在**边脱了裤子,迫不及待的压在了女人柔软的身上:“可以开始了么?”
“什么?”
“当然是做.爱”
杨心蕾的脸一红:“不,我还没准备好。”
“有什么好准备的,你都不是处,女了,也不会疼。”贺如风鄙夷的说。
被羞辱的滋味太难受,杨心蕾的眼眶里浮出一层湿气。
贺如风烦躁的扒了扒头,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从她身上翻了过来:“睡觉。”
**头灯忽地灭了,杨心蕾却无眠,一直到天亮。
翌日清晨。
贺如风摸了摸枕边的温热,空的,凉的,他猛地睁开眼睛,从**上坐了起来,心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被扔到了空中,趿拉着拖鞋冲下楼
。
一股子煎蛋的香味儿窜入了男人的鼻中,厨房内,杨心蕾系着围裙用手腕夹起勺子吃力的搅拌锅里的粥。
贺如风突然感觉到家的温暖,轻咳了一声来引起女人的注意,杨心蕾回头,冲他温柔一笑:“醒了,吃早餐吧。”
“恩。”贺如风淡淡回应,但心里早已是波涛汹涌。
贺如风喝了一口粥,漫不经心的问:“你的手好了?居然能做饭?”
杨心蕾坐在他对面,说:“淘米和煎蛋是吴妈帮我弄的,我只是帮忙看着,如果手没受伤,我会亲自做的。”
“哦。”贺如风有些失望,随意一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的?”
杨心蕾想了想,无意识的说:“以前给天昊做过一次,从那以后就开始学做饭了。”
对面男人的脸阴的都可以下雨了,他‘啪’的放下勺子,深沉的眸子闪烁着不一的光芒,严肃的对杨心蕾说:“你走吧。”
“......”杨心蕾愣在那里,他不打算继续囚.禁她了么?
“走,我现在不想再看见你,以后也不想再看见你,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贺如风优雅的擦了擦嘴,转身回了二楼。
杨心蕾一脸迷茫,她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
她将碗碟简单的敛在一起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离开了别墅。
杨心蕾走后,贺如风出现在二楼的连廊处,心有些闷,让她走她就走,她走的真干脆,真绝情,一点想留下的意思都没有,这个女人,心里还是没有自己的,昨晚的一切只是跟他演戏罢了。
看着餐桌上的早餐,他心烦意乱,吼了一嗓子:“吴妈,把早餐全部扔掉,包括碗碟。”
一出门,杨心蕾便开了机,花姐的电话进来,她接通:“心蕾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温童被换回女主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