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如你所说,那又如何?难道我跟你合作,就能让我免受牢狱之灾?就能抹除我这些年所犯下的罪恶?呵,我感谢你的一片好心,只是我早已经没有了退路。”苏古丽怅然若失地说道。
“你就这点儿出息?明知道隋栗方已经向你举起屠刀,你自己还特别犯贱地把脖子往他跟前伸?明知道自己犯下了很多错,却没有勇气承担罪责?我刚才说你是胆小鬼,说你懦弱,你觉得我说错了吗?好吧,反正在我眼里,像你这样的可怜虫,也不值得我花这么大的力气挽救。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人性未泯,就说服这三个人给他们的子女投上一份教育基金类的保险,而且要一次性交清保费。这样,无论他们入狱,还是执迷不悟地被隋栗方害死,至少他们的子女在将来有最低限度的经济保障,可以让他们接受正规的教育,减少他们像他们的父亲这样成为罪犯的几率。”王笑说道。
“这个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一个家境富裕,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就不会做罪恶的事情吗?恐怕你太天真了。”苏古丽叹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多说一句,我现在所有的努力,都是在为我的一个梦想做准备,我打算尽快创建一个比较特殊的保险公司。等我这个保险公司成立后,我们会挑选客户,只把保险卖给遵纪守法的好人,只要成为我们的客户。我们终生给他们提供免费的优越医疗;如果他们创业做有良心的企业或者公司,我们免费为他们做宣传和策划;如果他们需要打官司或者遇到地痞无赖和黑道的威胁,我们充当他们的保护伞。总之一句话,只要你是一个好人,或者是个已经改邪归正的人。只要你不是一个好吃懒做不思进去的废物,我们给你提供全方位的保护和服务。别问我这样的公司盈利点在哪里,这是绝对机密,现在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不会透露半点这个颠覆性的盈利模式。这样一个公司,用不了多少年就会面世,到时候,我会给予这三个人的子儿特殊照顾,让他们无条件成为第一批客户。”
王笑一时没忍住,把自己的一部分设想给说出来了。
李艳听了。觉得王笑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太理想化了,几乎不可能实现。
苏古丽也觉得王笑想得太简单太天真的,淡漠地道:“理想国,终究只能在嘴上说说而已。这样的公司。别说能不能成活下来,光是保监会这一关你就过不了。照你说的这样,哪是一个公司?分明就是一个黑社会的翻版。”
“我不是找你来搞论证,行不行得通,不用你来操心。”王笑淡然地说道。
很多人就是这样,总以自己的一点儿经验对别人的梦想妄加推断甚至是臆想,对别人的梦想指指点点,断定这样的梦想肯定无法现实。
还有少数人是这样的,想到一个好的创意,但是按目前所有已知的经验根本无法让这个创意成立。但是他们不会轻易下定论说这个创意是失败的,他们会像解深奥的方程式那样,为这个创意一点一滴地演算出可以支撑这个创意成立的论点。
第一种人百分之百的不会失败,但是他们也绝对不会成功,因为他们还没有尝试,就已经把刚刚萌芽的梦想扼杀,胎死腹中。
第二种人大部分都会失败,甚至四处碰壁碰到头破血流,狼狈不堪。但是那种一鸣惊人的成功者,或者行业的颠覆者,往往都是这些人面里极少数坚持到底而又幸运的人。
王笑深知这一点儿,所以他宁可被无数人耻笑,宁可一而再,再而三地一败涂地,也要坚持自己的梦想。
很快,另两个接到苏古丽电话的男子也赶到了酒店,一开始他们也都跟胡子刘一样,企图把王笑给揍得满地找牙,结果却被王笑给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得落花流水。
这三人迫于王笑的威胁,再加上苏古丽的劝说,最终都打电话把他们的老婆孩子喊来,给孩子们都投了王笑指定的保险。由于担心王笑真的把他们送进监狱,或者隋真像王笑说的那样被隋栗方给陷害,还真怕老婆带着孩子改嫁再苦了自己的骨肉,所以都尽可能地把保费提到最高,选择一次性交清。
王笑等他们都签过字之后,让李艳拿着这三份总保费为九十多万的单子先回公司提交。
李艳收拾好三份单子,挎上自己的包,又拿上公文包,听从王笑的话,匆匆走出酒店,神色有些慌张地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人民路营业区去提交单子。
她坐进出租车里,仍然紧张得不住地扭头往车后看,担心有人会跟踪她,毕竟刚才在酒店里那场面太吓人了。
而且她这两个包里还装着二十多万的现金,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更别说一次带这么多的钱出门了,想让她放松下来,那也太为难她了。
王笑留在酒店房间里,并没有立刻给洪宴民打电话把这三个人给抓起来,这三个人平时并不是直接跟隋栗方接触,就算他们招供,也只是对苏古丽不利,而奈何不了隋栗方。
可是,苏古丽现在这种状态,似乎就算明知道隋栗方有可能会杀她以除后患,仍然不肯跟隋栗方作对。
所以,王笑先是通过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手段,让这三个男子暂时屈服,保证最近一段时间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不出门,等苏古丽接待完这个神秘贵宾之后给他们命令。
这三个男子在苏古丽的示意下,都答应下来,然后王笑放他们和家人离开了。
酒店房间里,只剩王笑和苏古丽两人。
“现在你也折腾够了,该干正事儿了吧?”苏古丽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正凝眉沉思的王笑,幽怨地说道。
王笑此刻正在查看功德值,当那三个人为他们的子女投保签字后,功德值已经有一千七上升到了三千五,这说明他让这三个人给子女投保,还有些有作用的。
他听到苏古丽的话,不动声色地抬头问道:“什么?干什么正事儿?”
“你说什么正事儿?”苏古丽又气又急地道。
“哦,想起来了。不过,我昨天才搞清楚,那老头教我的原来不是丰胸术,而是缩胸术,所以,我现在也是无能为力啊!要不你再等等?等我过几天找那老头再学学真正的丰胸术,到时候再帮你恢复过来?”王笑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调侃道。
“你……”苏古丽恨得一咬牙,闭着眼睛说道,“气死我了,算了,要不你先把另一只也帮我弄小一些,跟这边那个一般大,不然的话,一大一小你让我怎么见人?”
“怎么见人?呵呵,你可真会开玩笑,难道你出门见人都不穿衣服?我看,你说的应该是没法在床上见男人吧?其实这样也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好好地禁欲几天。”王笑打趣道。
“王笑!我是认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苏古丽气急败坏地道。
“我也是认真的,我这么忙,哪有工夫跟你开玩笑?”王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嘀咕,既然劝那三个人多为自己的子女着想,就能让他增加一千八百点的功德值,那要是能让苏古丽反水,把隋栗方这个大混蛋给绳之以法,肯定会得到更多的功德值。
“好吧,我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我他妈的就是一个贱货可以了吧?隋栗方让我今晚特别招待一个客人,你让我副模样,怎么……怎么见客人?”
苏古丽知道自己也打不过王笑,而且鉴于黄三甲和王大头的下场实在太诡异和恐怖,她更不敢跟王笑玩阴的,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向王笑求情。
王笑对她几乎也算是知根知底,有些肮脏事情也满不过他的眼睛,所以她此刻也就厚着脸皮向王笑摊牌了。
“你才不管你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还是贞节烈女,因为我从来没把你当朋友,更没有对你有过什么觊觎之心,我所做的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隋栗方得到他应该得到的惩罚。所以,你跟我说这些,没什么意义,无论你再怎么哀求,你也不会心软。”王笑轻描淡定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隋栗方,为难我一个女人干什么?”苏古丽质问道。
“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去找他。至于为什么找你,同样的道理,你跟着隋栗方为虎作伥,助纣为虐了这么多年,自然也应该得到你应该得到的报应。不过,我对你还是比对隋栗方要好心一些,至少给了你回头是岸的选择,而隋栗方,他不会给他任何选择,我早已经给他定好了下场,一个要比黄三甲还要残酷很多倍的下场。”
王笑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边朝房间门口走去,一边随口说道:“可怜你这个蠢女人,直到这个时候了还是执迷不悟。算了,既然你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我也就不多说了,只是再给你提个醒,今晚见到那个所谓的客人,先别急着脱裤子,你可以先试探他一下。另外,隋栗方对你也是知根知底,那枚新的蝴蝶刀就别藏在胸衣里了,换个隋栗方不可能想得到的地方吧。”
王笑说完,丢下一脸错愕表情的苏古丽,一个人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