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一会,便从黑暗里走出一个大婶来,这女人约莫40左右的年纪,
材矮小,有点发福。
睍莼璩
上围着一个围裙,头上的头发都扎了起来,眼角的皱纹也非常明显。我下意识的盯了这大婶看了几眼,总觉得这女人哪里怪怪的。
我们交了钱,便被这于婶领着上楼了。刚刚上楼,就看见楼道里的电灯一闪一闪的,照着整个屋子一会透亮,一会变的漆黑无比。于婶骂了一句:“这小齐又偷懒,叫他修电的,又没修”。于是,这于婶突然扯着嗓子叫了一声,说道:“小齐,起来把楼道里的电给修下,这灯不好使”。
我不
有些疑惑,这大婶这般叫法,难道没客人投诉吗?
没过一会,只听见楼道最里面的一间屋子的门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年轻男人,我们走进了才看清,这人大约25岁左右,穿着一个大短裤,光着上
,脚下蹬着一双木拖鞋,走起路来,滴答滴答的发出钟一样的声音。
那小齐脸色有些暗沉,对着于婶,骂了一句:“叫什么叫啊,这破灯刚刚修好的,怎么又坏了啊,直接换了得了,修毛啊,这么晚了,不要睡觉啊”。
于婶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话何老板说去,跟我抱怨有什么用,快点把灯搞好了,省的老板明天又要骂你”。
那小齐小声骂了一句,估计难听的很,接着便往屋子里走去,边走边说:“等着,我回去拿点工具”。
我下意识的往下面看了一眼,由于灯光太暗,我根本看不清脚下的东西,总觉得什么东西黏嗒嗒的,而且很湿,我不
问道:“大婶,这地上什么东西啊”。
于婶笑了笑,说道:“还不是那老板,白天没事拿我的拖把去拖门口修车的车库,弄得一拖把的油漆,晚上拖地的时候,沾了水,结果整个楼道都是的油漆。
我点了点头,怪不得。
我和南新到了房间里,我们两累了一天,总算好过点了。我躺在
上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这一天各种怪异的事
,把我整个人都折磨疯了。
我想着从我收到笔记本那天起,前后不过2天,但这两天我感觉我仿佛从地狱走了一回,惊心动魄,险象环生已经不能形容我的处境了,我只能说,我要么是在做梦,要么就是得了神经病,或许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在脑子里匿想出来的,指不定我还在某个精神病院里躺着呢。
南新先去洗澡了,我有点困,本想睡觉的。突然门响了,我问道:“谁啊”。
“于婶,送洗漱用品的”
南新这时才在浴室里骂道:“滚,浴室里不是有嘛,怎么还送”。
我也不清楚状况,便开了门,却看见于婶拿着酒店里常用的对讲机,正在说:“收到收到,是315号房间吗,先生您稍等,我这就给你送
被子过去”。
我见于婶说完,不
瞧了下手机,凌晨2点10分,笑道:“怎么还有人比我们晚来吗?”
于婶摇头说道:“刚来,315的一个光头,现在是不是流行半夜来住店啊”。我笑而不语,我他妈是有苦说不出啊。
我关了门,做到
上,向窗外望去,有些惊讶,居然能看到对面的房间,恰好是315号房间。我有些奇怪,怎么会这么巧。
没过一会,我便看到于婶抱着被子便过去了,只见她麻利的敲敲门,门开了一半,一双黑手便伸了出来,拿着被子便便把门关上了。
我看着眼前一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在我的心头。
南新跟个娘们一样,洗完澡又要上厕所,呆在浴室里快半个小时了。我他妈又是骂爹又是骂娘,这鸟人就是不出来。我没办法,只能去看电视,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电视居然要投币,就跟公用电话一样,投1块钱只能看2小时的电视,而且每次只能投一个。我心里大骂这老板真黑,看个电视还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百无聊赖的拿着遥控器换来换去,脑子里却是一团糟,甚至不知道明天该何去何从。自己现在背着11条警察的命,估计要是被抓进去,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不
长叹一声。
我突然用余光撇了撇窗外,只见那个电工小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315的门前。我有些奇怪,这货不是去修电了嘛,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只见他拿着一把钥匙,居然把房间门给打开了,然后便就进去了。我心中惊疑,这人到底想干嘛?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3点04分。
大约过了20分钟,小齐便突然从门后面探出脑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我紧紧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人果然有问题。小齐四处瞄了一眼,见没有人,才偷偷的钻出
子来,怀里居然抱着一个黑色的包裹。我登时站立起来,敢
这货,再偷东西。
我见他走远,心中不岔,怪不得我越看这店越看像家黑店。我赶紧把这事告诉了南新,我和南新决定,晚上睡觉的时候,把重要物品都放在枕头下面,并且把浴室里的不锈钢挂条拆了2根,当做棍子使,防止半夜这店里人来偷东西。
我和南新迷迷糊糊睡着了,大约到了3点50分左右吧,突然枕头下一阵怪叫,我和南新登时被吓醒了,看了看枕头下面,原来是徐璐的电脑在响。我们打开电脑一看,顿时一声惊呼,这电脑居然莫名其妙的在屏幕上滚动播放着新的漫画。
我定眼看了看,只见漫画上一个光头的男人正死在酒店的浴缸里,割腕自杀了。在看脸的模样,我脸色一白,这人,这人不就是前天送我来南京的那个长途司机嘛?再看地址,好友饭店,315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