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哭了,然后发出一声我从未听过的吼叫,她不想让我出去。再说了,我妈还记得闫道姑说过的话,所以她告诉我,等我痊愈了,就不要再出鬼楼了。妈妈当然不敢住在鬼楼里,但在吴建的帮助下,她在鬼楼对面租了一家门店做小卖铺,卖零食。
考山街本身就是一条商业街,人流量很大,妈妈的生意很好,但这个动作也让鬼楼里的女鬼们欢呼起来。前几次,妈妈很害怕,后来慢慢习惯了。之后,她就不再需要我出去了。那些女鬼会直接去妈妈的摊子里买菜。妈妈也没有收他们钱,但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妈妈让他们看着我。
我在鬼楼里的日子让我比死还难受。就算我再去洗手间,也会突然从墙上冒出一张鬼脸,看我是不是要逃走,而最能干的女人就是小灵荡,因为这个美食爱好者成了我妈妈的间谍。
好想去泗水城找璐璐和王后。我还跟妈妈说过,如果不是我头上的伤,我会直接拿她手里的汤匙,把我的头给摔断了。
只好把胡铁等两个人托付给了我,但胡铁和小红是相爱的,我只能祈祷他们还记得我交给他们的任务。
在妈妈的高压和那些女鬼的注视让我开始了正常的生活。当然,这对我来说很正常。
我每天中午起床和妈妈一起吃午饭。下午,我经常上网或打个盹,晚上和妈妈一起吃晚饭。然后我会在考山街一带走一走,打电话给胡铁等人询问情况,然后去鬼楼上班。最后,我会和妈妈一起吃夜宵,然后再回鬼屋睡觉。
日子如此平静。如果不是每三天收到一张照片,我几乎都会忘记我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鬼魂身上度过的。
至于那些照片,我只是看了看,就放在一边了。不管那些照片多么奇怪,我都没有心情去探索。照片也逐渐变得诡异起来。一开始我并没有意识到,直到有一天小灵荡来告诉我,我的笔友有问题。然后我发现照片发送的时间间隔从每三天变成了每四天、每五天,最后变成了每月。
照片的内容也在逐渐变化,我只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那些变化,但一时间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这让我很担心,因为这三张照片改变了我的生活,现在我已经适应了,我不想再因为照片的变化而改变我的生活。
我给吴建打了个电话,吴建毕竟是刑警,这件事还是让分析吧。照片的这些变化他也不是不能,因为我可以一一告诉他。
这几天,吴建似乎也很自由,甚至还出去旅游,让我很羡慕他。他回来后直接去了鬼楼,我们一起把照片都拿出来,一一分析。
经过两天的工作,我们完成了工作,甚至我的声音也变得很沙哑。吴建跟我说他想把这些照片拿回去研究一下,然后就走了。因为嗓子沙哑,又被妈妈看在眼里,我什至对吴建不满,还觉得吴建似乎是我不正常生活的根源。
当然,这是我妈用心的表现,我对吴建也没有什么意见。
不知道吴建的分析能持续多久,我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身边唯一发生的大事,就是嫣儿和长衫男好像恋爱了,而且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了。从嫣儿的行为中我可以看出这一点。
现在我已经习惯了看到那个长衫男人的胳膊或腿被打断了。
就在我幻想自己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的时候,吴建来了,拿出了他的分析,然后说,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责任很重。想想看。” 然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我愣了半天,才打开吴建整理的分析资料。然后我知道我隐约感觉到的变化是什么,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变得沉默了。妈妈很担心我,但闫道姑显然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一直安慰妈妈。对此,我也很感谢闫道姑。虽然她一直住在我们家,一分钱都没有,但我希望我这辈子都可以这样,因为,至少,我妈和雪儿不会再担心我了。
就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收到的照片让我别无选择。
我劝鬼楼今晚不要开。鬼楼里所有的女孩子都和我围坐在桌旁。唯一的外人,就是吴建和脑袋里顶着脑袋的长衫男子。至于他的脑袋为什么会拿在手里,我觉得你应该问问嫣儿。
所有的人都在这里。然后我把照片放在桌子中间,语气沉重地说:“前段时间照片有一些变化,现在一个月只能收到一次照片。而且,三张照片中的第一张保持原样,第二张有重影,第三张直接变得模糊。我本来不想关心这个,但是...” 我觉得我的鼻子发酸,差点哭出来。然后吴建马上过来安慰我,想替我这么说,被我拦住了。
我拿起桌子中间的三张照片给大家看。
第一张照片:一个10岁以下的小女孩,穿着粉红色的裙子,坐在旋转木马上,咧着嘴笑。
第二张照片:小女孩的身影悬浮在半空中。吊在她身上的不是绳索,而是一根铁丝,紧紧地包裹在一棵老槐树上。在她的脚下,有一个可以看到底部的漆黑深洞。最诡异的是,小女孩的脸上竟然还挂着诡异的笑容。然而,在照片的重影中,小女孩并没有被吊死,只是看着半空中的铁丝,哭了起来。
第三张照片:应该是鬼影,但是是模糊的,好像拍照的时候镜头晃得很厉害,所以无法识别这张照片的内容。
因为长衫男子的脑袋被放在了桌子上,所以他是第一个看到这些的。我看得出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怪异,然后惊讶的看着我。
我并不意外,因为照片中的小女孩就是雪儿,而且几乎所有人都在我妈家见过她。
他们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奇怪。在我身边,小灵荡还拉着我的手,用力的拉着我的手,似乎是在摆出我一定会帮助我的态度。
我很感激能看她一眼,尽管她成了我妈妈的间谍。我也知道她真的很担心我,真心把我当成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