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宝没有想出其他奇怪的地方。一方面,我将这个信息通过消息发送给吴建;另一方面,我把话题拉回到海爷爷身上。
按照文宝的话,海爷爷在文宝很小的时候就出现了,但海爷爷从一开始就不在,因为文宝还有些模糊的记忆。具体时间他记不得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海爷爷出现在村子里的时间,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海爷爷出现后不久,村长就带着村民去敬奉他。
因为钓鱼村不同于其他类型的村庄,村民们经常在喜怒无常的大海中遇到麻烦。他们肯定比其他村子的人更迷信,尤其是与海有关的东西。
再简单的敬奉仪式,每天都要重复,村民们都难以承受,而且海爷爷的敬奉仪式是在晚上进行的,更让人难以忍受。几天后,参加敬奉仪式的村民越来越少。
虽然敬奉少了,但出海的渔民并没有遇到任何危险。渐渐地,其他人不再关心 敬奉 仪式了。最后,只有几个人会参加 敬奉 仪式。有时没有。
直到村里发生了一件事,导致村民和海爷爷差点站在对面。
江阿达的儿子们和村里最有本事的年轻人一起下海了。他们遇到风暴,船被毁,他们死了。它杀死了四五个人。即使对于那些在危险的大海中寻求日常生活的人来说,这仍然是一个大新闻,所以当时没有人回到敬奉 海爷爷。
第二天晚上,村长就像疯了一样。他让正在哀悼亲人的村民们去敬奉 海爷爷。村民们因家人的去世而悲痛欲绝。他们当然没有注意他。但村长坚持。要知道,他们虽然迷信,但都在为自己的生活而奋斗,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然后一场战斗开始了。
事实上,在一个钓鱼的小村子里,大家每天都会见面。就算有争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村长一句话,就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村长说,那些年轻人出事了。那是因为我们不尊重海爷爷。
起初,每个人都在哀悼。村长让每个人都归咎于海爷爷。他没有祝福我们。我们为什么要 敬奉 他?于是,村民们打算毁掉海爷爷的雕像。
村长阻止了他们,双方都发疯了,开始战斗,冲突中村长被扔到海里淹死了。
在准备破坏海爷爷的雕像时,所有参与的村民都被控制住了,他们突然开始跳舞。之后,如果有人对它不满意,他或她会在晚上加入 敬奉 团队,跳出奇怪的舞蹈。渐渐地,所有村民都加入了 敬奉 团队。
最后,文宝神秘地告诉我:“村长没有死。我见过他,他喜欢在村子里走来走去。”
村长的鬼魂?我不在乎。我看着文宝,突然觉得不对劲。文宝说的海爷爷的故事或许是真的,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文宝会说海爷爷大,而且还想卖钱?如果文宝能说出这样的话,分明他应该见过海爷爷,或者知道什么是海爷爷。
我看着文宝,不知道是他忘记了这个问题,还是另有原因。
文宝见我看着他,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道:“你也说海爷爷。”
文宝的话让我一头雾水。我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他半晌,文宝没有再说话。相反,她脸上带着微笑看着我。只有过去的咯咯笑声,在那个时候显得那么奇怪。
有什么不对,我在心里说。然而,我还没有时间做出其他反应。我的眼睛缓缓转动,然后我站起身来,缓慢而僵硬地朝门口走去。
我用力地挣扎着,身体却像是完全空了一样,无法控制。
我慢慢地伸出右手,打开门走了出去。脚步声很响,我听得见。我的鼻子也能感觉到潮湿的空气,但它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仿佛一个旁观者向码头走去。
码头上的舞会停止了,所有人都静静地站着。他们看着我,转动着身体,但一动不动。当我经过几个村民时,我能听到他们脖子扭动的奇怪声音。
这一刻,我的心在往下沉。我已经见过黄小龙了。他像其他村民一样看着我,面无表情。
直到站在黄小龙身后,我才停下。他还是看着我,一动不动。然而,他的头已经快要转个一百八十度了。他发出了酸涩的声音。
可我站定后,所有人都转过身去,没有一点声音。顿时,众人齐齐一动,从诡异的舞蹈中跳了出来。我也毫无痛苦地跳了起来。但是当我看到脚后跟撞到头部时,我可以想象那种痛苦。我是那个连腿都抬不起来的人。
不痛不累,心再焦急也没有用,直到第一声乌鸦。
当我听到乌鸦的声音时,就像一个垂死的人看到了生命的希望。所有人都停下脚步,开始慢慢散去。我一直在挣扎,它仍然没有用。
我走到黄小龙身后,回到房间,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当四周一片漆黑时,我绝望了。
我一夜没睡。我急切的想要睁开眼睛看看黄小龙的嘲讽。然而,直到清晨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我像机器一样起身洗漱。
最奇怪的是,我正在和黄小龙和江阿达聊天。虽然说起来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我能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自然,仿佛我的身体里多了一个灵魂,他在操作着我的身体。
我把自己看成一个旁观者,做了各种各样的事情,直到我看到了吴建。吴建和倪敏一起来了。看到我后,他笑着点了点头,偷偷对我使了个眼色。
御魂不认识吴建。他友好地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走了。只见吴建一脸不解。
我很担心吴建也会被曝光,然后喜欢我。更怕他们不知道文宝的可怕,落入她的圈套。毕竟,在我给吴建的最后一条消息中,我把文宝算在我们这边了。
我希望李继华能找到一些东西。
再次见到吴建时,他正和热情好客的村民一起准备海鲜。当他看到我时,他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很想提醒吴建,但我什么也做不了,只好走到那个村民面前,“周奶奶,能不能借一下你的鱼针,我的断了。”
周婆婆情不自禁地拿起了鱼针。我接过鱼针,转身就走。可我走后没多久,就听到吴建问周婆婆:“那是你的邻居吗?钓鱼很少有这么好的皮肤。”
周婆婆一开口,我就彻底放心了,因为周婆婆说:“村子不大,我们都是邻居。他是江阿达的儿子,他从外地回来,长得帅但他不擅长 钓鱼。”
不知道控制着周婆婆的灵魂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我知道吴建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想办法解决或者求助。
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吴建和倪敏了。周婆婆说完那句话后,控制我的灵魂也发生了相应的变化。他立即称江阿达为爸爸。
不管是什么控制着我们,我都明白他们之间一定有一个沟通的渠道。也许唯一能控制我们的是一个人。就像海爷爷一样。
晚上,我还是跟上次一样跟着村民跳舞。我没发现吴建有任何动作,或者他有动作但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