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道姑的到来和出现,似乎给了妈妈一波勇气,让她更安心的回家。
我们一打开公寓的门,每个人都注意到客厅中间有一块破碎的玻璃碎片。妈妈急忙拿起扫帚开始清理玻璃,一边清理一边告诉我们,碎玻璃与她的恐怖经历无关。
雪儿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可怜的小东西还是很害怕。我抱了抱雪儿,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太吃力了。
我抱着雪儿看电视,而闫道姑则看着妈妈拿出来的照片。我想过去看了看,但又要顾及雪儿,所以我就呆在原地,偶尔往他们的方向看一眼。
闫道姑的技术真的很好,我看得出来,因为她一看到照片,似乎就知道照片背后的内容了。我能看出来,因为当她放下照片时,她说:“不出所料,又发生了。”
听了这话,我妈开始问她问题。闫道姑打断了她的话,开始讲述她的故事,我竖起耳朵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故事很长。就像臧狂人的故事开头一样,“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里面充斥着几句陈词滥调,我甚至敢打赌,闫道姑和臧狂人的背景没有区别.
故事一直持续到我们吃完晚饭。整个故事很无聊,我个人认为可以用3分钟的独白来概括,但我必须礼貌。
她告诉我们这个县的传说。我们县很小,但历史悠久。在古代传说中,我们县城一直是冥界的入口之一。因为阴气侵入冥界,无数年的时间里,我们县城经常发生奇事。
数千年前,一位大师接受了皇帝的任命,寻找世界的中心。路过这个县城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阴气的侵袭,用尽一切可能,关闭了冥界之门。
这次封印对镇上的人来说是件好事,但对巫道来说,尤其是对当地的“鬼官”而言。他有进出两界的特权,他知道这封印是个大麻烦。于是,当时的鬼官和巫道商量了一下,达成了一致。对县城及周边地区的鬼魂负责将是当地人。
大师留在此地传授知识,每一代都会选派一名弟子,担负起县里鬼官的衣钵和责任。一千年过去了,这个传统逐渐被遗忘,因为主人一次次找不到继承人来继承鬼官的职责。好在,传承一直都是因为师父留下的宝物,才得以延续。与称号一同传承的宝物。
这些照片本质上是潜在弟子完成的任务。一项表明需要幽灵军的任务。现在这些照片出现在普通人的家里,只能说明这一代的继承者遭遇了某种突发事件,让他们消失了。按照以往的惯例,收到照片的人,注定要成为新的鬼官。
听到这话,妈妈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我自己并没有太热。
毕竟,这个故事看起来太离谱了,我根本无法接受,即使在经历了这些照片之后,我已经看到了无数的鬼魂。
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古老的传说后,她补充说,将继承的地方以及随之而来的责任,已经在战争中被摧毁,这意味着鬼官的位置将没有新的继承人。这些行动的结果是,进入该地区的鬼魂数量越来越多。到最后,虽然已经无法进入冥界了(或许正因如此),但奇怪的事情还是会不断发生。
闫道姑的话,让我妈想立刻搬到另一个城市去。不过,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倒也不怕这个责任会遗传给我。我已经住在鬼屋里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或更糟糕的了?
妈妈催促闫道姑留在我们家,她用简单的“是”和一脸凝重的表情回答。当然,用她的话来说,是时候被评判了。
不得不承认,我确实觉得,只要道姑留在这里,一个普通的鬼魂,是伤不了我妈和雪儿的。
然而,我也不是没有自己的烦恼。为了我的安全,我妈妈让我和他们呆在一起,我不再有借口说我出差了,因为我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表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当我绞尽脑汁想找借口去鬼屋的时候,正在和我妈闲聊的闫道姑突然说道:“吴锐,你该走了,该上班了。”
我和妈妈都带着同样的困惑和震惊。
闫道姑继续说道:“姐姐,你的孩子是个很优秀的小伙子,现在做的工作也很好,虽然每天晚上都要出去,但他是安全的。”
妈妈不知道如何反应这一切,一脸不解的看着我。闫道姑在妈妈耳边低语了几句。我听不见她说什么,但我妈妈同意让我去上班。我想闫道姑一定说服了我妈妈我会安全的。
妈妈不知道我这个时间去上班的原因,但她也没有再打听。她仍然担心我的安全,并一直告诉我在外面要小心。我觉得她想说点别的,但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这和她很不一样。
正要关上身后的门,闫道姑在我身后叫道:“替我向花姐问好。” 我觉得我的心脏好像跳了几下,我的喉咙停止了工作。
小灵荡立即从手镯中钻了出来,紧张的拍了拍她的小胸:“差点吓死我了!没想到会见到她!”
“小灵荡,你认识闫道姑?”
“当然!那可是闫家的千金啊!” 她说。不得不承认,得知闫道姑出身于一个大户人家,我有些意外,她并没有那么出身,更像是一个孤独的人。
“小灵荡,她怎么这么厉害?”
“她很厉害。”
“这个县城的强者多吗?”
“三个,力量已经被师尊的弟子传给了他们所有人。”
“你知道的很多啊,小姑娘。”
“谁都知道,无上师将秘法传给了闫、洛、臧。”
闫、洛、臧。那两个人是闫道姑和臧狂人?那留下一个我还没见过的人,洛家的是谁?我继续问小灵荡问题,却再也没有得到答复。我回头看了看小灵荡,看看是什么让她分心,果然在我们经过的时候,她正在偷偷闻夜市摊主端着的托盘。我想阻止她,但为时已晚。
她兴高采烈地跑回我身边,表现得像只偷了奶酪的小老鼠。我此时距离小摊还很远,老板不可能知道小灵荡的所作所为与我有什么关系。尽管如此,我还是拉着她,这样我们就可以迅速离开现场,不被人发现。
正如我所料,我们又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一声巨吼:“你卖的是什么肉?”
我全神贯注于让小灵荡当众做人,没有时间问她更详细的问题。老实说,我并不真正关心这些。我有鬼屋支持,这让我觉得自己不可触碰,尤其是因为我很快就会住在鬼屋里。到时候,我会尽全力让妈妈、雪儿和闫道姑和我一起住。虽然我在那儿只是个仆人,但我们什么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