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啊,我最多让我姐夫着急一下,肯定不会让你着急的。”珍珍说着就站起身来了,对自家姐姐笑道:“我这就走了,看在我这么识趣到底份上,姐姐可要好好谢我。”
“谢你个头。”安安都快无语死了,她家妹妹这么耽误时间,她只想揍人,还谢呢,丫头做梦吧。
“哈哈哈。”珍珍见自家姐姐一副要抓狂的样子,顿觉心情大好,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去。
“五公主安好。”鄂常安见珍珍出来了,忙抱拳行了个礼。
“姐夫这么客气啊。”珍珍倒是有些没心没肺的,朝着鄂常安福了福身,本想说些什么,却见自家姐夫一溜烟跑进寝殿去了,那样子,当真急得不得了。
“走,看看我们家小宝贝去。”珍珍一边说着,一边往左侧的厢房去了。
一夜不见,她都想小外甥女了。
跑去狠狠亲了孩子几口后,珍珍蹦蹦跳跳回到了正殿。
快到用早膳的时辰了,靳水月今儿个一大早就起来亲自下厨做吃的了,除了给安安做了适合产妇吃的营养餐外,也给皇帝和孩子们做了好吃的。
“这么多好吃的,我都饿的不行了。”珍珍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盘子里抓了一个小煎饼就往嘴里放。
“小心烫。”靳水月连忙提醒道。
“烫烫烫。”珍珍才咬了一口就觉得自己的嘴都被烫的快要起泡了,连忙哈气。
“五姐姐又偷吃,要等着大家一起用膳的。”站在靳水月身后的弘曕探出来头,冲着自家姐姐做了鬼脸后说道。
“胆子挺肥嘛,都敢管我了。”珍珍一边说着,一边作势要把剩下的煎饼往弘曕嘴里塞,还大声笑道:“想吃就明说嘛,姐姐给你吃,让给你吃。”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吃你剩下的,都是口水,额娘救我。”弘曕一边往自家额娘身后躲,一边大声喊道。
“快吃快吃。”珍珍很喜欢逗弘曕玩儿。
这小子的脾气没有弘历那么死气沉沉的,也不像弘昼那样跳脱的有点过了,反正挺可爱的。
姐弟两个在厅里追了起来,弘曕眼尖,瞧见了自家皇阿玛的衣角,连忙扑了过去。
“皇阿玛快点救我,姐姐要给我吃她剩下的煎饼。”弘昼一下子抱住了皇帝,就像只小猴子似得要往上爬。
皇帝当然疼爱自家这个可爱又聪明的幼子,连忙俯身顺势将他抱了起来。
“珍珍,又在逗你弟弟玩了。”皇帝看着站在一旁做鬼脸的女儿,有些无奈的笑道。
“嘿嘿。”珍珍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捂着嘴笑了起来。
“珍珍今年已经十六了吧。”皇帝突然看着靳水月笑道。
“嗯,再过半年十六,如果算虚岁的话。”
“算什么虚岁啊,我们算实岁,我还小呢。”珍珍连忙打断了自家额娘的话,笑着说道。
“还小五姐姐说这话也不怕闪着舌头,
旁人家的姑娘,就你这年纪,都要做额娘了。”弘昼一边往里走,一边大声说道。
“死小子,你不惹我生气就不痛快是不是还是皮痒痒了”珍珍现在最怕人家提她的年纪了,这就意味着她的婚事要被提上日程了。
老实说,看姐夫那么心疼姐姐,林越之把良薇当宝一样,连弘暾那死小子对怜儿呵护备至的,她就羡慕的不得了,也想有个人关心她,爱护她,可是纵观满朝文武家的贵公子们,真没有一个她看得上眼啊。
她可不想委屈自己,更不想由阿玛和额娘指婚,她还是想找个自己看得上,自己喜欢的人成亲。
“弘昼,你姐姐好歹是姑娘家,不许这么打趣她。”靳水月见自家儿子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就想赏他几个爆炒栗子了。
这死小子有时候就是没分寸,这样的话能胡说吗
什么都做额娘了她家珍珍还小好不好
靳水月已经忘记自己当初很早就嫁人了,反正她就想多留女儿在身边几年,至于婚事不着急。
“额娘就是护着姐姐们,唉我这个儿子真是没人疼啊。”弘昼有些夸张的叫了起来,被皇帝一记刀子眼赏了过来后,瞬间老实了。
他家皇阿玛就是个超级护短,而且最护额娘的男人,看不得任何人在他额娘面前不乖。
“这么多好吃的,还不能堵上你的嘴吗快吃吧。”弘历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边说着,一边给弘昼面前放了一碗粥。
“谢四哥。”弘昼倒是不客气,接过来就开吃,等早膳过后,他才拖着自家四哥出了永寿宫,往毓庆宫的方向去了。
“我前几日新得了不少宝贝,一会你正好去选一选,看看咱们送什么给三姐姐的孩子好,过两天就要洗三了。”弘历看着弘昼笑道。
“好啊,宝贝什么的,我最喜欢了,一会四哥也让我选几样。”弘昼顿时眉开眼笑了。
“出息。”弘历真有些无语了,他虽然是太子,不过说到宝贝,他家五弟不一定比他少好不好
到了毓庆宫,弘历便叫人开了库房带着弘昼去选东西。
很快,他们便选好了给外甥女洗三的礼物,然后弘昼又挑了几样。
“四哥在看什么”弘昼喜滋滋的抱着手里的宝贝,一转眼却看见自家四哥正看着左侧架子上的东西出神,他定睛一看,是一块寿山石,虽然尚未雕琢,品相已经非常好了,一看就是石中极品啊。
“四哥想雕刻印章吗我记得你已经有一块了啊,还是额娘送的呢。”弘昼有些疑惑道。
“不是。”弘历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走了过去,从架子上拿起了这寿山石,看了又看,最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踹到了怀里。
“四哥这是要做什么”弘昼笑眯眯问道。
“就你话多,什么都要问个清楚明白,这次偏偏不告诉你。”弘历却不愿意说,他轻轻拍了拍自家弟弟的头,优哉游哉往外走。
“切,真是小气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啊。”弘昼翻了翻白眼跟了过去,心里却留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