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伊雪睡意惺惺的睁开眼,这一觉睡的这舒服,突然心里一动,感觉和往常一点不一样,自己抱着什么呢?
睡意马上惊散,秦雨?!白伊雪险些惊叫出声来,怎么回事?
昨晚的一幕幕闪现出脑海,白伊雪禁不住两颊通红,自己怎么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最后还不知不觉睡着了?!
娇羞后白伊雪心里一阵甜蜜,有些欢喜,昨晚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那般快乐呢?瞬间,白伊雪身上一阵发热,呀,白伊雪你羞不羞,自己怎么可以想这些?!白伊雪暗自羞了自己一把。
安静的依在秦雨的胸口,白伊雪感受着身旁男人发出的男人气息,听着均匀的鼻鼾声,有节奏的心跳,白伊雪感到从未有过的温馨,很有安全感。
哼!着可恶的家伙老是欺负我,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感觉,不行,不能这么便宜这坏家伙!想到此,白伊雪忍不住动了动依在秦雨怀里的身体。
秦雨鼾睡中的身体轻轻动了一下。
呀!白伊雪马上闭上,他不会是醒了吧?现在这个样子,他要是醒了还不要羞死人了?!咦……怎么有没动静了?应该是没醒吧!白伊雪想趁秦雨还没醒想摆脱此刻暧昧的动作,可还是闭着眼睛不敢动,身体微微地娇颤。
秦雨的确是醒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怀里的白伊雪,这小妮子似乎还没醒,秦雨轻轻一笑。
不对!这妮子已经醒了!秦雨感觉到白伊雪微微颤抖的身体。
“恩……已经十点了多啊!”秦雨睡意惺浓哝哝自语的说道。
“啊?十点多了?”一声惊叫,在假睡的白伊雪“噌”的坐起来,有点慌张的四处看看,看到秦雨的脸,嘴角挂着坏坏地邪笑,眼神正促狭的看着自己。
可恶!又让这可恶的坏家伙给骗了!
白伊雪有点娇羞,有点恼怒,看到秦雨的表情就知道秦雨肯定是发现自己醒了,自己中了套了。
“你……哼!”白伊雪想说什么可有不知道说什么好。
“呵呵……”秦雨无奈的笑笑,一幅谁晓得你这样就中计了的表情,起身揽过白伊雪说:“才七点钟,还早呢,在躺会吧。”
也不容白伊雪是否同意,靠在床头,把白伊雪拥在胸前。
本想发发小威的白伊雪此刻心里小小的甜蜜让她怎么也怒不起来了,乖巧的依在秦雨胸前,偷偷的娇笑着。
“啪”,秦雨点燃一支烟,深深抽了一口,吐出冉冉青烟。
白伊雪微微皱了皱秀眉,仰起头,嗲怪的看着秦雨,幽怨的说:“怎么老是抽烟呀?”
又抽了口烟,眼神中有丝黯然,有丝阴冷,有点深沉……缓缓说:“当点燃的香烟快要燃尽时,摇摇欲坠的长长烟灰,就好象是朦胧里一只欲望的蝴蝶,为了奢华的情感和贪婪的欲望,张不开沉重的翅膀,挣扎在脆弱,搁浅的命运边缘,最终还是尘埃,消散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人们抱着可笑的奢望,无聊的想入非非,春风沉醉。”
白伊雪看着秦雨复杂的眼神心中阵阵刺痛,没次抽烟的他都显的很孤独,很落寞,所以白伊雪有点不喜欢秦雨抽烟,因为她的心会通,此刻秦雨的话让白伊雪有点迷茫,幽幽的说:“人都要有希望,有梦想,也许你想要的那些并不是奢望,只要努力了,就不是想入非非。”
“呵呵……”秦雨轻轻一笑,笑容有点凄凉,略带颓废的说:“虽有吞鸟梦花之心手,亦莫能追述……”
白伊雪眼睛有点酸楚,幽怨的看着秦雨,可自己有能所什么呢?白伊雪感觉自己好没用!
看着白伊雪楚楚动人的脸庞,秦雨一阵自责,悠然笑道:“呵呵……说这些做什么?你不是今天十一要出车的么,乖乖再睡一会,一会我叫你。”
“恩……”白伊雪很听话的依在秦雨胸口,可无法再入睡,‘虽有吞鸟梦花之心手,亦莫能追述……’,白伊雪感觉这句话有点熟,自己似乎在什么书中看到过,心里在猜测着在身边这男人身上到底发生过一些什么事,为什
么有时候的他显得那么沧桑,那么落寞?!
无声的卧室里,相依的一对男女,心,都在隐隐作痛。
“我去值班了,要不我把钥匙给你,我给同事说一下,你回华中的时候把钥匙给她就给以了。”白伊雪依依不舍的美眸看着秦雨,幽幽婉道。
秦雨心里一暖,轻笑道:“不用了,我去看望一朋友,下午就回华中了。”
“那你要小心点,注意安全……我进去了……”白伊雪心里酸楚郁郁,强忍着眼眸中汪汪秋水,虽然两人在一块是那么短暂,可白伊雪心中却已有千了丝万缕的依恋。
“恩……快去吧,我打电话给你。”可人的娇嫣,动人的柔情,楚楚另人心疼的美眸,秦雨牵强的微笑着。
点点头,白伊雪沉默的转身而去,千般不舍,万般依恋,只能让分别更沉重,更伤感。
秦雨看着白伊雪离去的娇弱背影,心中那隐隐地痛又一次徊于心间,我们沉默,我们迷离,我们的灿烂比烟花更寂寞;我们邂逅,我们分离,可是该说的话我们还没有说;我们希望,我们失落,我们在个性的空间里对生命的回声有着无尽的共鸣,我们无奈的轮回在自己的命宿……
傅子文,川天市黑道云星帮的太子。
此刻,傅子文正坐在秦雨的对面歇心的品着茶。
秦雨看着傅子文很心里颇感欣慰,五年后的云星太子更加成熟,更加老练了。
“回来也有些日子,有什么打算没?”傅子文悠悠地品了口茶,说道。
秦雨轻轻一笑,平静的说:“华中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华中了,我这游子归乡,还真的是一片迷茫……”
“呵呵……”傅子文无奈的摇摇头,道:“可雨少还是雨少,华中再怎么变在你雨少眼中还不都是个蛋卵之地!”
雨少迷茫?笑话!打死傅子文他都不回信。
当年这小子该独身一人横闯川天黑道,那胆量现在想起来傅子文都还很是钦佩,两人也是当时成了生死之交的兄弟,对秦雨的了解,傅子文自问不只是一点点。
秦雨小小苦闷一把,苦笑道:“现在的华中道上错综复杂,搞不好就是鸡飞蛋打。”
傅子文有点诧异的看着秦雨,纳闷,这小子是装的还是真的变性了,说:“这好像不是雨少的作风吧?如果你没吃下华中的心,我傅子文就不叫傅子文了!”
“呵呵……”秦雨耸耸肩,喝了口茶,茶很不错,放下茶杯悠然的说:“吃下现在的华中可不是简单的事。”
“嘿嘿……”傅子文的笑容有点yindang,邪邪的说:“我还真的很期望看场好戏呢……”
“你现在的小日子过的很不错啊,学会品茶了。”秦雨话锋忽转,悠然自得的品着茶。
靠!这小子又钓人胃口了。
“现在的社会在哪混都要体现出品位,品茶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道具,不过说实话,我还真的挺喜欢这休闲的意境,这的茶的确不错,经常过来坐坐。”既然秦雨不急,傅子文也就只好先耐住性子,“养成好的习惯的确是挺不错的好事,但有些时候它却是致命的!”在部队里有着特殊身份的秦雨对这一点深有感触,曾经执行暗杀任务时,有些目标就是因好的习惯而毙命在秦雨的枪口下。
傅子文稍稍一愣,随即想到什么,心有余悸的说:“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看来你没少干这方面的事了!”
“品位从来都是社会最具欺骗性的幌子,我们也许需要,但不是必须!”在川天市想要眼前这位太子的命的人何止一两位,秦雨递给傅子文一支烟,自己点燃一支,神情有点阴冷。
“那看来我得自己学会泡茶了。”傅子文满脸的遗憾,拿刀自己很在行,泡茶,有点强人所难了。
吐了口烟,秦雨促狭的笑笑,看着傅子文,这不失为好一个办法。
看这叱咤川天的太子难开是件很难得的事,也是件开心的事。
傅子文无奈的轻笑一下,看着秦雨正容说道:“华中近几年的发展
速度确实出乎意料,几年时间华中的经济已远远超过川天市了,现在华中这块肥肉很多人都虎视眈眈。”
“恩……”秦雨不可否认的点点头,说:“你们云星也感兴趣了?”
“不错,但想踏足华中难度很大,现在很多知名企业都在向华中进军,商业上的道道我们不懂,但华中已经显然成为北方一个强大的商业城市,看形式那些商业巨豪们挺进华中并不是偶然。”傅子文有苦恼,作为云星帮的唯一继承人,他很想把云星在自己手重更加壮大,华中市无疑是现在最好的切机,但他一直没想出好的策略来。
“你作了很多功课啊!有什么计划了?”秦雨感叹道,看来华中的确已经成为一个是非之地。
傅子文尴尬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说:“白道黑道说的明白,可有什么时候能分的明白?!任何一个企业在一个地方立足首先要扶植起自己的地下势力,华中现在地下新兴帮会就像女人叫春一样层出不穷,而且背景非凡,要从中cha一道,谈何容易!”
“呵呵……”看来傅子文的确是苦恼到极点了,一向很少说粗话的他,也不得不借此发泄一下,秦雨轻笑着,说:“云星太子也有苦恼的时候啊,少见哦!”
不理幸灾乐祸的秦雨,傅子文狠狠抽了口烟缓解情绪,说:“轩辕恢弘这几天走访了华中。”
秦雨没因傅子文也知道轩辕恢弘在这一带出现而感到惊讶,这是意料之中的,如果连这都没法知道那就不要在黑道上混了。
“华中的混乱局势还在不断的加巨,但乱中方有生存之地!”秦雨神情悠然,但眼神似乎如冷雾一般,漂浮着冷漠的冰寒。
沉溺在苦闷中的傅子文没注意到秦雨的眼神,点头同意秦雨的说法,还是心存顾忌,说道:“如果掌控了华中的地下势力,无疑就牵动整个华中现在的局面,但这块肥肉吃不好的话,自己就成了案上肉。”
“吃肉要有好刀,难道你太子的刀钝了?”秦雨理解傅子文的顾忌,毕竟云星一旦毁在他手里,那是他无法背负起的,但这般优柔的傅子文秦雨有点不习惯。
傅子文无力的苦笑一下,对自己的心境很无奈,说:“现在川天也有些势力开始冲击云星了,对了,前段时间川天突然出现几个人,似乎是部队出身的,身手很好!”
“部队出身的?”秦雨皱皱眉,既然傅子文注意到了这几人,那就肯定不简单。
“对!”傅子文喝了口茶,说:“川天的很多帮派都想拉拢他们,但都被拒绝了,我也去见识过,开了很好的条件,但还是没用,这几个人心很野,也很黑,不过两天突然消失了,想想的确有点可惜。”
“人才的确重要,这些不能己用也不能落到别人手里,必要的时候不用怜惜!”秦雨语气阴冷,神态自若。
“呵呵……那像你呢?不能为我所用,是不是也……”傅子文的眼神不仅促狭而且yindang,不过心底的确很赏识秦雨。
“靠!”秦雨鄙视了傅子位一把,挑衅的说:“如果你认为你有这本事,尽管可以试试,我好不介意!”
“你不介意,但云星介意!”傅子文哈哈一笑,秦雨的强悍他不是不知道,心底很欣慰此刻秦雨是以兄弟的身份坐在自己对面,如果是以敌人的身份藏在背后,傅子文也只有祈祷的份了。
“川天的事要不要我帮你顺带解决一点点?”秦雨真诚的说,兄弟的事秦雨从不吝啬,但避免尴尬还是说的含蓄点。
秦雨的话很有诱惑力,但男人的尊严还是让傅子文拒绝了秦雨的好意:“这一点麻烦云星可以解决的,当然有需要我是不会跟你客气的,浪费是可耻的嘛!”
“哈哈……”
两人相视大笑,五年的时间没能淡薄两人的情义,生死患难过的兄弟永远都是真诚相对,男人与男人的感情不需要时间来积累,也许只是短暂一次相遇,就能够为了对方两肋cha刀!
茶很香,义很浓,两个男人的心情很畅快,话说了也很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