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同林森去参加了一个派对,据说是云集名流人物的休闲聚会,很多人脉关系和生意合作可以在此得以延伸和落实。
那天我穿着一件露背裸肩的黑色吊带长裙,外层罩了一层薄薄的黑纱。这是我第一次接受林森送出的礼物,因为我喜欢这层薄薄的黑纱,轻盈的让人眼乱神迷。
金碧辉煌的大宴厅里弹响着优雅动听的钢琴曲,琉璃的灯盏流溢出晶亮的光线,身着黑色背甲,系着蝴蝶结的服务生,高拖着玻璃盘在人隙间穿梭。
我走到一条摆满水果的长桌前,捏起了一颗樱桃放入口中,静视着侧对面和外国人热谈的林森。一个注满红酒的玻璃高脚杯伸到了我的手边,转头看到徐风含笑的站在身后。“cheers。”
徐风高举着酒杯,我轻手接过来和他对碰了一下便小抿了一口。
“你很美!”徐风静静的凝视着我。
“以前不美吗?”我故意装作妩媚状盯着徐风。
徐风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软语,“现在更美!”“谢谢你的赞美。”
我说。“这不是赞美,这是事实,我总是不会吝啬对于美丽的承认,这是我的风格。”
我低头把徐风从脚到头仔细浏览了一遍,“可是你的风格我不是很喜欢。”
“你是在委婉的厌恶我吗?”
“可是说是,也可以不是,至少礼貌是必不可少的。”我微扬起脖颈,徐风邪魅的笑了。
“可是我却很欣赏你的风格。”
“可是,我却觉得自己一直都是没有特定风格的人。”
“是吗,或许你都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
跃动的火花在徐风的眼睛里跳跃,我把酒杯轻放在桌子上,微笑着转身走开了。
我依偎在林森的怀里,和他细细对饮着红酒。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顺着林森眼神的撇游方向,看到一个身材挺拔的绅士男人和倚在身侧的美丽贵妇。
“他是我们这个城市的政界高层。”林森抿了一口红酒。
“那又怎样?”
林森伏在我的耳边细语
着,“他更是舞厅的常客,身边经常坐着不同形色的美女,据说他的精力非常的旺盛。”
“这个男人是一位颇有名气的慈善家,不过他的情、妇比他所作的善事还要多。他身边的那位就是他新任的情人,是一位过气的模特。据说他们是在俱乐部认识的。”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林森得意的扬起眉,揉了一下鼻尖,“当然了,因为我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一份子。不过······”林森用力捏了一把我的腰杆,“不过,你对我来说永远都是新鲜的。”
我甜蜜拥在林森的怀里,轻揉着他的嘴唇。林森总是会说一些迷人的情话,像是可爱的顽童听到好听的故事,吃到美味的甜品那般无力自拔。
轻薄的浅绿色纱裙松软包裹着身体,我如蜥蜴般紧伏在透明的落地窗面,凌乱的长发纠缠鼻尖,嗅出淡淡的百合香。
后脊背空出一片清凉,林森在身后捏持着我的腰肢,吻舔着脊背。
他的吻像是蝴蝶轻沾水面,丝丝酥、软弹颤心尖。轻柔吻迹在脊背游走,如同一尾游曳水中的鱼儿,惬意的舒感使得身体迅速膨胀起来,鼻尖和额头渗出细粒的汗珠。
他从后面慢慢的贴近我的身体,双手揉捏着平滑的小腹,将点滴的吻印在我的腋下,我的双臂轻微的战栗,指尖紧扣着平滑的玻璃。
夜幕的下的城市像是一个安静的孩子,乖巧的把鎏金的流苏和霓虹镶嵌头顶,我看到它的微笑和嘴角弯曲的弧线,仿佛它隔着玻璃窗和我接吻,口腔里飘散出水果清香。
他的手像是春日里茂盛的蔓藤攀缘到高耸的双、峰,手如锄耕的农夫在双、峰周边迂回点拨,一股凉风钻进了纱裙里,吹拂着右侧的山峰,像是有无数的蚂蚁燥乱其上。
我紧咬着嘴唇侧眼看到薄纱的裙子已从脚踝掀至胸前,倾泻出半身的洁白光亮。
朦胧的玻璃中投射出一具半遮掩的晶亮胴体,圣洁得如同维纳斯,我骄傲的像个女王俯视着低处来往穿梭的蚁群,在亮滑的玻璃上哈出美丽的光晕。
肩带滑落臂肘间,我无力的仰卧在床上,林森在浴室里哗啦啦放水
洗澡。
我微闭着双眼摸索着床柜上的纸巾,忙乱的手指把一个软绵的东西碰落地下,我半仰起身看到一个敞开的褐色皮夹躺在地面,我小心翼翼的拿起,看到夹缝中一个女人巧笑嫣然的头像。林森从浴室里走出,下身裹着一块白色的浴巾。
林森坐到我的旁边,揽过我的肩膀。我侧转头冷静的看着林森,林森察觉到我的异常,低头看到了我手中的皮夹。林森一把夺回去扔到一边。
“亲爱的·····”
我一把扯开他的手。
林森顿时神情大变,“你怎么了?”
“那个女人是谁?”我有些失控的大声嚷到。
林森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过随即他的神情又恢复自然。
他紧抱着我的腰肢,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别管那个女人好不好,你不知道我多想念你!”林森轻咬着我的耳垂,我很是厌恶的把他推倒在一旁。
“我想知道她是谁!”委屈的泪水在我的眼圈中打转。
林森很是懊恼的在地板上来回走动,狠狠的抓了一把头发。
“好吧。”林森冷冷的看着我,“她是我的未婚妻,现在在国外读书。我根本就不爱她,这一切都是家族的安排,我无能为力!”
我冷笑了一声,把肩带重新捋回到肩膀上,“你不爱她,贴身的皮夹里会有她的照片!”
“拜托,我装也要装的像好不好呀?”
我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高大的林森如山倒般把我压倒在床上,愤怒像是冲出山顶的滚烫岩浆。我把全身的力气集聚到右手臂,用力的挥动给了林森一个响亮的耳光。
房间瞬时安静得可怕,林森怔怔的看着我。
我用力把林森推搡倒在脚边,发疯似的大声哭喊,“我就是你的泄欲工具!”
“我还不是一样!”
林森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大声怒吼,顺手抄起旁边的一张椅子往地上狠狠的摔砸。
林森快速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抓起外套,摔门而去。
我呆坐在空荡的房间里放声大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