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曾经的事情了,不提也罢。”田老爷的嘴角微微的了一下,但是想想他们刚见面也许事情不是很清楚。
“哪里,田老爷曾经可是禹城的传奇,我在京城都有所耳闻。”图流云兴奋的说。
一群人的表情都干干的,不知道这话应该怎么接下去,想想一个‘挺’‘精’明的孩子,为什么就犯这样的傻呢?
“我们不要在‘门’口站着了,赶紧进去吧。”田蝶舞打破了这种尴尬。
两个人各自让步一前一后进了院子,田蝶舞跟在后面,她不知道图流云为什么突然之间又问暖‘穴’的事情,上次他来的突然,说的莫名其妙,然后走的时候带走了她一直大熊,这次突然来又问暖‘穴’的事情让她有些好奇。
她自然不会说自己已经进过暖‘穴’了,因为她几乎把暖‘穴’给清空了,即使有人来查也什么都查不到了,也许现在也只有她知道暖‘穴’里的情况。
“我上次来这里还是一片荒芜,这次来已经被收拾的有模有样了。”图流云有些意外这里的变化。
“哎,在这里闲着没事小打小闹了。”田老爷对图流云的感觉已经打了折扣了。
“你”田蝶舞看着当着她路的陆翊“你干嘛?”
陆翊就是不开心的挡在她面前,田蝶舞被气的不行,每次陆翊不开心总会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李文佳看着对面的柳絮,表情淡淡的,也许这是她最后一个亲人了,但是永远都不会成为亲人的人。
“李大人莫不是有话要说。”柳絮柳腰轻摇如风扶弱柳已经坐在刘文佳一边。
“我要离开京城了。”她直接说。
“是来和小‘女’子告别的吗?”柳絮懒懒的说。
李文佳在桌子上放了一个盒子:“这些足够你过上安逸的日子了,放手吧。”
柳絮笑了起来:“我可不会像李大人一样不明不白的做一个工具。”她说着却拿过盒子打开,把里面的银票全部都收了起来。
“人命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李文佳有些无奈的说。
“李大人要是只有这些话,那今天就不陪李大人了。”柳絮说着就要走。
“我要去一趟禹城,她好像知道禹城一些事情,你知道禹城的事情吗?”李文佳直接说。
“禹城。”柳絮了一下“查一下皇上当年怎么上位的就知道了。”
李文佳盯着柳絮:“那你还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反正知道了就知道了。”柳絮笑着说“你真相信挡命九婴?难道这种死法也是一种荣耀?”
李文佳摇头:“但是我必须去做。”
“那好吧,禹城是一个边陲小城,可是禹城却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
“怎么说?”
“呵呵,你知道济云山吗?”
“当然知道,那是奇‘门’所在地。”李文佳不知道这个和济云山有什么关系。
“济云山去年让一个弟子去了一趟禹城,回来带了一只大熊,可是你知道不知道,那一带的没有熊出没的。”柳絮懒懒的说着,好像一点都不关心。
“那为什么会有大熊?”李文佳的消息很多时候没有柳絮那么多。
柳絮笑了起来:“也许李大人去一趟禹城就会知道很多事情,不过姐姐站在哪一边?太子一边你只是一个工具,做什么都是你应该做的,四皇子一边,说不定依靠他报仇,你觉得是当仇人的工具好呢,还是报仇好。”
李文佳想了一会儿:“我做事会有分寸。”
柳絮突然很认真的看着李文佳,盯着她看了很长时间,然后娇笑了一下自己先走了。
李文佳一个人坐在那里很长时间,她要先有皇后的足够信任,要有皇后足够的把柄,要不然她没有赌赢的可能。
第二天图流云盯着一双熊猫眼起来了,因为一晚上的鹅叫犬吠把他折腾的彻夜难眠,一直到了天快亮他才‘迷’‘迷’糊糊快要睡着,谁知道‘鸡’又开始打鸣了,他觉得田蝶舞一定养了一百只公‘鸡’,竟然一刻都不停的在打鸣。
“图公子不舒服吗?”田守正看着图流云努力的睁着眼的样子。
陆翊在一边笑,然后看看叶孤城继续笑,想想叶孤城绷紧了神经一个晚上不睡第二天早上困成的那个样子就想笑。
“没有,只是晚上睡的有些不习惯。”图流云自然不是叶孤城那种木头动物。
“要不就让叶孤城和图公子一起去吧,也好有个照应。”田蝶舞现在不担心图流云会遇到什么野兽,因为山上的野兽已经被她清理的差不多了,她担心图流云会不会在路上走着直接倒地上睡着了。
“不用,万一有危险怎么办。”图流云直接拒绝了“万一有危险,我一个人可以轻松脱身,要是人多了反而是负累。”
叶孤城蹭一下站了起来用剑指着图流云:“我要向你挑战。”
图流云看着叶孤城的剑:“叶公子这是怎么了。”
“你竟然敢说我的负累,那么我们就用挑战来证明是谁负累。”叶孤城很生气的说。
图流云没有想到这样就把叶孤城给得罪了,他只想说自己现在真的很困。
“好啊,好啊。”陆翊瞬间兴奋起来了“叶孤城,把他打成猪头。”
只有你才会把人打成猪头好不好?田蝶舞看着现在总是找事的陆翊,看来要教育一下这个孩子了。
“没事,我不光把他脸打成猪头,会把他整个人打成猪。”叶孤城一板一眼很认真的说。
“好。”陆翊又开始了。
田守正看着叶孤城:“叶少侠,现在是吃饭时间,能不能先吃饭再说,看样子图公子没有睡好,不行再回去睡一觉。”
图流云真的没有睡好:“多谢田老爷关心。”
田守正点头再看叶孤城还是很固执的站在那里,于是看着田蝶舞:“小舞啊,让叶少侠坐下吃饭。”
田蝶舞看着叶孤城:“现在吃饭,坐下。”
叶孤城看了一眼田蝶舞坐下吃饭了,一群人暂时和平了一下。
周继恩就是不起‘床’,爹的意思的田蝶舞不喜欢他,田蝶舞怎么可能不喜欢他,他受伤的时候田蝶舞还照顾他,怎么说不喜欢他就不喜欢他了。
只能说,孩纸,照顾人和喜欢人完全不是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