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竟然被田蝶舞的说的这句话给逗笑了,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笑出来,只是气氛非常不对。
赵德新想了一下站了出来:“楚老爷,最好赶紧把楚留才给找出来,虽然说迎春只是我们赵家是一个丫鬟,也不能不明不白的被人给欺侮了。”
楚永成愣了一下看着赵德新,他敢在田蝶舞面前耍赖皮,依仗着自己儿子在田蝶舞那里还有三分颜面,可是他不敢在赵德新面前耍赖皮,他简直就是活腻了。
“赵老爷说的什么话,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楚永成讪讪的说。
“呵呵,禹城也也就楚家能做出这种事情了。”赵德新十分鄙视的说。
别人都不知道赵德新为什么要帮田蝶舞,但是赵德新十分明确的表态了,那边李师爷又没有下文了,一时间所有的人看楚永成的目光也充满了鄙视。
和赵德新相比,楚永成更愿意和田蝶舞为敌,只是现在很明显他无法与田蝶舞匹敌:“田小姐这件事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还是先把云娇放了再说吧。”
“那是在这里说清楚呢,还是回去说清楚呢?”田蝶舞简单的说。
“回去说清楚。”楚永成说着就走。
“爹,那我先去处理一下。”田蝶舞说着给田守正行了一个告别礼,又想赵德新微微一礼。
田蝶舞走了,楚永成带着自己的几个小妾也走了,不过人群的议论重点里面变成了楚家,楚家大儿子如何沉迷赌博,如何诱拐别家的丫鬟……倒是给楚家二儿子没有什么说辞,因为和楚留香熟识的人并不多。
“田老爷,田小姐这是要做什么?”赵德新靠近田守正奇怪的说。
“我也不知道。”田守正是真的不知道。
李师爷回到邓知府身边,邓知府好像没有看见他一样,李师爷就只好垂首站在那里了。
云明溪十分不明白的看着田蝶舞他们离开:“她就这样离开了?”
云青柏想了一下:“也许这个就是他的目的?”
“这是他的目的,为了这样一个目的,这么大费周折?”云明溪十分不明白的说。
云青柏点了点头:“如果你遇到一个得寸进尺而且不要颜面的人,仗着和你一点关系,整天给你找各种麻烦,你会怎么办?”
云明溪想了想:“自然是想办法让他不再上门了。”
“也许这就是她的办法。”云青柏眼底生出了一股炙热。
别人不了解田蝶舞,但是云青柏的打听了田蝶舞所有的事情,甚至还派人去老洼庄仔细的打听了。
他们云家需要一个家母,这个家母不但能守住云家现在的家财,而且能帮助丈夫改变现在的命运。他是从注意垛田的时候开始注意田蝶舞的,他需要一个会改变的人。
只是很多人都非常不理解田蝶舞为什么要这么做,甚至是在无理取闹,但是鉴于田蝶舞以前的做为,这种事情真的不算什么。
田蝶舞慢慢的走着,楚永成气呼呼的走在前面,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田蝶舞竟然真的会撕破面子这样做,而且云娇竟然会偷偷的跑到田家去。
“田蝶舞,别忘了楚留香是我的儿子,我要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楚永成突然非常生气的看着田蝶舞。
“他已经预支了十年的工钱,十年期间,就是成亲也得我点头。”田蝶舞冷冷的说。
“呵呵,成亲?你以为我儿子会看上你么?”楚永成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羞辱一下田蝶舞。
田蝶舞被他一句话给说迷糊了:“我会看上你儿子吗?”
“你一个败家女,看禹城谁会娶你。”楚永成脱口而出。
田蝶舞最不喜欢别人这样说她:“周家的婚约我是怎么退的,不要以为你们楚家现在比周家地位要高。”
楚永成听见这句话瞬间不说话了,努力的想了想,还是找不出话说,低着头带着几个小妾快速的走着。
不想到了田家直接就要进去。
“陆翊,给我拦着。”田蝶舞冷冷的说。
陆翊一个侧身过去,直接把楚永成他们拦在了门外。
“你想干什么?”楚永成生气的看着陆翊。
“楚老爷进错家门了吧。”田蝶舞慢慢的走过去“莫非字儿都不认识了,上面可不是楚家的门额。”
楚永成怒视的田蝶舞:“我看一下我儿子不行吗?”
“不行,他现在很忙。”田蝶舞直接回绝了他。
“哼,小心我这就带着我儿子回去,看你怎么办。”楚永成已经到了怒不择话的时候了。
“不是我怎么办,是你想想怎么办,先把预支给你的工钱拿来,我就不算你违约金了。”田蝶舞懒懒的说。
楚永成被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想了想转身就走了,一群小妾在后面一句话都不说,就是云娇也一声不吭,今天他们算是领教了,在田蝶舞这里一根毛都别想拔到。
田蝶舞看到楚永成灰溜溜的走了,这边才回去安排其他的事情,她没有去想李师爷突然出现意味着什么,她只是想如何应对现在发生的事情。
韩秀玉听说她回来了,立马出来看她,也十分不明白她为什么大动干戈的一定要把楚永成给赶走。
“对于这种得寸进尺又不知好歹的人,一点余地都不能留,你的任何退让都能让他们找着机会来把你的房顶给掀了。”田蝶舞很郑重的说。
韩秀玉想了想:“那你为什么还要留着楚留香在你家?”
“有用。”田蝶舞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了。
李师爷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了:“老爷,田小姐走了。”
“今天来这么多人,碗盘够不够?”邓知府简单的说。
李师爷眼睛一亮:“一会儿看看就知道了。”
邓知府和田守正没有仇,只是因为他女儿现在和董凌云有口头婚约,所以隐隐的想让田家出丑。
花婷玉坐在那里,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很多人都远远的偷偷的看看她,作为醉金楼的头牌,仰慕她的人多了,只是这种场合别人不好堂而皇之的过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