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容淑蓝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沈瀚搂在怀中,压在铺满厚厚桃花的大桃树下,吻得气喘吁吁。
沈瀚颤抖着手正在解她的衣衫。
他灼热的手指触碰到她微凉的肌肤,容淑蓝仿佛触电般,轻轻颤栗了一下。
“别——”容淑蓝伸手捉住沈瀚的手,沙哑着嗓音道:“不能在这里!”
夭夭的一魂一魄来自头顶的大桃树,在这里与沈瀚翻云覆雨,容淑蓝总感觉日后无颜再见女儿。
沈瀚咬牙抱起容淑蓝,大踏步朝小院的茅屋走去。
“不,这里也不行……”
葡萄藤是小东的本体,在茅屋里……若是被那臭小子察觉,日后还不知怎么嘲笑她呢!
有个早熟的儿子,有时候,真的是一件令人相当头疼的事情!
沈瀚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又朝容淑蓝亲自盖起来的四合院走去。
容淑蓝看见小粉兔,正趴在一个硕大的桃子上,睁着一双粉红的兔子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容淑蓝的脸更红了,“不行,这里也不行……”
沈瀚已经快忍不住了,白皙的玉脸泛起一层粉色的情潮,一双凤眸水光潋滟,勾人心魄。
他垂眸盯着怀里粉面含春的女子,咬牙切齿道:“阿蓝,你莫不是故意在戏耍我?”
说着,他用力向上一顶,某物就重重地戳到容淑蓝的背上。
容淑蓝仿佛被烙铁烫到一般,惊呼一声,连忙攀住沈瀚的脖子,躲开了去。
沈瀚低头含住她粉红色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感觉到怀中人儿娇躯一颤,怨念才略略淡了一丝,但是老二,却更难受了。
他贴着她的耳洞,沙哑着嗓音道:“阿蓝,我忍不住了……”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洞里,就像一串微弱地电流贯穿了她的身体,又酥又麻又痒。
容淑蓝忍不住张嘴飘出了一声轻吟。
沈瀚凤眸倏然一深,就要把容淑蓝就地正法。
容淑蓝用力咬了着下唇,难为情地道:“出去,到外面去……”
沈瀚闪身就出了秘密花园,回到小船上。二话不说,凶猛地把容淑蓝压到甲板上,低头用力地吻了下去……
……
沈瀚憋了几年,凶猛程度可想而知。
容淑蓝就感觉自己像身下的小船,在狂风暴雨的大海里被风暴肆虐着,随波沉浮。而身上的男人,则是她唯一的救命浮萍,她唯有牢牢地、更紧地攀附着他,才能获得一线生机,不会被汹涌的情潮所淹没。
沈瀚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容淑蓝竟感觉有点承受不住。
身下的小船震荡得太厉害,她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倾斜着。
“十三……船,船要翻了……”
沈瀚正到了紧要关头,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一波凶猛的攻势过后,两人同时攀上了云端。小船终于架不住沈瀚的粗暴,翻船了!
两人交缠着,跌入了冰冷的海水里。
汹涌的情潮过后,容淑蓝感觉有点累,瑟缩在沈瀚怀中,灵识传音道:“十三,水里好冷,我们快上岸去!”
沈瀚却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孩子,紧紧缠着她,一边轻吻着她的眉眼,一边回道:“阿蓝,你不想再回味一下水中激战的感觉吗?我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容淑蓝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四年前,她中了媚药,在水潭中凶猛地扑倒沈瀚那一幕……容淑蓝再彪悍,在这男女情事上来说,也是个雏儿。
沈瀚赤裸裸的挑逗令她羞红了脸,啐道:“不想!要战你自己战,我可不想淹死在海里!”
沈瀚低低沉沉地笑了,伸出舌头舔吻着她的眼睛。
湿漉漉的舌头伸进眼睛里边去,像羽毛刷过皮肤,又像小雨滴落在脸上,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奇特。
容淑蓝怕痒,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你不是有一颗避水珠?拿出来……天还没亮呢……”
容淑蓝圈在沈瀚脖子上的手滑到他的胸前,摩挲了一下,揪住两颗小樱桃,用力一捏,成功听见沈瀚的闷哼声,才满意地答道:“避水珠我当见面礼送给念哥儿了!快放开我,我累了——”
“那也没事,以我们的修为,在海里起码能闭气半个时辰,时间虽然短了点,却也马马虎虎,来,宝贝儿,再来一次……”
沈瀚说着,大手滑到她挺翘的臀,向上一抬,本来就没有彻底分开的两人再次紧密相连。
……
次日,夫妻俩日上三竿才回到容家庄。
容家庄的人已经习惯了容淑蓝的“神出鬼没”,倒也没有人大惊小怪。
夭夭这段时间被容淑蓝宠着,特别的粘她。
早上起来,找不到容淑蓝,正发着脾气。小东哄了半天才哄好,一见容淑蓝,就泪眼汪汪地扑了过来。
“娘,您去哪儿了嘛!”
容淑蓝连忙搂住女儿,本来就有点心虚,眼角余光发现小东的目光滴溜溜的她和沈瀚身上转不停,脸一热,抬头瞪了小东一眼,才低头哄起女儿来。
但是想了半天,容淑蓝最后憋出一个借口:“娘跟你爹去海里捉鱼了……”
“噗!”沈瀚和小东同时笑喷了。
小东一双贼溜溜的凤眸在容淑蓝平坦的小腹上打了个转,灵识传音道:“笨娘,我给老三想到了一个小名……”
老三?什么老三……容淑蓝一时反应不过来,抬眸询问地看向小东。
“小鱼!我们家老三就叫小鱼儿!”
小东哈哈大笑的声音在容淑蓝的脑海中响起,人已经溜得没影儿了。
容淑蓝的声音追着儿子去了,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你连老娘都敢开涮,你是不想混了是吧!”
小东掏掏耳朵,假装没听见。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玫瑰花田,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灵识一扫,就乐翻了。
又有热闹看了!难怪那么多仙凡恋、人妖恋,凡间比仙界可有趣多了!
小东身形陡然一慢,转身蹦跳着朝玫瑰园去了。
玫瑰园的小木屋前,孙大海被孙大少奶奶拿着扫帚从屋里一路打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