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扬离开别墅之后,开车往家里赶去。
和鞠晓刚通了电话,现在他们已经回家去了。而他也继续着自己的事业,拍摄四不像的生活和曹翔他们的研究。
到了榕树那边,云扬停下车去李爷爷建烘烤房看了看。建的很快,现在外壳快完成了,只留下一面,机器进去之后就可以封闭。
其实烘烤房很简单,地基,然后是三米五的框架砖砌体,上面四米是彩钢板,固定好就行。主要是为了挡风挡雨。
工人已经走了,李爷爷见到云扬,招呼他说话。
“明天你让人把机器送来,安装好之后,那仓库的地基也差不多了,正好施工不停顿。”
“好!”,云扬应下。已经订好了,叫人送来就行。
一连三天,烘干机总算安装完毕。而云扬这时候已经买回一台低压泵,打农药用的。有了这个东西,两个人,三天时间就能把两百多亩给打一遍农药。
云扬在忙着农活,而陌水县中,一个KTV豪华包房内,廖松义和华哥凑到了一起。
“廖少,怎么样?最近两天玩的可爽?那两个可是雏,刚刚我路过看了一眼,廖公子真厉害!我估计她们三天下不了床!”,华哥躬着身子,一脸谄媚之色,极尽拍马屁之能事。
这两三天,廖松义自从来到陌水县就把从司蕾那得到的火发泄在了华哥身。华哥悄悄给那保镖送了一张卡,才问出他的爱好。
整整两天,两个雏惨叫连连,通过针孔摄像,华哥看的清清楚楚,这廖松义即使靠着吃药也是一个快枪手,一两次之后根本就不行了。而两个女孩之所以惨叫,是被他抓咬造成的。
心里鄙夷的不行,但是华哥却不敢在脸上有丝毫的表露。
“那小子你给我查清楚没有?”,廖松义很满意华哥的态度和做事风格,大刺趔趔的靠在沙发上,斜眼看着华哥,阴冷的目光让他浑身不舒服。
“查清楚了!云河镇白石村人,云家云扬!几个月前辞职回来的,现在承包着一个水库,......”,华哥把调查到的情况给廖松义说了一遍,很详细,能量确实很大。
“想个办法搞死他!老子要他死!还有他那个妹妹,给我抓来,嘿嘿!”,想起司蕾和韩苗苗。两个绝色美人各擅胜场。司蕾他不敢动,但是一个农民的女儿,啧啧,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廖少,那个,”,华哥露出为难的神色。
“怎么回事?这点事都办不到?”,廖松义皱眉。
“廖少有所不知,云河镇的人十分排外团结,我也不敢去云河镇,要不然会闹出大事情的。而且现在县里有几个主事人就是云河镇人,你看?”,廖松义虽然身体虚浮,但是常年养成的贵气和阴冷结合在一起,让华哥感觉极度不舒服。
再加上他背后的家世,让华哥心里直突突。以后的路似乎不好走了!
“对了,廖少,你让我关注的四不像,咱们是没办法了。不过,我发现了另外一个大好事!”,说完,华哥示意身后的小弟去把自己的笔记本拿来。
很快,笔记本电脑放在了廖松义身前,当看到录下的视频内出现华南虎的时候,廖松义差点把嘴里的雪茄给咬断!但还是掉了下来,落在裤裆上,就差没把老二给烫伤!
“好,好!哈哈,华哥,这事办的不错!华南虎,绝迹的动物都被我们找到了。现在那瘪三暂时不管,你找人把这只华南虎给我弄出来。他们不是想比试什么叫独特吗,还弄来什么科莫多巨蜥!老子弄来华南虎,看他们怎么和我比!”,廖松义想想那帮子省城大少二少,见到自己把绝迹的动物弄来,会不会一脸的懵逼!
“不过,你也派人盯着,只要那瘪三进城,你想办法把人给我弄来。不要大张旗鼓,那小美女叫什么来着?”,廖松义看向华哥。
“韩苗苗。”
“对,就是她!暂时不要动。现在主要的精力放在华南虎身上。嘿嘿,每年一度的大比,这次不把以往损失的东西拿回来,我就不叫廖四!”,廖家在省城也是树大根深,虽然不是顶级,但也是大名鼎鼎。
从廖松义吩咐后的第二天开始,华哥不但派出了自己属下三人,在荣家三兄弟带领下进了葫芦岭,而且还和隔壁县两个采药人口头约定,只要发现踪迹赏五万!抓到了,五十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两位中年采药人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一听有钱赚,把一切都忘在了脑后。
廖松义也没闲着,时不时去学校找司蕾。不过,司蕾经常借口有事不愿和他说话,让他恼火异常。
云扬不知道廖松义在暗中憋着坏。买回来了加压泵之后,第二天就去田里打农药。为了香米的质量,也只能打这一次,因此还让孙教授于教授看了看,到底是什么虫子。
“卷叶虫和枯叶虫。这时候发病率最高的两种!稻苗长势不错,打完农药就没事了。”,两人意见一致。
打农药之前一个晚上,把田里的水放满。三天时间,云扬在父亲,小叔大伯的帮助下,花了三天才把农药打完。
效果还是很好的,第二天去看,田里铺满一层的虫子尸体。
接下来就是帮着李爷爷建仓库,用了半个月,一切都搞定。
鞠晓刚也在一个星期之前回去了,拿到了四不像完整的一手资料,他要好好策划,争取一炮而红。
和卫洛溪基本确认了关系,看得出来,鞠晓刚虽然有些口花花,但是为人不错。卫洛溪也是个脾气很好,大方温柔的女孩,和跳脱的鞠晓刚是绝配。
8月下旬,两位教授来到云扬家,吃完晚饭之后,都坐在院子里乘凉聊天。
“云扬,我们明天就回去了。一是要开学了,得安排好教学任务。第二个,回去申请一次考察,去雾湖雾岭看看。这半个多月的守候,白鹤也不见再出来,可惜啊!”,孙教授惋惜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