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 拿回解药
林夕听罢,伸手去摸郑雷的头,却被郑雷躲开。
“表姐,别摸!”郑雷用手护着头。
“怎么了?”林夕问道。
“还疼着呢,刚才做个怪梦,有个老头要死要活的拉着我陪他下棋,我每输一次,他就把一个棋子粘到我脑袋上面,一直粘的跟两根牛角一样,我才赢了一次,然后梦就醒了。”郑雷郁闷的说道。
“做梦?做梦把脑袋也做疼了?”林夕的双眼紧紧的盯着郑雷的脑袋,没有什么异常,伸手拉住郑雷的手,搭在脉搏上面,过了一会,她松开手,松开一口气说道:“没什么事,很奇怪的脉象,心力很强。”
“心力很强?”郑雷问道。
“嗯,你能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没有?”林夕问道。
郑雷闭上眼睛感受一下,轻轻摇摇头,说道:“没有,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脑袋还疼着呢。”
“既然没事,那就回去吧,我们也该走了。”林夕说道。
“走?去哪里?”郑雷问道。
“废话!当然是回白云观。”林夕边走边说道。
“哦”郑雷晕晕乎乎的答应一声,然后说道:“那走吧,我总感觉好瞌睡,先忍着吧,等到回去了好好的睡上一觉。”
“哥哥,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啊?要不要紧?”胡小婉连忙上前扶住郑雷问道。
郑雷摇摇头,对林夕说道:“表姐,咱们走吧。”
林夕点点头,转身对谢春和鹏万里说道:“此间事情已经解决,师兄的毒还挂心,我们也不多逗留了,这就告辞了!”
鹏万里点点头道:“春儿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林夕看看谢春,说道:“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的,龙脉异动的原因,还望门主能早日查清楚,我也好跟师兄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我会的,毕竟这关乎着我们万毒门的气运,我不会掉以轻心的。”鹏万里说道。
三人连同谢春,被鹏万里一直送出山外,然后鹏万里跟谢春依依不舍了好一阵子才分开,一路上无话,郑雷的脑袋昏昏沉沉,一直到上飞机之后也没有一点好转。
一路上,林夕不时的为他把脉,想要看看他脑袋昏沉的原因,但却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的原因。不仅如此,就连她的金针,也第一次完全没有了作用,任凭她如何的刺激郑雷的穴位,但却都没有任何的效果。
幸好三人来时把那辆斯坦威留在了机场,一下飞机,四个人便直接开上车一路狂奔到了白云观。
把谢春安排好地方,林夕带着郑雷和胡小婉直接来到了密室中。
今天守在田诚阳身边的是黄世言,看到林夕三人进来,他连忙迎上来问道:“师叔,找回解药了?”
林夕点点头,问道:“怎么样了?”
“田师叔的状况还比较稳定,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迹象。”黄世言说道。
林夕随口应一声,直接走进了内室之中,郑雷紧跟着一起走了进去。眼见胡小婉也要跟着进去,却又被林夕给挡在了门外。
“小婉你还在外面警戒着吧,咱们可只有这一瓶解药,容不得半点差池!”林夕交代道。
小丫头是个乖巧的女孩,很少有对别人提出过反对的意见,只是,她的顺从,只针对郑雷。
郑雷看胡小婉看着他,便伸手轻轻拍拍胡小婉的脸,说道:“就听表姐的吧,里面地方也不大,我们马上就出来。”
小丫头点点头,眼神却是有些微微的失落,但却没有任何反对的意见。
说实话,郑雷现在真想一头栽倒在床上,一觉睡上三天三夜,只是心中还担心着师傅的安危,所以才死撑着。
“你还行不?”林夕看郑雷双眼迷离的样子,轻轻问道。
郑雷嘿嘿一笑,说道:“没事的,男人嘛,不能说不行!”
林夕嗔他一眼,微笑道:“小样!等下你来扶着师兄,一定要扶好了,这段时间我封闭着他的筋脉,一下子解开,可能会产生气爆,你做好心理准备。”
“嗯,好!”郑雷点点头,走到床边,田诚阳静静的躺在上面,紧紧的闭着双眼,看上去没有呼吸,似乎一个雕像一般。
林夕拿出解药,另一只手凝聚起一团灵力,对郑雷说道:“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郑雷调动身上灵力,把自己包裹起来,然后伸手托起田诚阳的脖子,另一只手紧紧的把田诚阳的两条胳膊给圈起来。
林夕见郑雷做好了准备,右手猛地一下点在田诚阳的额头,顿时郑雷感觉到一股迅猛的力道从田诚阳的身上爆发出来,似乎被长堤拦截了许久的江水,突然间决口了一般,轰的一下爆发开来。
砰的一下,郑雷的身体硬生生的承受了一下这爆发出来的气。幸好他提前做好了准备,身上灵力不断的流转,卸去了这气爆的力道。
但田诚阳身上的气爆却不止这一下,来不及等郑雷有任何的松懈,第二道气爆紧跟着便爆发开来,气爆声犹如连珠炮一般,不断的爆发出来,郑雷紧紧的抱着田诚阳,承受着每一个打在他身上的气波。
“我擦!这跟机关枪一样啊,什么时候会停下来?”郑雷被打的清醒了几分,艰难的转头问道。
林夕一只手拿着解药,目不转睛的盯着田诚阳说道:“所有的气爆加起来,有三千六百个,你数了么?”
郑雷深深的郁闷了一把,乖乖呀,三千六百个,突击步枪的一个弹匣也就三十发子弹,如果按照每人打一梭子子弹的话,三千六百发子弹,要一个连才能打够。这个数目,有些超出了郑雷的心里承受范围。
但是这是师父的身体,郑雷知道丝毫马虎不得,尽管难熬,但还是一动不动的抱着。
由于气爆的动静太大,以至于站在门外警戒的胡小婉和黄世言同时都担心着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两人被房间门挡在外面,只听得屋子里面的动静不小,却不知道为何会这样,轮流着趴在门缝处往里看,但却什么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