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刘世伟低估了康定到稻城亚丁这段路。本以为五百公里的路,再慢的话有六个小时也到了,谁曾想道路如此难走,一路颠簸,刘世伟内心无比感激那个帮他改车的老板,如果不是他提议,自己绝对想不到要提升底盘。
“还有多久能到啊。我都有些晕车了。”关自在在后排喊到。
“还有一百多公里呢,咱们都开了八个小时了。别说你晕车,我都有点儿晕车了。这路也太难走了啊!”刘世伟揉了揉眼睛,旁边的张云峰又给他打开一瓶红牛,他几口就给喝下去了。
“要不别走了,天太黑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银铃劝说。
“这荒山野岭的,哪有地方能让咱们休息啊。再坚持坚持吧!还剩下不到一百公里的路了,咬咬牙就到了。”刘世伟觉得没必要再耽误一天了,坚持坚持,到了以后,找个宾馆好好休息一晚。
“不行,大伟,你前面停停车,咱们下去抽根烟,透透气吧。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关自在说。
“好吧,前面的路挺宽的。就在前面停吧!”刘世伟说完以后,找了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下了车。
大家全部下车,大口地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三个女人去一边方便了。
刘世伟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晃了晃脑袋,活动了一下筋骨。“这路真难走啊!谁能想到不到五百公里的路程要走这么长时间啊。”说完以后,接过关自在递过来的烟,抽了起来。
“我估计以后的路都不会太好走了,咱们得有心理准备啊。”关自在一边抽着烟,一边说到。
“咱们出来有一半的路程了吗?”张云峰问关自在。
“还不到呢,最困难的都在后面呢。香格里拉到定日就两千多公里,定日再到乌鲁木齐就三千多公里,乌鲁木齐到兰州也是两千公里,我的天啊,不算不知道,咱们还有将近一万公里的路要走呢!什么都不干,光开车估计也要开十天。”关自在仔细地算了一下,吓了自己一跳。
“咱们出来多久了?”刘世伟问张云峰。
“二十天了吧。我觉得有用了。”张云峰算了算日子说到。
“再有二十天,我觉得咱们都回不去。才二十天?卧槽,这二十天怎么感觉跟过了一年一样,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医院就去了无数次了。”刘世伟感慨道。
“从人数上就能看出来了,这宝马车从五座都变成七座了。你想想回去怎么跟你那个叔交代吧。”关自在说到。
“交代什么,回去我就把这车买回来!就算不买回来,他也不亏啊。宝马X5,商务版!全国我觉得也没几辆。”刘世伟说到。
“呵呵,老刘他们那边怎么样了?还没信儿呢?”关自在又问。
“这两天没联系,估计是没什么消息,要是有消息他早给我打电话了。”刘世伟把烟掐灭,准备回到车里。
“着什么急啊,先休息休息再走。”关自在叫住他。
“对了,抱槐,你和那林娜怎么说了?我看这两天你们也没怎么聊天啊,这林娜倒是跟银铃和闫九妮打成了一片。”刘世伟站住脚步,转头对于抱槐说到。
于抱槐犹豫了一下,他并没像前几次一样,说自己对谈恋爱这事情不感兴趣。小声问“你们觉得林娜这人怎么样?”
关自在看了看往回走的三个女人,然后说到“我们怎么评价,看你自己感觉吧。自己要是喜欢就争取呗,我看林娜对你挺有意思的,而且你们门当户对。”
“看看再说吧,其实我一直对男女之事不那么在乎,但是这次跟你们出来旅游,你们每个人都有女朋友,有时候我也挺羡慕的,可能也是时候谈恋爱了。”于抱槐说完以后,先回到了车里。
刘世伟对张云峰和关自在笑着说“终于开窍了。”
大家都回到车上以后,刘世伟继续开车前行。刚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是有说有笑,可能确实因为坐车的时间太长了,都没了精神,中间那排的三位女士,更是依偎着睡着了。
又过了两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刘世伟找到一家宾馆,将车停好,叫众人下车。这家宾馆离稻城亚丁还有十多公里,环境相对来说还算不错,价格也合理。并且二十四小时提供餐饮服务。刘世伟开了三间房,两个标准间,一个三人间。自从林娜来了以后,关自在也没有机会和闫九妮独住了。
吃过晚餐以后,大家都很早地回房间休息了。
关自在,于抱槐,张云峰三人躺在床上,闲聊了起来。
“你说,你未婚妻来了,你就不能主动点儿,要求和她一个房间住?现在她天天和闫九妮绑在一起,我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关自在埋怨道。
“呵呵,林娜和九妮在不在一起,我感觉你也没什么机会。那天你不是住了一晚上了?发生什么了?”于抱槐无所谓的说到。
“这东西,一次不成有两次,两次不成有三次,有志者事竟成,我就不信让我和九妮天天在一起住,我还能不成?现在没这机会了!”关自在说。
“你啊,就是自己不行,哪那么多理由,你看人家大伟,后来者居上,估计用不了到家,银铃都能怀上孕。”不善言辞的张云峰有些看不下去了,替于抱槐仗义执言。
“那能一样吗?九妮和银铃也不是一种人啊!银铃一看就是那种思想比较开放的人,九妮可不行,必须软磨硬泡,要是我霸王硬上弓的话很容易适得其反。”关自在不以为然地说到。
“就你现在这怂样,还霸王硬上弓呢,我都怕闫九妮两个嘴巴子给你抽出来。”张云峰看了看关自在缠着纱布的胳膊说到。
“咚咚咚!”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三人的聊天。
“谁啊?”关自在问到。
“林娜,槐哥你睡觉没?”外面传来林娜的声音。
“哦,没有呢,稍等。”于抱槐回答道。
关自在翘着二郎腿不屑地说到“又主动送上门一个。”身上那股醋酸味儿,隔着门都能闻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