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是哮喘病的病因,和症状,有些名词,这厮也不太懂,拿自己身体作比较,连说带比划,总算是让人家孙大大,明白了个大概,这厮每解释一个名词,人家孙道长就眼睛一亮,最后还向李二陛下求了笔墨,将这厮的解释都给记了下来,看样子胡须乱颤的,模样激动的很。
要知道,和一个古人讲什么叫感染,什么叫过敏,什么叫细菌,这都是很让人找不到形容词来说的事情,有些吴瑜也是一知半解,只能说出个大概,不过看人家孙道长比较专业,听不懂的也是要先记下来,说是要自己以后在做研究。
就这样,一个问,一个答,眼看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这孙道长才刚刚的看到了不到四分之一,吴瑜这厮说得新奇的东西,人家李二夫妇也听着新奇,一只在一旁陪着,还传了膳食,让两人吃过之后再继续。
皇宫里的饭菜,还算可以,这厮刚吃过饭,嘴还没擦,人家孙道长,就继续拉着这厮来问,不过还好,过了开始的哪一段文字,下来的就是日常的注意事项和一些食疗的方子,以及按摩的穴位了,这些是中医方面的人家孙道长看起来就顺畅多了,也不用这厮一句一句的解释了。
“吴大人, 这“500克是多少?”
“就是一斤。”
“那分钟呢?”
“。。。。。。。。。。。。”
就这样,又过了两个多时辰,人家孙道长,终于将吴瑜所谓的“药方”看完了,人家孙道长到还没什么依然一脸兴奋的对这厮的“药方”开始了第二遍的研究,而吴瑜,却累的口干舌燥,已经想人家长孙皇后讨了两杯白水来喝了还是,觉着口干舌燥。
再看了一遍,人家孙道长终于将头从那该死的“药方”中抬了起来,看看吴瑜又看看,满脸急切的看着自己的李二陛下,久久沉思却不语。
“孙道长,这药方如何?可否能医治皇后的气疾。”
“陛下,”回过神来,孙道长又恢复了先前稳重的样子:“贫道恐怕要令陛下失望了,这药方如何,贫道无法作出评价。”
“哦,为何?”李二陛下,明显的一皱眉头,神色有些急躁起来,倒是旁边的长孙皇后,自始到终神情都很是坦然,反而显得安静的很:“孙道长,有话直说,哀家这病,哀家知道,若是能治最好,如若不行,哀家和陛下也不会怨谁?”说这话目光扫想旁边的吴瑜,淡淡的一笑,显然最后一句话是安慰这厮的。
“这药方新奇,方中没有一味药材,贫道行医半载还是第一次见,药方中所言,贫道愚钝,现在还不能完全理解,所以不便作出不评价。”看出李二陛下神色中的失望,孙思邈,拱身行礼,接着说道:“虽然,贫道不能完全看懂药方,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方中的方法对皇后娘娘的吧、气疾确实是有益处的,药方中所言的方法,娘娘若是照做了,确可以减少气疾的发病次数,只是至于效果,贫道却不能确定,不过依着药方中的食疗和按摩方法,再配上贫道的药方和针灸,想必会对娘娘的气疾有所帮助。”
“哦,不能根治么?”李二陛下,皱起眉头,目光在孙思邈和吴瑜的脸上扫过,最终目光落到了吴瑜的脸上,神情显然有些遗憾:“哎,如尊师在就好了,也许可以根治皇后的气疾。”
不能让,李二陛下再起寻自己那虚幻出来的师傅的想法了,吴瑜大汗,这李二陛下咋回事呢?自己刚让他打消了念头,可是一遇到苦难,就有想到自己师傅那里去了,不能这样要立刻扼杀:“陛下,这哮喘病也就是气疾,臣虽然不大懂医术,但却也知,在海外这气疾就是一种很难根治的疾病,也是要采取一种预防的手段,并没有过多的办法,据臣的了解只要预防得当,就不会有大碍,即使家师在想必也是用得这样的方法。”
“如此。。。。。。。”李二陛下,犹豫了一下,回头将目光看向自己妻子,争取了妻子的意见后,这才说道:“如此,今后就有劳,孙道长用药方中的方法,为朕的皇后开始治病了,还有言之也要在旁边协助才是,务必让孙道长能将药方研究透彻,方可更好的为朕的皇后医治。”
“贫道,领旨。”
“臣,臣领旨。”这里面怎么还有我的事儿?吴瑜不情愿的看了李二陛下一眼,被人家李二陛下一瞪眼,只得认了,低头领了旨,抬头正好看到人家孙道长正热切的看着自己,不仅又是一阵头大,从刚才孙思邈的工作态度,可以预料,自己以后恐怕是少有清闲了。
。。。。。。。。。
下雪了,吴瑜走出皇宫,看着眼前飞舞的白色有点出神:长孙皇后的油画肖像,半个月前他已经完成了,也许是着真人大小的油画肖像带来的效果太过震撼,宫中各宫的娘娘妃子们,都派人过来要请这厮也为人家画上一副,都是宫中的贵人不敢得罪,不过因为油画颜料已经没了,这厮只好改作画淡彩画,这样画起来速度比较快,效果也好,宫中的那些贵人也很是喜欢,就这样连续画了半个月,总算将李二陛下的老婆们全部搞定,今日是最后一副,是豫章公主请他来的,小丫头前一段时间一直想个随着这厮学画,最后因为长孙皇后不许这才作罢,不过每到这厮进宫作画时,豫章公主都会跟来瞧,如此久了,两人倒也熟悉了,豫章公主性格向来柔和,文雅的模样很是招人喜欢,不过今日豫章公主,似乎有些不开心,还喝了酒,作画时一直皱眉头,与往日完全的不同,与这厮说了许多大胆的话,就是因此这厮才知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辜负了一位好女孩的情意。
“吴大人莫要在意,豫章只是憋在心里难受,想要说与吴大人知晓,吴大人就要与秦姐姐成婚,而豫章过了年也要嫁人了,豫章并不想求什么,只希望吴大人能记着曾经有过一个女孩挂记这你。”这是豫章公主送吴瑜出门时说得最后的话,略带醉意的脸,红扑扑的惹人怜,吴瑜茫然的点头,直到出了宫门这才回过味儿来,叹了句,这世间本就有着太多太多的无奈,有缘无分,就是这无奈中的一种,他能做的也就是,祝福了,祝福豫章公主可以得到幸福。
《生病不求人》中的方法果然有效,半个月来,长孙皇后发病的次数明显减少,用了食疗的方法,再加上在书中又说感悟的孙思邈的用心医治,身体也明显的有了好的倾向。
山庄那边,梯田工程已经基本上竣工,这厮去看过一次,正在安装龙骨水车,阎立本不愧为大唐的工部匠座,设计出来的水车系统,比这厮当初想的还要好上许多,已经试过河水可以顺利的到达山顶, 可以想象,来年这里梯田一定会有个好的收成,一切看起来都很好,很顺利,自从那次被人打了闷棍以后,老吴就特备个这厮配了两个侍卫,都是当年军中的好手,自后那样的以外就再也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