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四个家丁带着莫超林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朝里面作一个“请”的手势,四人便分列站在门两旁了。
莫超林见过的死人多的是,但是毕竟不是血气方刚,乍一看到这*的女体,连忙扭转头去不再看她,正在这时,地上躺着那两人都醒了过来,两人一睁开眼睛,便看到莫超林站在床旁边,连忙大声叫喊:“杀人啦,杀人啦!”说着,便在地上挪移着屁股远离莫超林。
莫超林正要解释,门突然被撞开了,走进了一大群人,有几个拿着火把,还把房里的蜡烛点亮,灯光一下子便把房间照亮,莫超林身后那具*女尸完全暴露无遗。莫超林心中正急着,不知如何解释好,这时,原来晕迷在地上的那两人已躲到了闯进来的众人群里,指着莫超林大喊:“是他杀的人,是他杀的人!”
莫超林连忙分辩道:“不是我,我进来时就是这样了,刚才在门口守着的那四位大哥可以证明。”
这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众人连忙让出一条道,只见王冼穿着一身便装走了过来,一看到莫兄弟,脸露喜色,道:“莫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莫超林正欲开口说话,这时那两人抢着说道:“王大人,他杀了人,是他杀了人,我们亲眼看到的。”
王冼板起脸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
这时,一个女子声音传了过来:“怎么啦?”莫超林一听,顿时大喜,来人正是燕悲乐。
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燕悲乐走了进来,先是看到房间里的莫超林,然后又看到莫超林身后的那女尸,最后转头问王冼:“王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莫超林叫道:“妞妞,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没有杀人!”说着,便朝燕悲乐走过去,刚迈出两步,那些家丁立刻便拔出刀对着莫超林,莫超林只好停止了脚步,一脸期待地看着燕悲乐。
跟莫超林一起这么长时间了,燕悲乐自然最清楚莫超林的为人,便道:“超林,我相信你,你别急,慢慢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超林一听到燕悲乐相信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正欲说道,那两人又抢着说道:“王大人,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呀。”
王冼道:“你们慢慢说来,如果他真的是凶手,就算我已经把他当作亲兄弟,我也不会徇情枉法的,你们有什么冤情便说。”
燕悲乐冷笑一声,道:“王大人好公正廉明呀,好呀,你们倒是说说,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去杀人的。”
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回大人的话,小的叫毛小利,他叫况福,我们都是剧院戏班里的两个打杂的人,床上躺着的那位是我们当家花旦,艺名叫红玫瑰。”
“刚才班主叫我们两人进来替红玫瑰抬一下室里的箱子,我们刚抬完,正要出去,哪知这时这个淫贼便闯了进来,上前便抱起红玫瑰往床上按,我们两人自然不会眼睁睁让他行凶,便上前阻止,那知这淫贼竟然朝我们肩上各打一拳,把我们打晕了,这淫贼竟然便要强奸红玫瑰,红玫瑰誓死不从,这淫贼竟然便下了毒手,把红玫瑰活生生地掐死了,王大人,你一定要为我们伸张正义呀!”
那两个伙计说着说着,便大哭了起来,哭着莫超林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之间竟然无从辩解。
王冼看着莫超林一眼,道:“莫超林,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燕悲乐冷笑一声,这么落入俗套的乌陷,竟然想得出来?便道:“王大人,你也认为那两个伙计说的是真的?”
王冼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道:“燕姑娘,知为知面不知心呀,我知道莫兄弟跟你的关系很好,但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否则,如何为能为死去的红玫瑰伸冤?”
燕悲乐冷笑一声,指着毛小利和况福道:“你们两个,是亲眼看到他杀的人吗?”
毛小利和况福不知燕悲乐是何方神圣,但是看到王洗好像很害怕她一样,便忐忑不安地看了王洗一眼,只见王冼朝他们使了个眼色,点点头,这两人才连忙点头道:“是的,我们亲眼看到这淫贼杀死红玫瑰。”
刚才他们询问的眼神看到王冼一眼,都被燕悲乐看在眼里,燕悲乐心中更加肯定是王冼故意乌陷莫超林的了。燕悲乐心中冷笑道,王冼呀王冼,你算是看错了人,如果你乌陷别人说不定还能捞得什么便宜,但是陷害莫超林,就算他真的洗不清罪名,你也拿他没办法。燕悲乐如此一想,反而乐了起来,她正想着找个借口揍王冼一顿,现在竟然出现个天外飞来的借口,叫燕悲乐如此不开心?但是燕悲乐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道:“你们两人刚才不是说你们刚一上前阻止,便被他打晕了吗?怎么晕了还能看到他杀人?”
那两人一听,顿时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最后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当时还没有完全晕,我们只是晕了一半。”
另一人听了连忙说道:“是呀是呀,我们只是晕了一半,还没有完全晕过去,确实是班主叫我们过来帮忙整理红玫瑰的房间的,不信你可以叫班主过来问问。”
话刚说完,王冼便大声叫道:“那这戏班里的班主给我叫来。”
很快,便有两名家丁押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王冼问道:“是你叫这两人去帮红玫瑰搬箱子的吗?”
班主看了毛小利和况福一眼便点头道:“是的。”
王冼听了便对莫超林道:“莫兄弟呀,年青人血气方刚我能理解,但是如果你真的有需要,可以去妓院呀,为什么要杀人?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呀。来人呀,把人给我带走!”
“慢!”燕悲乐站了起来,张开双臂拦在莫超林身前,杏目圆睁瞪着王冼,道:“王冼,你那点伎俩还是少在我们前面耍了,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呀?”
王冼道:“燕姑娘,你先过来,叫我抓莫兄弟,我也很心痛,但是如果不抓他,我们就无法给天下百姓一个交待,红玫瑰也会不得安生的。”
燕悲乐冷笑道:“恐怕是不得安生的是你。”
王冼脸色一变,道:“莫超林,本官知道你的武艺很高,这里的人都拦你不住,但是你要想想,如果你逃走了,官府便会到易府上去要人,到底所有易府里的人都脱不了干系,你如何对得住你的好兄弟易靖,如何对得住你那些亲如兄弟的杨家军兄弟?”
燕悲乐一愣,没想到他竟然搬出了易靖和杨家军,心道,我们逃走不是什么难题,但是如果他们真的以此为借口要为难易大哥和杨家军,那我们岂不成了罪人?燕悲乐呀燕悲乐,你太小瞧这王冼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一招,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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