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辞听了不敢再开玩笑,正色地问:“怎么,跟王大帅哥闹别扭了?”
“不要再提他了好吗?表姐。”
“好好,表姐不再提她了,但是你必须跟表姐住一间房,现在你这样子我倒是担心你会自寻短见。”
“放心吧,还没有到那地步。”
“没有就最好,但是我首先声明,如果我的李铁铁要过来,你得回避,否则,有你好看。”
燕悲乐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答应你就是了,你怎么连我也不相信?”
“哼,狐狸精最爱勾引别人的老公了,我得提防着点。”
燕悲乐苦笑一声,也不答话。
“不过没关系,如果你胆敢打我的铁铁的主意,我就把你的小脑袋扭下来当球踢。你吃早餐了没有?”
“还没呢。”
“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你先睡一会吧,我出去给你打包回来。”
“谢谢表姐!”
于曼辞叹了口气便走了出去,燕悲乐看着于曼辞关上门,才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下来,呼呼睡着了。
燕悲乐在于曼辞家住了大约一个星期。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吃饭、睡觉、看电视,这些天以来,燕悲乐一直没有出过门,手机偶尔开着,开始三四天王启树没有打过电话过来,过了三四天后,王启树终于按捺不住,给燕悲乐打了电话。燕悲乐一看到是王启树的电话便按了拒接键,但王启树还是有依不饶地打过来,燕悲乐只好把他的电话号码设置为拒接号码了。
满以为把王启树的手机号码设置为拒接号码后就没事了,哪知道才过几分钟,又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过来,燕悲乐按下接听键后,听到是王启树的声音立刻挂了线,如法炮制地又把这个号码设置为拒接号码,但是又过几分钟,又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过来,燕悲乐只好打手机也关了。
世界从此清静了。
燕悲乐把手机扔在桌面上,又躺下床睡觉去了,不知过了多久,于曼辞过来把她拉了起来:“起床了,小狐狸精。”
燕悲乐睡眼惺忪爬了起来:“怎么,你的铁铁来了?”
“不是我的铁铁,是你的树树。”
“什么树树呀?”
“就是你的王大帅哥呀,他说现在就过来接你,你这小狐狸精,待会我得向王大帅哥要你这一个星期在我这里吃喝的费用。”
“什么?他要过来?”
于曼辞羡慕地说:“是呀,你真幸福,有这么一个关心你的男朋友,听表姐的话,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燕悲乐懒得跟于曼辞解释了,连忙一手拿起衣服穿,一边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
于曼辞见状以为燕悲乐害怕被王启树见到这个懒散的样子才这么紧张的,不禁吃吃地笑了:“你说不在意王大帅哥,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燕悲乐白她一眼:“如果他过来了,就说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说完,就一边继续整理还没有穿好的衣服,一边往门外走去,刚打开门要冲出去,正撞进了一个想进来的人的怀里。
燕悲乐也没有看清来人到底是谁,连忙低声说:“对不起。”说完,便想闪人。
哪知那人立刻用一双大手紧紧地握住了燕悲乐的双臂,嘲笑地说:“你这小妖精,想我也不用这么着急呀。看,我不是来接你了吗?”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燕悲乐抬起头一看,来人正是王启树,他双眼充满血丝,但是看燕悲乐的眼神却又和与往那种爱怜一样。
燕悲乐怒道:“放开我,否则……”
王启树说:“否则怎么样?”
“否则,否则我喊人了。”
王启树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我还真的从来没有听过你喊救命,喊来听听吧。”
燕悲乐又气又怒,大声叫喊道:“表姐,表姐,救我!”
于曼辞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燕悲乐被王启树捉住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暗暗发笑,说道:“我说表妹夫,你得好好管教一下这个小妮子才行,免得她三头两天就跑来我这里白吃白住。”
王启树不顾燕悲乐的抗议,对于曼辞笑着说:“你的这份恩情我且记下,下次我再请你和你的男朋友吃饭,谢了!”说完,便抱起燕悲乐往楼下走去。
燕悲乐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要怪只怪自己没有跟于曼辞说清楚,现在又不知道这个疯子要怎么折腾自己了。
王启树把燕悲乐抬到楼下的车里,打开车门把燕悲乐放进去后,便开着车去了。
燕悲乐静静地坐在副驾座上,没有哭也没有闹,连王启树也暗暗感到奇怪,不时转头看一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燕悲乐暗想,反正事已至此,逃也逃不掉了,还不如乖乖地顺其自然算了,免受皮肉之苦。有一句话说得好呀,如果没有能力反抗别人的强奸,不如就静静的享受被人强奸的乐趣吧,燕悲乐暗暗苦笑,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悟出了这句话的真谛。
汽车在一个没人的路旁边停了下来,王启树扭过头去,盯着燕悲乐问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接我的电话?”
“打你的电话,接你的电话,然后又给你玩弄?”
“玩弄?这个词用得好,如果我想玩弄你,你逃得掉吗?”
燕悲乐哼的一声,扭过头去看路边的风景。
王启树见她如此顽劣,暗暗又升起一股怒火,粗暴地伸手撕开她的衣服。看到王启树突然变脸,燕悲乐有点措手不及,想拼命守护着胸部,下身又失守;待全力防守下身时,上身又失守,最后沦落全线失守,被王启树扒得像一个小白羊一样。
王启树疯狂的吻着燕悲乐每一雨肌肤,燕悲乐见自己全部防线都已被击陷,也只好放弃了抵抗,静静地任由王启树摆弄。
不可否认王启树这方面的工夫的确了得,燕悲乐很快就有了反应,但是跟以前的不一样,这次燕悲乐不知为何感觉到自己被几十个男人玩弄一样,周围地景物若隐若现,看似熟悉,却又无比陌生。
燕悲乐灵魂似乎出了窍,神游于另一个空间,但是那个空间空荡荡的,阴森森的,身后似乎还有两个男人向燕悲乐追赶着。
燕悲乐感到很害怕,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受伤的小羊,而四面都是拿着弓箭的猎人。
那是一条幽静的羊肠小道,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燕悲乐可以清楚地肯定身后有两个男人向自己追赶。
那个梦境又出现了,它以前只是在夜晚才出现的,为什么现在是白天也出现了?
燕悲乐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却又不甘心,还是拼命地继续往前走,一步三回头,极力想摆脱身后那两个男人。
走着走着,燕悲乐来到了一个三叉路口,燕悲乐一看到这个三叉路口心中一惊,暗暗感觉到就在这个三叉路口中会突然出现一个男人把自己抱住,然后强暴自己。
但是时间容不得燕悲乐再想下去了,她听到背后那阵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燕悲乐只好继续往前走,想尽快通过这个三叉路口。
正在这时,不知什么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一把紧紧的抓住了燕悲乐。
燕悲乐一阵颤抖,大声叫喊着:“放开我!放开我!”
但是那个男人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一张臭哄哄的嘴向燕悲乐凑了过来,双手搂住燕悲乐的腰把她按倒在地上。
燕悲乐又气又惊,拼命呼救,拼命挣扎,但是这一切不但没有让那个男人停下来,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他两眼冒出绿光,垂涎欲滴,伸手去解开燕悲乐胸前的扭扣。
燕悲乐无力的挥舞地双手拍打着那双冒犯自己的大手,这时燕悲乐看到一直在身后追赶自己的那两个男人出现了,他们看到燕悲乐已是口中猎物,得意地奸笑两声,走近燕悲乐身边帮忙把燕悲乐身上所有的衣服、裤子全脱了下来。
最先出现的那个高大的男人见燕悲乐身上一切的障碍物都清除了,便骑在燕悲乐身上,向下压下去。
燕悲乐感觉到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豆大的汗珠直冒出来:“不要!”
那阵疼痛把燕悲乐也一下子拉回了现实,燕悲乐这才看清楚骑在自己身上的不是那个连面目都不能看清的大汉,而是王启树。
王启树正在做活塞运动,突然看到燕悲乐脸色大变,豆大的汗珠直冒出来,停止了所有动作,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我现在在哪?”
王启树嘲弄地说:“你现在在我的跨下。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燕悲乐望着王启树的眼睛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王启树顿了一下才说:“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燕悲乐点点头。
“好,那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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