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是八个人,却生生地被六爷给数成了九个。
我跟师傅同时地看着周围的人,每一个人都是很正常的人,但是数目确实是九个。
“我数着也是九个。”
“我也是。”
异口同声地,所有人都说是九个人,但是从悬崖下来的时候,就只有八个,哪里来的九个?
心里不由地觉得有点突突,刚刚大家都有点混乱,说不清楚会不会是什么东西混了进来了。
“哎?三儿,你不是在上面守着吗?你怎么下来了?”
娜美突然看向了站在人中最后的那个男的,只见那个三儿跟悬崖上的那个三儿长的是一模一样的,但是他的眼睛却不像我们一样有神,倒是有点像鱼目眼睛。
一动不动,就那么地站在我们的身后。
“三儿?那么高的悬崖,他是怎么下来的?”
大家都看向了站在最后的三儿,随后,只觉得甬道里面阴风阵阵,那原本一脸鱼目的三儿突然冲向了最靠近他的人,直接伸出手就要掐他的脖子。
“闪开!”六爷看到这个“三儿”抬起脚就朝着他的身体踢了一下,那“三儿”被六爷给踢翻在地,但是却没有一点疼痛的样子,相反地,倒是继续朝着我们扑来。
“什么鬼东西!”师傅喝了一声,拿起手电筒照在了那“三儿”的脸上,那三儿直接龇牙咧嘴地冲着我们咆哮,同时间,他的头发变的越来越长,长到已经长在了地面上,而那黑色的同发如同生根了一样,慢慢地朝着我们的脚下蔓延过来。
甬道的石头缝隙中,都是他的头发,而他的人影也渐渐地消失,逐渐被那长发掩盖。
“拿火点!”我们人多,就算他是什么妖怪,我们也不一定会害怕,只不过就是觉得突然多了一个人,心里有些渗的慌。
火焰放在了他的头发上,可是这个头发却是湿漉漉的,火焰根本就点不着。•
慢慢地那黑色的长发爬到了我的脚下,我发现这个头发有点诡异,竟然很有附着性,在缠绕上我的脚踝之后,就一直地朝着我的小腿处甚至是大腿那里爬去。
有一个男的就没有注意到悄悄爬上到他的腰部的头发,随后就看到那黑色的头发渐渐地吞噬了他整个身体,六爷也后知后觉地才注意到那个男的的全身已经被大部分的头发被包裹,吓得他赶紧过来帮忙。
“把他身上该死的头发给弄掉,快点!”
“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别动,兄弟,你别动啊!”
等到头发已经到胸口的时候,所有人才意识到这有多么的严重。
几个人,全部都帮着他将那头发给扯断,但是这一根头发比较好扯,但是一大把头发就难得扯断了。
“我手流血了。”有个人为了帮他,就特别的用力地帮着他扯着头发,可是越是用力,那头发就越是勒手的很。
慢慢地,那头发锋利的就如同一刀小刀,在手指甚至是指腹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无法用手扯断,师傅拿起了一把小刀就想去割掉那些头发,削铁如泥的刀子,很是轻松地便将那些头发给割掉,那个男人一脸铁青地看着大家都帮着他弄掉头发,慢慢地,脸色逐渐变得正常起来。
“谢谢,谢谢!”男人点头感谢着我们,要不是师傅聪明的话,那人早就窒息死了。
湿漉漉的头发似乎找不到尽头,而那之前的“三儿”现在也看不到踪影了。
完全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仿佛已经和那团头头发融合在了一起。
深呼吸,感受着这里潮湿的空气,师傅皱着眉毛看着那些头发,然后又看着已经又要过来的血蚕,心里只觉得有点慌。
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朝着前面走,不然的话,等在这里迟早都会死。
“大家继续朝着前面走,那些东西暂时收拾不了。”师傅冲着大伙们说道,所有人几乎是小跑着朝着前面跑去,寂静的甬道传出阵阵地“哒哒哒”地脚步声音,而在甬道的尽头,外面终于来到了一处宽敞的大地方。
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片空地,连一个装饰的建筑物都没有,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在这个平地的周围有着和身后进来的那条甬道一样形状的通道。
所有人都在犹豫,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走去哪一条路。
“怎么走,六爷?。”同行的人偏头看向了六爷,希望六爷能够指一条路。
“我想下,这东南西北,我们进来的位置是南方,然后我爸说要走东南方向,东南方向,谁有指南针?”
在这里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参照物,师傅随身都携带着罗盘,很大方地将罗盘拿出来辨别方向,这才发现我们现在做站在的位置已经朝着西方偏移了,等到找到了正确的位置之后,这才朝着里面走去。
“大家伙都听好,等会要是看到什么东西,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声,不然,要是被抓走了,可不要怪我!”六爷提醒着大家,听到会被抓走,大家伙的心自然是提起来了些。
走进新的甬道,渐渐地才发觉这条甬道跟之前的甬道是不一样的。
原因是这条甬道里面全是石头,连一个可以点灯的位置都没有,大家就只能手里拿着手电筒照路。
越是朝着里面走,感觉有股血腥的气味就越是浓厚,很快,我们便到达了一间墓室,很简单的一个墓室,在墓室的周围画着壁画,而壁画的最中央就是放着一具石头做的棺材。
“找到了!”有个人兴奋地说道。
女皇墓就是这个样子的吗?我看着这孤零零的一个墓,然后周围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莫非是宝贝都在棺材里面吗?
“女皇墓,我终于找到你了!”六爷在看到这个棺材的时候,一下子就开心的不行,从他的表现中来看,难道这就是真的女皇墓?未免也太过于寒酸了些吧!
按道理,能够将坟墓设置在这个地方的伟人,都不会这么低调,再怎么的也要有点画像来衬托一下他的伟大,而眼前的却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