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听了之后顿时秀眉微皱,显然是对岳华这种给自己头上泼冷水的话有些不满,不过只要仔细想想便会理解此时蝶舞的心情,在岳华告诉了蝶舞她报仇无望之后蝶舞整天都沉浸在自责之中,但是现在那个传闻就如同是夏天里的一丝冷风,带来了清凉,也带给了蝶舞希望,虽然明知这种传音的真实性不会太高,但是空穴来风,必定是事出有因,所以蝶舞的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看到岳华这种一笑了之的表情,蝶舞只能无奈地走出而来房门,准备向自己的父亲求证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而此刻天剑门一间布满着无数强大禁止的密室之中,约有七八人正端起见,个个面色阴沉,赫然就包括天剑门掌门王成。
王成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众人,沉声道:“你们对如今外面疯狂流传的传言有什么看法,虽然这则传言并没有具体讲明那件事,但是却是与我们密切相关的,自从千年之前我们得到那个东西以来一直都是秘密保存,没有向旁人透露一点,千年以来一直都是平平安安,怎么如果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而且无论我们五派怎么调查传言的始作俑者都没有一丝线索,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不久之后我们的那件事很可能会受到影响,而且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究竟还知不知道更多的信息,先是有噬魂宗作乱,再有现在这件事,看来天下要不太平了。”此刻王成的脸上说不出的忧愁,隐隐之间带着一丝怒意。
“掌门,那件事可是只有我们五大派的高层知道,如果是他们泄露出去对他们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好处,我看应该与我们五大门派无关,倒是那噬魂宗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巧合了,我看十有八九与噬魂宗有关?”其中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眼露精光的长老思索一番随后缓缓地说到,而其他的人听了之后亦是微微点头,在他们的心中只有那行事诡异的噬魂宗才可能知道这种隐秘之事。
“陈长老说得有道理,千年之前噬魂宗被我们打败,而我们也正是千年之前发现了那件事东西,从而得知了那件事情,当时的噬魂宗实力可以说是最强的,很可能也听到了那件事情也说不定,但是为什么噬魂宗之人故意放出这个消息,知道的人越多对他们也是越不利的,真是不知道噬魂宗究竟是怎么想的。”王成虽然心中也猜想到了这件事情与噬魂宗肯定有着一丝联系,但是却想不通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掌门,我看噬魂宗之人时想要浑水摸鱼,毕竟他们上一次实力大损,根本就不能跟我们五派抗衡,所以就散布了这个传言,一方面就是引起正道的注意,打乱我们的部署;另一方面可能就是削弱我们的力量,毕竟面对这么大的诱惑即使有我们五派坐镇我看也是于事无补,人一旦被勾起了欲望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最糟糕的情况就是各门各派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自相残杀,他噬魂宗就可以坐拥渔翁之利,到时我们可就危险了。”另一位一头白发、又蓄着白须的长老神情凝重地说到。
“不错,这件事情才是最严重的,也是最可怕的地方,噬魂宗可是对我们正道虎视眈眈许久了,你们也应该清楚噬魂宗之人的手段,我的妻子就是被他们杀死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看着这件事情发生,等下我再跟其他四位掌门商量一下,你们先下去,对这件事绝对不能告诉下面的弟子,知道吗?”王成一想到自己的妻子惨死心中便是说不出的痛苦,没有人比他更加憎恨噬魂宗,与除之而后快。
等待长老都离开了之后王成从怀中拿出了一面白色镜子,镜身表面朴实无华,没有任何的点缀之物,“幻虚镜,给我开。”王成轻喝一声,随之一道蓝色的剑气射入镜中,顿时镜子的表面突然间泛起了阵阵漪涟,一道柔和的白光陡然间从镜子中射出,将王成完全笼罩,与此同时从王城的额头中飞出了一点蓝光,缓缓地融入到了镜中。
而此刻其他四派掌门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拿出了镜子,也是一点光团从额头射出,没入镜中。
一个色彩斑斓、光怪陆离的神秘空间中,一道道奇异的流光不断从空间中划过,而周围的景色又时时刻刻在变化着,突然之间五道不同的光芒从不同的方向飞来,同时落到了同一个地方,流光一闪,五大门派掌门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其中,只不过看不上他们的身体完全都是灰蒙蒙的,应该是运用某种秘法利用秘法将自己的身影投射到这个空间之中,而那面镜子就是联系他们五人的媒介。
“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最近流传的那个传言了吧,不知道你们究竟是怎么想的?”王成首先开口打破了平静。
“还能怎么做,这件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离我们天雷门很近的门派都派人来大听这件事情了,看起来他们应该是相信了这件事,虽然不知道那个始作俑者是怎么知道的,但是肯定与噬魂宗有关。”雷天扯着嗓门大吼到,震得整个空间不断变化,原本射向他自己的流光也是在半路改道亦或是消失不见,可想而知雷天的愤怒。
“雷掌门稍安勿躁,这件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现在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噬魂宗的意图,而整个正道已经被这件事弄得混乱不堪,矛头直指我们五大派,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或引起更大的混乱,有可能我们五大门派的地位都不保,不久之前我得到密报说又有了新的传言,而且比之上一个更加的详细,隐隐之间点出了我们五大门派,看来是有人存心把我们五大门派推到整个正道的对立面,我现在也已经是焦头烂额了。”云飞派掌门齐天苦笑着说到,言语之中透露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