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底的河水,这些船该怎么过呢。
一声声鲸鸣,露出头的鲸鱼以及为航运特化的鳞片,让庄询理解了。
世界之大,已经不是地球了。
虽然很多物种像是地球的,但其实已经是两个玩意儿了。
一众人的上了大船,庄询望着渐渐远去的山峰,有些想知道自己踩的这块土地是不是平的了。
这条大河会不会有龙君呢,还是河伯,毕竟都有神仙了。
胡思乱想着这些东西,庄询还是没看到龙,感到有些失望。
“庄郎在失望什么?”郦茹姒站在庄询旁边,她已经不在乎什么名声问题了。
也是非庄询不嫁了。
“这么大条的河里,怎么就没有一条龙呢。”庄询遗憾说,对龙,国人总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说不定只是不出来呢?毕竟仙人都有了。”想起仙人,郦茹姒磨了磨牙,夸就夸,能不能不要拉踩,现在全成国的将领都知道自己只配做妾了。
“就是有仙人才想看到龙了。”要是不知道有仙人,他自然不会想到龙这种东西。
“庄郎,别想了,欢迎来到成国,姒儿的故乡。”笑容甜美,她病弱的姿态也多了几分阳光。
“对呀,故乡……姒儿马上要有新家了,这里只能作为故乡了。”庄询主动牵起她的手,把白嫩的手指放在手心。
郦茹姒的俏脸腾一下红了,红透到了耳根,悄悄的偷看着庄询,内心欢愉,她成功了,庄询心底是接纳她了。
“走吧,听说这里距蓟都听说不远了了。”牵着她上了马车。
欣赏着美人娇弱羞涩的容颜。
看美人真是一件喜事。
就是思念是一件苦事,眼前娇羞的美人,和司琴宓又有几分相似?
想到蓟都的司琴宓,那种期待引发的思念按耐不住涌出,对待司琴宓,那是对自己有特殊意义的。
“庄郎在想什么?还在想龙吗?”郦茹姒看庄询又在思索东西,忍不住问。
“当然不是,想你姐姐了。”庄询不懂女人心的说。
不对,他懂,但是面对郦茹姒他必须说,如果这都受不了,那以后苦日子还长。
“姐姐?哦,姐姐呀,这样吗?姒儿到时候该如何呢,姐姐会不会讨厌姒儿。”先是一愣,想到皇宫那个,随即反应过来,庄询说的是司琴宓,然后她就立马改变了态度,装起可怜。
郦茹姒是很有装可怜的气质的,高挑是高挑,眉目动作却有种西子病弱,仕女温柔,装的多了也就像了。
真信了,以为是一个娇弱女子,动上手,三拳打虎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悔恨。
“你姐姐很温柔的,还劝我纳妾,说一个人承受不起我的恩爱,是个比较敏感的角色,伱用真心对她,她也会用真心回报你。”
庄询安抚说,明明自己已经是她蛛网里的虫虫了,为什么还要自己去安抚她?
郦茹姒不是省油的灯,庄询想了想,自己还是尽力想让后宅安稳一些,一般来说男主人是切记不要站队的,哪个弱了关怀那个,让自己置身事外。
但是对庄询来说,司琴宓就如同他自己,不存在站队。
“姒儿明白,一定会像是对庄郎你一样对姐姐的。”郦茹姒乖巧说,杏眼纯真无邪。
庄询却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对自己?你要挖坑给司琴宓?你怕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吧。
到了成国,明显可以看到街上的僧侣和道士变多了。
越靠近蓟都人越多,经常看人坐而论道,庄询却不是很乐观。
“上有所好,下必趋之,亘古不变的道理呀。”庄询感叹,不事劳作的不产生税收的僧侣多了,对整个国家是有害的。
“听闻天下道馆寺庙都要给成王缴纳修行费,损了天下,私了自己。”一旁的贺柾不屑说。
“这个国家都是他的,他图什么呀。”庄询觉得这种做法很不妥当,产生的收益和造成的损失不成比例。
“这天下是谁的还说不准,可能是世家的呢。”贺柾轻笑,这算是王朝通病了。
“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庄询经过这一提点,算是明白了些。
这不就是变相的加税,税收还流入了个人的私库,重要的是还不会引起民意的反弹。
所以这是真修道,还是假修道?
还没到蓟都,郦茹姒就和庄询告别了,毕竟庄询进行的是国事,她一个私人掺杂不太好。
“等谈判结束,我正式上门提亲。”握着郦茹姒的双手,看着高挑又柔美的丽人,庄询承诺说,现在已经如此,从他没有计策拦住郦茹姒就如此,郦茹姒没有拒绝就如此,他和郦茹姒已经扯不清了。
“姒儿等候庄郎。”眉开眼笑,越看越喜,瞧好的男人,将要拿到手里,回家都轻松愉悦不少。
强扭的瓜,总算是甜了,总的来说把庄询吃的死死的。
插足进去,享受庄询的宠爱就在眼前,她羡慕庄询和司琴宓,夫唱妇随,现在她也要加入这个家了。
喜悦有,忐忑也有,不过庄询的脸皮薄,想着有人看着,很快松了手。
到了蓟都,先由礼部的官员迎接,从城门口接到宫城,一路上百姓许多,庄询掀起帘子看了又看,始终没有发现司琴宓,他略感失望,多想第一时间看到她的容颜,可惜沿路到了宫城也没有看到。
庄询见到了丞相,丞相比起在皇帝面前,要显得有威严许多,也很有官员的仪态,说话也有分量。
因为皇帝沉迷修道,所以只能由丞相接待,少行一个礼,少了许多事情,庄询挺开心的,就是繁文缛节还是有些多,贵族就喜欢弄些花招来折磨自己和折磨对面。
只是简单的接待,第一天是不谈事情的,对方夸庄询年轻有为,庄询夸对方老成持重,客套欢迎之后,仿佛看出了庄询心不在焉,丞相让庄询早点回去休息。
第一天的接见算是完了,接下来就是和对方的朝臣们准备讨论河北道和剑南道的事情了,不过现在成国先讨论,庄询需要等待两天时间后再与对方谈。
回到虞国的公馆,庄询半点休息的心情没有,把蟒袍换下,穿上普通的衣裳。
“打听到兰香园在哪里吗?”庄询询问贺柾说。
“卑职刚请了向导,现在驾车走吗?”贺柾询问,看庄询急迫的神情有些好笑,又不敢表露。
“走,快点……”庄询太思念自家夫人了,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热恋之后短暂分离,再次相见急迫。
当见到门外护卫的何衡后,抬头看着兰香园的牌子,庄询又愣在外面,站在门口不敢进入。
本来打算在外面等待的贺柾和何衡都愣住了,面面相觑,看着庄询站在门口,不能理解。
“恩主,你这是?”还是何衡主动点,问了庄询。
“在想怎么给夫人她解释我和郦二小姐的事情,之前好多东西,我预演了,可是又感觉现在说出来很不对劲。”庄询苦着脸,明明思念的人儿就在里面,现在又胆小怕事了。
无论如何,她都会包容我的,直接说就好。
可是庄询就是这么一个矫情的人,他觉得别人对他好,他就要对别人好,司琴宓对他的好,他感觉还不起,自然没有道理提这种无理请求。
该果断的时候不乏果断,该犹豫的时候庄询也不乏犹豫。
在庄询这样犹豫之际,兰香园内,司琴宓哼着歌谣,手上的针线活都变得轻快。
“风清觉时凉,明月天色高。佳人理寒服,万结砧杵劳。
清露凝如玉,凉风中夜发。情人不还卧,冶游步明月。
鸿雁搴南去,乳燕指北飞。征人难为思,愿逐秋风归。
……”
“兰芝姐姐,你平时不是一直很思念询哥哥吗?怎么今天他来了,你不去街上看他?”司琴宓的高兴劲何昙懂,期待庄询回来的歌词就明白,但是却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今天一天都能这么安定的坐着,像是往常一样刺绣,看书。
“迟早要来的,等了一个月了,再等几个时辰又如何,倒是昙妹妹你没忘记我们的赌约吧。”司琴宓放下手中的针线。
“没有,如果询哥哥是来休妻,兰芝姐姐没地方去,先去我家吧。”看到上次的书信,何昙同情起司琴宓了。
她还感觉自己的胜算蛮大的,毕竟兰芝姐姐貌丑,也没什么家庭背景,而那个郦茹姒,听说凶是凶了一些,但是漂亮却是一等一的漂亮,而且还是现在如日中天的郦平远将军的女儿,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怎么会为了一个没什么背景的丑妻放弃郦茹姒呢。
“你个小妮子,今天要吃大亏了。”司琴宓淡笑着说,突然心有所感,煌煌的眼眸闪烁。
“我能吃什么亏,我了解询哥哥的。”不服气的嘟着嘴,何昙看着气定神闲的司琴宓,隐隐有些不安。
难道喜欢美色的询哥哥真的会为了所谓的四德,拒绝郦茹姒这种背景和美貌都不一般的女人吗?
“不可能,绝不可能……”
“万一真的像是拒绝母亲那样呢……”心底泛起这样一个声音。
“咚咚……”
“谁呀!”司琴宓站了起来,对方没有出声,她都知道是谁了。
“我……”庄询推开门。
凝望对视,司琴宓还是那么美,像她名字那般宁静,煌煌辉耀的眼眸美如耀阳,像是太阳一样,谁又能近她的身呢。
“娘子,想你了!”无视了还在一旁的小姑娘,庄询扑入司琴宓的怀里。
就是扑入,高挑的司琴宓包容的抱住庄询,显得一点都不突兀,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用抚慰的语气对庄询说:“怎么像是个长不大的大孩子一样。”
“我想你嘛。”呼吸着美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一股兰馨的甜香,庄询犹豫纠结许多问题,但是见到了司琴宓,这一切的犹豫的问题都变得无关紧要。
“有人看着。”像是猫咪一样不断拱着自己脖颈庄询,司琴宓看着何昙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昙妹儿,要不你回避一下,我好久没见娘子她了。”庄询搂紧司琴宓,一边头也不回的对何昙说。
不是他厌恶何昙,只是他舍不得从司琴宓怀抱里转过身。
他对何昙的感觉也就是邻家妹妹,不是特别熟,现在,你阻碍我和我家娘子亲近了。
“说的像是什么话,正三品的高官了,一点事理人情都不讲,快松开妾。”嘴里虽然在责骂,却是轻抚着庄询的背部,感受着庄询拥抱力度多紧。
自己深爱的郎君,回来了,回来了,把自己抱住,似乎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喜悦从心中流淌。
“哦……”司琴宓教训人,庄询也就乖乖听她的话了,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昙妹妹,郎君他没脑子,你也知道,别和他计较,你这个家伙,昙妹妹人家来陪我聊天,不谢人家,你进门就让人家走,你好大的官威。”司琴宓板着脸教训着庄询。
“对不起,昙妹儿,我错了,给你赔个不是。”庄询诚恳道歉,想想何昙也是董姐姐和何二哥的女儿,自己刚刚是过分了一些,没有脑子,说的理所当然了。
“不用道歉,询哥哥思念兰芝姐姐,倒是我不识相,我这就走。”何昙脸色涨红,随着庄询的道歉变得和缓,但是还是有几缕晕红,看起来很是醉人可爱。
她从软榻上站起来,打算走人。
“你和一个蠢蛋生个什么气,他本来就笨笨的。”司琴宓抓住何昙的手腕把她拉住。
何昙气的想要挣脱,司琴宓却半是搂抱的凑在她的耳边轻言细语说:“赌约,赌约……”
听到了司琴宓的话,何昙安静下来,任由司琴宓拉着她坐在她旁边,训斥庄询:“伤了昙妹妹的心,去厨房里取蜜饯来。”
“哦,厨房,在哪里……”庄询老实的接受命令。
“询哥哥不用,我只是觉得我碍眼……”何昙看庄询服从的模样,这赌约,这还有什么赌约。
“体态娇妍,碍了谁的眼,厨房在廊道尽头,快去。”司琴宓催促着庄询说。
“昙妹妹,别生气了,你不是一直知道他不通人情吗?”司琴宓握住何昙的小手,给庄询解释说。
“没生气,没生气,只是看样子我已经输了。”何昙表现的沮丧说。
“还没生气,这娇俏的小脸都红了,还没生气,输了不想听听怎么输的吗?”司琴宓摸着何昙细腻的发丝,这小姑娘好可爱,要给郎君做妾,以后免得郎君落得一个喜欢小欺大的名声,自己高过他,听说郦家二小姐也甚是高挑。
“不想了……”何昙摇着小脑袋。
“你想……”强行把何昙抱在怀里。
“兰芝姐姐,我都认输了……”坐在司琴宓怀里,何昙哀求的喊叫。
“可妾身还没觉得胜利。”司琴宓话音未落,庄询已经端了一盘蜜饯走了进来。
“觉得什么胜利……”听到司琴宓的话,庄询好奇说,在他眼里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像是一卷美丽的画。
“你好奇人家女子的闺蜜私语作甚,真是,好心情都被你搅合了。”司琴宓佯装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自然而然,就陷入了司琴宓主导的节奏中,坐下的庄询接连道歉。
“也没有特别怪郎君你,下次说话还是注意一下他人的感受,幸亏昙妹妹大度,已经原谅了郎君,对吧。”司琴宓一玉手搂着羞意难却的何昙,一只玉手伸过榻上小桌,牵着庄询的手。
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后宫之主,一男一女,一人怀抱,一人牵手,她才是享齐人之福的。
何昙面对司琴宓强行原谅的话语却生不出反感,实在是司琴宓气质温婉,讲出的话让人如沐春风。
“我从没有怪过询哥哥,我知道询哥哥是一个……直率的人。”顿了顿找个形容词,哪怕是因为兰芝姐姐原谅他也好。
“昙妹妹原谅你了,那妾也原谅你了,郎君,能说说尹都发生了什么吗?你这官职上升的也太不寻常了。”明眸善睐,美人的眼色庄询明白,几分指责,几分宠溺。
给你收尾了。
“嗯嗯,我也觉得不正常,要不是我确定我的身体百分之百是我的,我都以为我是虞王流落在民间的儿子了。”想起在尹都的经历,庄询就感觉有种坐过山车的感觉,反转再反转,心脏都不好了。
“你现在的官职,确实像是,怕是尹都都已经有传言了……”司琴宓暗笑。
“管他传不传,说起来挺惊险的的,万万没想到钱全忠的儿子钱忻照能做出买凶杀人的事情……”庄询说出最开始的发生的事情。
司琴宓的手不由得握紧了庄询,虽然知道现在庄询平安无事,但是该有的担心,少不了。
文字只是短短几句,但是当时庄询面临的凶险,坦然赴死的准备已经表达了出来。
不对,挺后悔的,自己有人捞,黄熙没人捞呀,把这帮兄弟活们牵连进来他挺后悔。
可能他去做老板要亏死,他就觉得他给多少钱对方做多少事,黄熙没必要留下陪他冒险的,为了这点恩情送什么命,自己也不要他还。
“后面被郦二小姐救了,娘子,你能想吗?一个打十几个,这些看起来个个习武的壮汉像是孩童一样……”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不可思议,感觉只有印度电影才能表现得如此浮夸。
“然后郎君你就入住成国公馆了是吧。”司琴宓接过庄询的话头,看着何昙认真聆听的表情,笑容更甚。
“外面太危险了,郦小姐一邀请我就答应了,然后我就干了一件脑子抽筋的事。”庄询看了一眼何昙,觉得在她面前说不太好,可是司琴宓扣了一下他的手心,表示让他讲。
“看她杀人干净利落,然后当时感觉自己软弱无能,就求她教我练武……”说到这里庄询真的想要捂脸,就像是刚刚对何昙让她回避一样,属于情绪激动的产物。
“你就和她日久生情了?”司琴宓笑意盈盈,表面意思,她现在已经没了嫉妒这种感情,毕竟自家郎君已经用行动把这种情感消灭了。
“不是,是我做了一件下流的事情。”这个话题庄询又看了一眼何昙。
何昙被司琴宓抱住肚子,想要起来,起不来。
“说吧,妾又不会在意你下不下流,你是妾的郎君。”司琴宓催促说。
你怀里的小姑娘脸都涨红了,我在意呀。
不过司琴宓催,庄询也就说了,自己一时激动抓了人家的手腕,无赖的不分开。
“真亏对方没有打死你!”司琴宓挑了一眼庄询,怀里的小姑娘也不动了。
“她喜欢我,舍不得打我的,而且也是这次牵手她才主动的。”庄询说完观察着司琴宓的表情变化,实际就是没变化。
庄询开始说起,郦茹姒对他好感的来源,包括皇宫断后这些,这些好感来的不突兀,只是没有点明……
司琴宓听了微微点点头。
接着就是郦茹姒的表白。
“我不敢轻易答应,只能来请娘子做定夺了,愿不愿意收下这个妹妹。”庄询说完,抓紧司琴宓的手。
“你这样逼宫,妾岂不是一定要答应。”司琴宓白了一眼庄询。
“你不答应,我也只好去郦府请罪了,我希望娘子你有自己的决断,不要顾及我。”庄询正色,他尊重司琴宓。
“怎么不顾及你,当然答应了,毕竟是妾一直让你纳妾的,当个平妻又何妨。”司琴宓的回答不出所料,庄询也松了一次气。
微微紧张的气氛顿时融洽许多,就是何昙的脑袋低了下去。
再从封官一直聊到到了成国,天色渐晚。
何昙再提出告辞,这次司琴宓没有再阻拦她,小姑娘走路有些跌跌撞撞,不知道是不是坐久了,人麻了。
送别到了门口,把何昙交给何衡,至于贺柾,已经交代明天来接他了。
就剩夫妻两人。
“妾去做饭。”像是在虞国的小家。
司琴宓做饭,庄询捡起书籍阅读,等待着她将晚饭做好。
找回最熟悉的节奏,吃饭,聊天,什么都聊,例如之前的大鲸鱼,还有驰道,感叹仙法奥妙。
“我不想和你分开了,晚上一个人睡总感觉缺点什么。”为夫人浣足,天色昏暗,大胆的话语更容易说出口。
珍珠一般的足趾在庄询手中滑动,今天的司琴宓穿上她最漂亮也是最贵的一件白红云纹曲裾深衣。
“妾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司琴宓看着揉弄自己莲足的庄询,似有心心相映,原来不只是她呀,顿感甜蜜。
毛巾擦干沥水的金莲,这莲足真让人怜爱,白白嫩嫩,肉呼呼,捏起来丰腴柔软,却又不失骨相。
“嘛……”
“郎君,你做什么!”闪电的缩回美腿,电触的感觉在足背。
“自家的娘子是不能亲吗?”庄询略感疑惑,倒是司琴宓一时语塞。
“不能乱亲!”拉扯被子盖住小脚,娇靥已经变得滚烫,语无伦次。
“好好好……”也不逗司琴宓了,庄询端着水盆把水倒了。
没有熄灯,庄询爬上床,端庄的美人,静谧美好,芙蓉玉容带胭粉,窈窕身姿动人心,他有爱美之心。
灯光下人影交叠,或急或慢,或分或合。
小别胜新婚,春风度一意。
小枝压大花,灌木攀香瓜。
“郎君,对不起,刚刚妾不该呵斥你的,让你致歉。”
美人身娇柔软,请求庄询原谅她站何昙的位置让庄询道歉。
宠溺庄询的人妻自然认为自己的行为不对,或许外人面前是对的,但是在庄询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便是不对,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本来不占理,这种情况就要无理,你敢道歉我就敢收。
“郎君要如何补偿?”美人讫情尽意。
“你这样……”
“嗯?这,这便依郎君……”
“站直够不着了,这软榻上的小桌子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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