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五节 太原家族(66)

酒文化似乎就是很多年前在酒宴上出现的,而且似乎不喝酒就不能做事,可是这件事在松洲的话,你是不要想了,如果被发现的话,后果很严重,这样的严重可能不是你可以承受的,因为松洲采用的是官员家族制度,就是说,如果你出事了,那么你的家人也要跟着倒霉,这种类似连坐一样的东西,当然不是杀头了,而是日常的福利,所以松洲的人一旦出去做事,就会说不喝酒,被很多人认为不是男人,可是是不是男人关键是看你是否可以养家,是否可以让你的家人和亲戚们都生活的很好,光靠喝酒来评价一个人是不是男人,说真的,有点扯犊子。

“如果非喝不行呢?”

李世民回到凉亭里,继续问道,这个似乎是有点过分的意思。

李承乾也坐在他的对面,像是一个老者,而李世民似乎变成了一个孩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非得喝酒的话,在松洲是需要报备的,因为一个人上班的时间需要做的事情很多,一旦喝酒的话,就会耽误事情,所以一旦喝酒的话,就会需要报备,然后让人顶替你的工作,然后你就可以喝了,但是呢,一旦喝酒,三天之内都不能工作,不管你的酒量是好还是不好。”

“这是为何?”喝酒了之后,醒酒了就去做事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有这样的要求呢?这个感觉怪怪的。

“因为人一旦喝酒,就会脑子不清醒,而这些人和普通的百姓不一样,百姓喝酒了,做事方面如果出现问题,只是对于他们一个家里有影响,可是如果是一个官员,哪怕是一个最小的小吏手底下都有很多人,至少一个里正的手下就有一个村子,好几百人,如果这样的人也跟着胡来的话,就容易出事,所以,不能喝酒,喝酒之后不能办公。”

看着李世民似乎还有点不理解,就继续说道,“官员是大唐这个房屋的砖头,他们虽然太多的都是看不到的,可是他们做事的方面会影响到朝廷的脸面,会让很多人不骂他们,反而咒骂朝廷,所以,他们的行为都是代表朝廷的,而一个人如果连这点想法都控制不了,那么久没有办法做官的,狂士之类的,在松洲是没有市场的,他们是没有资格做官的。”

“这是为何?狂士不都是有才的吗?”

李世民皱眉的问道,这个松洲的使用人的办法和制度和大唐真的不一样,不只是和大唐不一样,就连和以前的无数个朝代也是不一样的,只要是有才的人,一般都是傲气十足,如果你真的要将这样的人驯服了,那么收益很大,所以很多大人物都喜欢做这些事。

“当官第一条不是有才,而是要冷静,一个人如果不能冷静地处理事情,就没办法获得一定的成绩,而一个官员手底下掌握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大唐的根基,百姓,如果他们不冷静的话,就会出事,所以,哥哥就觉得这些事就应该这么做,就算是慢点,也要稳妥,现在不是乱世,需要一群做事没有底线的人,没有底线的人,不管是做官还是做人,还是做朋友,都是危险的。”

冷静,这个词汇看着很简单,也不是很复杂,可是如果你真正了解这个词汇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个词汇真的很可怕,真的很少有人可以做到,就算是以后的天可汗李世民,也没有办法做到,因为他的性格决定这样的事情,可是呢,很多时候,他又不能不去面对这些事,所以,发怒是必然的,可是发怒解决不了问题,而且在发怒的时候处理事情,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严重。

“松洲果然有一套。”

李世民想到了之前叶檀说过的,如果将李丽质嫁给他的话,他愿意用一个富裕的一塌糊涂的地方给他作为交换,然后自己就当一个平民就好,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大唐是个厉害的地方,可是呢,如果他真的将一个地方治理的如此好的话,那么自己到底能不能接手呢?不清楚,不过呢,以这个小子的性格,如果真的出事的话,他很有可能带着李丽质跑到西域去,然后在那里称王称霸,如果当不了一个顺民,那么就当一个国王吧,这句话是叶檀曾经和一个人说过的,而那个人是李世民的人,当时人家还问了,既然你有这方面的能力,为何不直接推翻大唐,然后获得这样的权利呢,毕竟这里更加的繁华啊。

然后,那人的一条胳膊被叶檀的手掌直接就切下来了,然后看着他说道,“你平时惹是生非的话,会在家里还是会在外面?如果你在家里的话,你还算是人吗?家里的东西都打烂了,不心疼吗?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我们的祖先一砖一瓦弄出来的,你却让我为了一个区区的东西,就将这个家给打烂,你可真够可以的,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家里东西再破,都是好东西,外面的东西再好,只要不是我的东西,我都不在乎,我这个人的性格就是如此。如果以后陛下年纪大了,我倒是可以陪着他去西域走走,天天在长安城里,很好玩吗?”

那个人回来之后,就被李世民收拾掉了,这样的人就不应该活着,可是呢,叶檀的态度也很明确,我就是没有兴趣,虽然不能全部相信,可是呢,这种事,有的时候就是没有办法全部都相信,只要是知道一点就好。

“而且父皇你知道吗?松洲的军人全部都是光头或者只有一点点的头发。”

李承乾听到这句话,就有点想要笑,这个时候的人们虽然对于头发不是非常的在意,可是呢,有的时候还是很在意的,有的时候头发就是一人的孝敬,可是呢,却是扯淡。

“哦?这是为何?”李世民没有想到这个,不由得笑着问道,这件事秦琼也没有告诉他,可能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为了干净。”

为了干净就将头发给剪了,这件事,不得不说,是个有意思的人。

看着李世民似乎有点意思,他就接着说道,“父皇,你也知道,平时的军营里的人是没有办法每日都洗澡的,所以头发上面的脏兮兮的东西不少,有的时候,特别是战斗的时候,这样的东西就会影响到受伤的人修养恢复的,所以,为了这个,所有的人都需要将头发剪掉,这样子下去的话,人们就不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整理头发了,而且,作战的时候,头发也容易影响自己的视线。”

军队的人过去的话,都是讲的是一个东西,那就是纪律,而这个纪律就是说的是听话,至于其他的,都没有人在意,可是事实上,这样的纪律会随着人们不打仗,而慢慢地消失,人们都是不喜欢被东西给拉着的,都是喜欢自由的,所以,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问题,一旦不打仗了,就会处理一些所谓的军士,不是因为这些人的功劳不大,而是因为这些人惹祸的麻烦事也很大,所以,只能处理了。

而通过各种办法来让这些人养成这种可以进入骨子里的习惯,就是一种好现象,这样子下去之后,人们就会有几十年的习惯,那么到最后都没有办法改变的,而且这样的好事,以后对于自己的孩子来说也是好事,人们的习惯就是如此的简单,可是这样子的简单却让人们没有办法去想其他的事,就是如此。

“这小子,玩的是当初卫鞅的那一套,不过也好,和当初的局面相比,现在的确是这样子更好,要不是因为大唐还有很多方面的要求,朕也要如此。”

李世民说的是当初卫鞅和另外一个变法大家申不害两人的行为,两人都是法家的人,一个讲究的是术派,就是说通过查勘官吏的办法来执行变法,而另外一个则是法家法制派,这一派讲究的却是要求以身作则,而且当初申不害到了韩国,做的最大的事情就是练兵,然后整清吏治,而卫鞅却去了秦国,然后干了一件很牛的事情,开始整理当地的风俗,当时的秦国武力的确是厉害,虽然穷的叮当响,可是呢,战力非常的厉害。但是呢,除了这个东西,几乎都没有任何的其他的用处了,所以,他就开始从根系上整理,这个东西自然是会让很多人不满意,可是你不满意又能如何?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但是呢,这样子的好处却是让秦国的国力大力地增加,而且不管谁是大王,这件事都不会改变,经过了几代人的努力,他们的国力增加都非常的猛烈,最后,一举荡平了各个国家,修建了大秦王朝。

“父皇,这件事我们需要慢慢来,松洲还是很小,哥哥不管如何做,问题都不大,可是我们这里却是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不能胡来。”

看着李承乾的样子,李世民感慨,这孩子,长大了。

谢璐义坐在大堂上,看着门口的几个人,微微有点皱眉,这个家伙怎么来了,程咬金在过去的那些人的眼睛里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可是呢,这个人也有一个缺点,就是大家都不喜欢他的装傻充愣的模样,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说自己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嘛。

而程咬金却像是一个刚刚从牢房里被放出来的人一样,得意地看着谢璐义,直接喊道,“谢老头,你有多少兵马,全部都给我。”

谢璐义的脸皮微微颤抖,这个家伙,就是如此的无耻。

“你的圣旨呢?”

对于一个老头子来说,规矩往往是最好的,因为其他的东西,自己也很难学会啊。

程咬金听到这句话,一瞪眼,这个老家伙,自己连喝口茶的时间都不给啊。

不过呢,他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皇宫里不给李世民面子,似乎自己就是对方的恩人,可是如果是出去的话,他却是非常维护李世民的面子的,这也是为什么李世民几乎所有的时候都给他面子。

一切的步骤就不说了,反正呢,就是那一套,说什么为了安民还是其他的,派人过来处理事情,然后程咬金将圣旨恭敬地塞进了谢璐义的手里,然后看着他问道,“有什么好吃的?”

这个人竟然不是先问到底有多少人马,还有需要什么东西,只是问吃什么,不得不说,有的时候,人的性格就是如此的奇葩。

“没有。”

谢璐义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然后就看到一个年轻人走过来,这个年轻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非常的稚嫩,可是呢,眼球里的那股子灰色的气流却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到的,这个人身上有一种让人熟悉的感觉,但是呢,又非常的陌生。

不过呢,当他一张嘴的时候,程咬金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程将军,有为了,晋阳司库叶飘柳参见将军。”

程咬金像是被人刺破了皮肤一样,直接就站起来了,然后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小的自然是来当官的。”叶飘柳笑眯眯地说道,可是程咬金却觉得不对劲,这群松洲的人,看着不是非常的厉害,可是呢,他们就是如此的厉害,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和这些人废话,因为他们做事的风格非常的奇葩。

“废话少说,你就告诉我,到底给我多少人。”

程咬金平时和叶檀的关系倒是不错,可是呢,其他的人总是让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要不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和李世民非常好,这些人,他是不会纠结的,因为没有办法。

“这个数字。”

叶飘柳笑呵呵地伸出一只手掌,然后挥舞了一下,让程咬金面色一喜问道,“五千人?”

叶飘柳脸色的笑容不见了,这个老家伙,就是喜欢一惊一乍的,不过呢,不能让他太高兴了,就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有五百。”

“什么,五百,怎么会这么少?”程咬金反问道,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有八千左右的守军,怎么会只有这么一点。

“晋阳穷,没钱,出不起军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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